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8 二分天下
“你他媽的除了會叫大小姐還有什麽本事?現在我問你,背不背?”我冷笑著說。
杜科咬了咬牙說:“不背!”
“給我打,打到他肯背為止!”我聽到杜科還敢頑抗,當即說。
“是!莊哥!”倉傑等人齊聲答應,臉上卻是現出猙獰的表情來,獰笑著看向杜科。
“科哥,有種啊,在大堂還敢違抗管事的命令?”
“杜科。我他麽早就想打你了。”
“兒子,嚐嚐老子的拳頭味道如何。”一幫人叫著,紛紛提起拳頭就打。
“砰砰砰!”那一個個拳頭如雨點般落在杜科身上,我看得都是眼皮直跳,好慘!
倉傑等人打了幾拳。後麵的小弟也加入到其中來,一個個圍著杜科,一邊打一邊罵。
“小白臉,你也有今天?”
“麻痹的,以前不是很屌。繼續屌啊!”
“狗雜種,以為大小姐給你撐腰就了不起?”
一聲聲的罵聲中,杜科開始慘叫起來。
“啊!我的手!”
“我日尼瑪的!”
“哎喲!老子的臉!”
我聽到杜科的聲音心中大爽,點上一支煙,在邊上看戲。
終於,杜科抗不住了,急的大叫:“我背,我背!康莊,你太狠了!”
聽到杜科屈服。我也不好再讓倉傑他們繼續打下去,當下讓倉傑等人退開說:“背吧!”
杜科哼叫幾聲,便背誦起來,到杜科背到第九條時,我厲聲說:“第九條,不得違抗上級調遣,杜科,你認不認罪?”
杜科看著我支吾了下說:“我…;…;我認!”
“原本你不但違抗上級調遣,還敢向我動手,以下犯上,性質極其惡劣,當亂棍打出集團,鑒於你認錯,就從輕處罰。”
我大聲說,說到這假裝沉吟片刻,隨即繼續說:“五十戒尺,小懲大誡!”
“啊!五十戒尺!”杜科慘叫起來,當日挨刀哥五十戒尺,可差點沒將他活活打死,現在又來五十?
我看到杜科的樣子,笑了笑說:“將他的上衣脫掉,按在地上,拿戒尺來,”
倉傑等人早已等不及了,紛紛衝上前,七手八腳的將杜科的上衣脫了,赤之裸著上半身,按倒在地上。
一個小弟拿來戒尺,交到我手上,我提著戒尺,掃視杜科的後背,揚起戒尺,就是狠狠地一下拍了下去。
“啊!”杜科慘叫一聲出來,戒尺揚起,他的背上已經印上了一個鮮紅的印子。
杜科的小弟看到這一幕,個個都是心驚肉跳,臉色難看,這要是打在他們身上,效果如何?
“一……二……”我數了一下數,揚起戒尺又是狠狠地一下,杜科本能地想掙紮,被倉傑等人死死按住,動彈不得。
“草之泥馬的別動。”
“狗日的,以下犯上都敢,才挨了幾下就扛不住了。”
倉傑等人紛紛厲喝,
“啪啪啪。”我揚起戒尺就是狠狠地拍打起來,打了沒一會兒,杜科後背就被打得皮開肉綻,血肉模糊。
這還是我出手,如果是刀哥親自出手,他將會更慘。
打到三十五下,杜科抗不住了,哀求的說:“別打了,別打了,再打我要死了。”
我冷笑一聲說:“死了,你還沒死,以下犯上,你把集團的規矩當什麽。”
說完又是一下拍了下去,啪地一聲響,背上的血水被戒尺拍得濺了起來,杜科再次痛叫一聲。
我繼續打,打到第四十八下,杜科忽然頭一歪,暈了過去。
“嗎的,小白臉就是小白臉,才五十下就扛不住。”
我罵了一句,揚起戒尺啪啪地兩下,打在杜科背上,將五十下打完,隨即大聲說:“可以放開他了。”
倉傑等人紛紛罵了一句,往地上吐了一泡口水,放開杜科站了起來,
我環視杜科的小弟,擲地有聲地說:“杜科不遵從上級調遣,並以下犯上,性質惡劣,以後誰敢再犯,嚴懲不貸。”
杜科的小弟們個個低著頭,小聲應是,不敢再提出反對意見,
解放西管事的爭奪杜科失利,也就預示著杜科將會受製於我,在解放西地區大勢已去,
我隨即宣布新的人事任命,倉傑接管金龍洗浴中心,原本杜科管理的場子,全部分派到了我手下的幾個人手上,全麵接管解放西。
杜科負責的場子是春光發廊,以他的身份,簡直是一種羞辱,那兒是一個低級的發廊,裏麵的小姐質素非常差,當然價格也相當便宜,麵對的消費群體也是一些低收入人群。
春光發廊和金龍洗浴中心相比,簡直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一個高大上,一個髒亂差,幾乎等同於一個街上拉客的皮條。
杜科一下子被我踢到了最低點,我手下的倉傑,虎子等任何一個,都比他牛掰了。
處理了杜科,我的目的已經達到,全麵接管解放西的同時,也樹立了權威,向所有人宣示,解放西誰在做主。
我則帶著手下的一群人去了酒樓,為當選解放西管事慶祝,到晚上九點的時候,刀哥才來,與刀哥一起來的還有王飄飄。
王飄飄看到我滿臉的憤怒之色,也不顧我的小弟在場,直接指著我的鼻子大罵,說我是小人,這才一當上管事,就迫不及待,公報私仇。
我對於王飄飄也很不滿,她喜歡杜科,所以其他人在她眼裏怎麽都不對,本想頂撞她幾句,可是想到她是鷹才大小姐,極有可能成為下一任鷹才龍頭,實在招惹不起,便強忍了下來,隻跟王飄飄,杜科不服我的調遣,我也難做。
