第八十二章 拆墳墓
在出去的時候,霍宇晨戳了戳一臉懵逼的說的起勁的何依依,不過,何依依確是沒有懂他的意思。
你說,沒聽懂也就算了,何依依她還一臉不悅的瞪過來了。
“你撞我幹嘛?”
“不好意思,有點擠,碰到了!”
這家夥,難道這點意思都聽不懂嗎!霍宇晨簡直氣的想吐血。
算了算了,一個從來沒有經曆過風雨的丫頭會知道什麽,我還是一個人出去吧。
霍宇晨輕聲地歎了口氣,隻能一個人默默地走出了房屋。
“真是世態炎涼啊!”
走出了何翠花的家,直接映入霍宇晨眼簾的就是那個墳墓。
這個墳墓距離何翠花的家中估計有一百米左右,直接就是處在路邊。
霍宇晨仔細的看了一眼周圍,他發現,方圓百裏之內,根本就沒有其他的墳墓,這樣來看,這座墳墓就顯得突兀了。
而且,在這裏,何翠花的家旁,居住的人家比較少,這裏應該是森林開發出來的吧,周圍還有著許多鬆樹,所以,也並沒有誰會管何翠花的這種事情。
“結合剛剛何翠花說的話來看,應該是有誰故意為難她吧。”
在想著這些的時候,霍宇晨已經來到了這個墳墓的旁邊,墳墓的樣貌也已經完全的展現在了他的麵前。
其實,與其說這是一個墳墓,不如說是一個小土包,在小土包的前麵,正對著何翠花家門口的地方還插著一塊木牌。
上麵依稀的可以看見一些字跡,但是,卻因為風吹雨淋的關係而有些看不清楚了。
“戚,這該不會是誰做的惡作劇吧!”
霍宇晨一臉奇怪的看著此處,怎麽看怎麽讓他覺得奇怪。
而在他從地麵上的墳墓抬起頭來的時候,眼前的景象不由得讓他心中一驚。
但是很快的,他的臉上就露出了一陣淡淡的笑意。
“嗬嗬,果然如此,這一定是有人故意而為之的,目的就是讓何翠花家中的氣運降低!”
在墳墓的後方,一排排樹木整齊規劃的排成了一排,而在那後方,道路一望無遺,剛好巧妙的碰上了尼瑪街的轉彎過後的直道。
而且,這裏本來就是山區開發而來的,地勢比起尼瑪街來說,要高上了不少,通過這裏看過去,視線直達天邊。
“這根本就是一股上好的風水啊!難怪何翠花的家會選擇這樣做!”
沒有任何遮擋的道路,直通天際,這不就寓意著一路暢通無阻,做事順利的氣運嗎?
有著這樣的氣運,假如何翠花從商,那一定會金錢滿滿,迅速成為富商啊!
既然何翠花害怕這墳墓,我可不怕,我倒要看看,這到底是個什麽東西!
霍宇晨本來就膽大,這種事情更是讓他心中充滿了幹勁,他目光火熱的看向了這裏的墳墓,同時,將他背上的背包給摘了下來。
四象羅盤已經出現在了他的手中,果然,如同於霍宇晨心中所想,四象羅盤已經因為這裏的異常而指針瘋狂的轉動起來。
“陰氣這麽重,果然不是正常人的墳墓!”
一般來說,正常人死亡,而被人給埋葬的話,是不可能有那麽重的陰氣的。
“道德不道德的,本大爺才不在乎呢!”
霍宇晨冷冷一笑,直接就一腳朝著這個墳墓踹了過去,泥土頓時劈裏啪啦的往地麵上掉,不過,畢竟時間過得有些久了,泥土堅硬的一匹。
這件事情告訴我們,做事不要衝動,應該要有計劃。
經過這一件事,霍宇晨又悟出了一個道理,這不由得讓他心中一陣感慨。
“唉,我真是一個聰明的男人!”
他默默地回到了何翠花的家,確是正好碰到了準備出門的何翠花還有何依依。
“你們出來幹嘛?”
“你說呢,看你在那墳墓那裏踹啊踹的,我們肯定過來啊!”
麵對著沒好氣的何依依,霍宇晨正了正臉色,“你知道個屁,我這還不是為了我們的任務。”
“好好好,我們的抓鬼天師,你有什麽目標呢?”
“哼,本大爺準備拆了那座墳墓!”
霍宇晨扯高氣揚的揚起了頭,臉上滿滿的都是嘚瑟,讓何依依頭疼的捂住了額頭。
“哈哈,我覺得你們還真是般配呢!”
一旁,何翠花的突然**,讓何依依的臉瞬間就紅透了。
“哪裏有,我們才不般配呢!”
霍宇晨眨了眨眼睛,並沒有理會何翠花的**,也搞不懂何依依為什麽會臉紅,他直接就跑進了屋子。
“這裏哪裏有鋤頭啊?”
“你還真的準備拆墳墓啊!”
“不然呢?”
不等何翠花說明鋤頭在哪,霍宇晨已經在一堆雜物之中找到了一把鋤頭。
他眼睛一亮,直接就扛著一把鋤頭出門了。
何依依還有何翠花麵麵相覷,兩人無奈一笑,隻能跟著霍宇晨的步伐出門了。
現在,時間已經是早上十一點了,所幸今天是晴天,不然,以霍宇晨的膽子,他怎麽敢拆墳墓。
“啪嗒,啪嗒!”
霍宇晨那看起來不怎麽強壯,甚至有些柔弱的身體不斷的揮舞著鋤頭,直接就旁若無人的開始了。
身後,何依依看著霍宇晨的這番樣子,眼神之中一陣複雜。
“喂,大小姐,你喜歡他?”
一旁,何翠花輕聲的附在何依依的耳邊說道,讓何依依瞬間就漲紅了臉。
“哪有,你不要亂說。”
“哈哈哈,大家都是女人,你這種小心思,我難道還看不出來嗎?”
何翠花爽朗一笑,竟然有一股男子一般的豪爽,她將目光看向了霍宇晨,輕輕的嘖了幾聲。
“真是年少有成啊,一個年紀輕輕的抓鬼天師,一個千金大小姐,貌似也挺般配的吧!”
何翠花自顧自的說著,讓何依依的臉紅的和猴子屁股一般,說話的聲音簡直如同蚊子一般,幾不可聞。
“喂,你們兩個就不會來幫忙嗎!”
霍宇晨一臉不滿的看著身後兩個盯著他的女人,從剛剛開始,他就一直聽到她們在輕聲的說著什麽,好像還是議論著自己,這讓他瞬間就不樂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