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校園欺淩?
早上醒來,明明還想再睡一會的我來到了妃房門前。沒辦法,叫醒貪睡的妹妹是身為哥哥的責任。
“妃。”敲了敲門,見沒有回應,無奈的歎了口氣打開房門走進去。門果然沒鎖。
對一個女孩子來,房間簡樸的要命,除了奢華的書架,沒有多餘豪華的裝飾。
“果然。”妃還在睡夢之中。
“嗯……”似乎察覺有人進來,迷糊的哼了一聲。
妃在外人麵前可能是高冷,但在私下裏可是完全不顧自己的形象。
美麗的金發散亂不堪,大大咧咧的露出睡臉,一副沉迷夢鄉的幸福表情。
大片的肌膚袒露在外,令人覺得充滿魅力。
我親愛的妹妹非常優秀,不過在我麵前,她非常隨便,非常嫌麻煩,非常坦誠的直麵自己的欲望。
父母對此一無所知。
“…琉璃?”她微微睜開了睡眼。
“早上好,貪睡蟲,安心睡吧。”我微笑著道。
“…不用你…也會…呼…呼。”忠實於欲望的美麗公主,在我麵前沒有什麽偽裝。
輕手輕腳的幫她蓋上踢翻的被子,看到妹妹的睡顏,我感到滿足。
以前曾在她睡覺時看書,翻頁的速度極慢,等她醒來就是一句調戲的話語“看入迷了?”。
啊…往事真令人懷念。
“呼…呼呼…呼。”看來是睡熟了。
“就今例外哦?”摸了摸她纖細的長發,我輕輕的帶上了門,走了出去。至於遲到?妃可是好學生啊……
“呼……”其實看到她那樣,我也是以極大的克製力壓製著內心中的某樣東西,走出來才深呼一口氣。
……
在來學校之前我就有過預測日向彼方那個好奇寶寶會一纏著我,她對那座圖書館好奇心可謂十足。
然而她那一都沒有話,時不時抱著自己的身體,異常沉默。
我有些好奇。不僅是對她表現的好奇,最主要的是從出生到現在我所有預測的事情無一例外全部發生了,隻有今例外。
視線有過觸碰到一起,在我疑慮的時候她退卻般低下了頭,將手上的某樣東西放回書包。
沒有一句交談。我覺得有可能是欲擒故縱。
可是下課時間她也老老實實的坐在座位上,正襟危坐,顯得有點嚴肅,這可和昨完全不同。
我觀察了教室,發現好像所有同學都在排擠她。誰都不與她交談,把她當作不存在一樣。不僅僅是學生,老師也一樣,她如同病菌一樣被隔離於外。
算了,反正別人的事情和我也一點關係也沒有吧?
逃離似的離開了教室,教室的氛圍莫名的有些壓抑,反正我不習慣就是了。
走廊上的風也很好啊。壓著亂動的長發,我摸著手上的蛇,“你…到底是什麽呢?”這…才是最讓我好奇的東西,從出生開始就跟著我,讓我被嘲笑這麽就要當丈夫?不過隨後就習慣了,畢竟這蛇也挺好看的,隻是纏繞的位置不正確也糾正不了罷了。
……
打了鈴後我趕忙回到教室,卻發現空空如也,下節課要換教室啊……才想起來。
“遲到了……”無法取消妃了啊。
正當我收拾書本的時候,目光突然掃到後桌上的東西。
日向彼方書桌上的書本夾著幾張紙。
拿嗎?我的心第一次忐忑起來,我什麽時候會開始在意日向彼方?這不對,很不對……我從來沒有被好奇支配過…
但我還是忍不住自己的內心,打開了書,裏麵落出來幾張紙,上麵的內容不堪入目。
“離新來的遠一點,sa貨!”、“別找人麻煩,墮落的魔法使!”諸如此類。
“……”內心有些發冷。不僅如此,理應是新書的書皮破敗不堪,上麵也寫滿了類似的話。
熱情的笑容下究竟隱藏了什麽?她又是以什麽樣的心情低下頭?
校園暴力…這是我第一次認識這個詞。
“日向…對不起。”冷漠成為性的我好窩囊,但…如果可以磨滅她對圖書館的好奇的話,不如——正合我意。
……是夜。
敲了敲夜子的房門直接邁進去,我有些焦急。
“誰給你的權力闖入我房間?趁我還沒有發怒趕緊走出去!”正好撞上準備出去散步的夜子。
“別鬧,我有問題想問你。”我苦笑道。
“哦?難得一見啊…看在今心情不錯的份上就告訴你吧。”夜子思考片刻,冷笑著道。
“這座圖書館…真的有魔法使嗎?”我盯著她的眼睛。
“哈哈哈…當然沒有了,你是孩子嗎?”她大笑起來。
“這樣啊…”神態不似做假。
“既然你問了我一個問題,剛好,我也有一個問題想問你。”夜子冷冷的道“你知道《翡翠的排擠記錄》在哪嗎?那本書對我們圖書館非常珍貴。我正在找那本書,想問問你是否看到。”
我神色一沉,那本書莫名其妙的消失了,而且找也找不到。
“啊,看來你有頭緒啦?不知道你看了書的內容沒有?”她突然笑了起來“算了,考慮到消失這個事實帶來的意義,不值一提啊。”
她似乎覺得十分有趣,情緒似乎很激昂。
“那是一個十分有趣的故事,肯定會享受。”她注視著我道“好好取悅我哦?”
她麵色一變“得到教訓,然後離開圖書館吧。”
“真惡劣啊。”雖然搞不懂她在什麽。
“當然,我非常討厭你啊!三流演員君。”她將我推出去,關上了門。“對了,讀完早點還給我。”
“嗯。”不管她是否聽到,我也打算縷一縷這事情了,有點棘手啊。
……
今與我吃午飯的人十分新奇。
“你問誰在欺負日向?”岬驚訝的反問。
我能聊的目前隻有她了。
“你問這個幹什麽,我可不是在庇護加害者哦?”
“我看出來日向似乎不怎麽受你們喜歡,甚至排擠,但…還是有點在意誰會下手啊。”我苦笑道。
“嗯…廣義上來全體學生呢?不過這不是你想要的答案吧?”她試探的問道。
“這個回答同樣異常啊。”全體這個名詞就有些令人深思了。
“是嗎?欺負可不就是這麽回事?”岬微笑著道。
“…嗯。”盯著她。。
“很抱歉呢,新來君的這個問題我能回答,可不算答案。”她苦笑著道。
…也就是…她也不知道誰是加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