王飄飄聽到我的話,冷笑著說:“你難做,調他去管一個街頭的小發廊,康莊,你擺明了是想羞辱他,別以為我不知道。”
我說:“大小姐,現在江坊人強馬壯,虎視眈眈,解放西更是他們重點爭奪的地區,你處於我的位置會怎麽做,放任一個像杜科這樣的人拖後腿。”
王飄飄還是氣憤無比,刀哥連忙打圓場說:“一山不容二虎,大小姐,杜科在解放西地區,對誰都不好,我看你還是跟海爺說說,將他調到其它地區去吧,”
聽到刀哥的話,我也比較讚同,杜科這個兒子留在解放西,指不定什麽時候背後給我一刀,將我拉下馬,調到其他地區的話,一可以眼不見為淨,二也避免了很多未知的風險。
杜科有王飄飄這一層關係,我真不好處理,打斷他手腳,王飄飄不答應,最多也隻是給他穿穿小鞋,時不時地修理他一下出氣。
王飄飄冷哼一聲說:“康莊,像你這麽沒有容人之量的人難成大器。”說完轉身氣憤地走了。
“大小姐再坐坐啊。”我心中巴之不得王飄飄早點滾蛋,眼不見心不煩,麵上還是虛偽的挽留王飄飄。
王飄飄自然不理睬我,出了酒樓後,很快就聽得汽車的引擎咆哮聲遠去,開著車子走了。
刀哥看著酒樓大門口說:“這個杜科啊,恐怕是我們鷹才的一個隱患,我很擔心,假如海爺讓大小姐接手,小人當道,咱們鷹才被搞成什麽樣子。”
我也是歎了一聲氣說:“大小姐喜歡他,咱們也沒辦法,刀哥,別想了,進去喝酒。”
刀哥笑著說了一聲好,就和我轉進了包間,喝起酒來。
酒喝到一半,我的手機鈴聲忽然響了,我掏出手機看了下來電顯示,見是李平波打來的電話,心中也是非常高興,應該是李平波知道自己當上解放西管事了,打電話來道賀。
我當下笑著接聽電話說:“喂,李所長。”
李平波笑著說:“莊哥,恭喜你當上解放西地區的管事啊!”
“謝謝,謝謝,這次勝的僥幸。”我笑著說。
李平波笑著說:“其實根本不是僥幸,在我覺得是必然的結果,有鄭董支持你,玩營業額,你想輸都難。”
我笑著說:“李所長也知道了。”
李平波說:“這事在解放西地區也不算什麽秘密了吧。”
我笑著說:“也是,李所長消息靈通,這點事情自然瞞不過李所長,李所長,我們在外麵喝酒,要不要過來喝一杯。”
“好啊。”李平波欣然答應。
我們在酒樓中喝了一會兒酒,李平波就來了。
對於條子,我一直是非常重視的,阿彪在新學期開學以後,也已經報名高考,準備參加今年的高考,為進入江漢警官大學做準備。
江漢警官大學號稱國內條子的搖籃,很多實權人物都出身與江漢警官大學。
以阿彪的成績,自然不可能進入江漢警官大學,但我的打算是讓鄭華東出麵。保送阿彪進江漢警官大學讀書。
阿彪的心思不在讀書上,可是因為我有需要,便隻能按照我的話去做。
雖然李平波和我的關係很不錯,他也需要鄭華東培養阿彪,看似是多此一舉的舉動,但我必須把目光放長遠一點,李平波年紀大了,用不了幾年得退休,所以我得做兩手準備。
另外,李平波終究不是自己兄弟,現在幫我,主要還是基於有共同的目標和利益,假如以後出現什麽變化,他會不會掉轉槍頭對付我也說不一定。
在李平波來了後。我先是招待李平波坐下,隨後和李平波碰了一杯。
李平波很高興,說了一些恭維的話,比如說解放西地區現在誰是頭一號人物等等。
以現在來看,杜科已經對我構不成威脅,同時我掌握信貸公司,出任解放西管事,絕對已經算得上是解放西地區的頭一號人物。
當然,如果放大到整個解放路,我還算不上最頂尖的。刀哥,老虎鉗都比我牛。
坐到解放西管事這個位置,我的眼界也發生了質的變化,不再局限於解放西地區,開始放眼整個解放路。
這和所處的位置不一樣有直接關係,換而言之,我升上了解放西管事,肩上的擔子也重了很多,畢竟我的一個決定,便有可能決定解放西所有兄弟的生死。
當然,這隻是我們鷹才方麵,實際上老虎鉗在解放西也有勢力,我還不算完全掌控觀解放西,但也至少和老虎鉗二分天下。
據最新消息,萬紅在勇哥出事以後,投靠了老虎鉗,得到老虎鉗賞識,已經於不久前成為解放西的管事,接替莫坤死後一直空缺的位置。
此外,老虎鉗手下也網羅到了一些猛人,據說有一個還是一個和尚還俗的,實力強悍無比。
據說與陳木生手下第一馬仔高子豪單挑,輕鬆獲勝,此人一加入江坊,便單挑勝過高子豪,名聲大噪,被譽為江坊後起第一人。
杜科被打我完以後,知道想要和我競爭管事已經是不可能的事情了,在王飄飄和刀哥的周旋之下,他被調到另外的地方去管理一家洗浴中心,同樣這也預示著杜科再也沒有與我競爭的能力。
坐穩解放西管事的位置,信貸公司的業務在李向前的打理之下也是如日中天,還有就是陳伯的棋牌室,也完全的走向了正軌。
我充分的得到了鄭華東和鄭夫人的認可,鄭歡更是從她家的別墅搬了出來,和我住進了東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