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7章 死吧
南墨疏深知火炮的威力,要是交給了朝廷進行大量建造,後果可想而知,皇帝的野心他自然知曉,故而他並沒有這個意思。
同時也表明朝廷已經對他們有所忌憚,加上現在他們已經發明了火炮,雙方的關係更是進一步緊張了。
“這,目前火炮進度尚未完成,用未竟之品上呈,恐有不妥,還請使臣回去稟報皇上,再緩一段時間如何?”南楚墨恭敬的說。
使臣一聽,立刻表露疑惑,隨後又平靜的說:“哦?據說火炮也使用一段時間,何來未竟之品之說?朝廷對大人的火炮十分賞識,望大人勿抗王命。”
看著對方這次是一定要帶走火炮了,不禁猶豫起來。
使臣眼見對方沒有交出火炮的打算,於是就抬起頭來,“想來是有所顧慮吧?不知有和疑難,不妨直說,要是說辭得當,在下也自不為難。”
南墨疏登時也有點坐不住,但是也不知道說什麽好,總不能說是怕把火炮交出去然後就等朝廷生產來消滅自己吧。
就在這時,外麵傳來了手下走了進來,手中還端著茶。
“來來來,使者辛苦了,先坐下喝口茶吧。”南墨疏揮手示意手下款待使者,若非此時在戰場邊境,顧忌這人,他當真直接趕人了。
“睿王客氣了,我們還是繼續吧。”來人似乎不願放棄。
南墨疏眼見對方不願放棄,於是就歎了一口氣說:“實不相瞞,不是在下不想交,而是現在現有的火炮已經分派下去了,所以對於朝廷的要求恐怕需要一點時間。”
喝了一口茶的使者一聽見南墨疏的話後,不禁楞了一下去,隨後一笑,“睿王倒不必擔心,即便使用過的也沒有關係,這驗證了火炮的實用,所以即使用過的也沒有關係,還是睿王盡快安排一下,一邊在下好恢複皇上。”說完使者不禁幹笑了幾聲。
南墨疏不禁皺了皺眉,手去拿起杯子喝茶的時候,不經意將杯子打碎了。
“哦!抱歉,失態了,來人!”
這時,下人進來收拾現場,南墨疏看了看地上的杯子,登時想到了辦法。
“睿王方才申請神情恍惚,是否最近公務繁忙?”使者好奇的詢問。
“是啊,最近火炮的配備和生產上遇到問題,有恰逢此時使者過來,本王一時間有點不知所措。”南墨疏假裝歎氣,臉上稍露疲態。
使者看了看南墨疏,對於他的推托,他也知道對方是不想把火炮交出去了。
“依在下愚見,睿王的火炮已使用有一段時間,威名傳遍朝廷,並未聽說有何疑難,莫非睿王是故意推托,違背皇命?”
南墨疏聽見使者這樣說,臉上的表情倒是沒什麽變化,不過他很明顯的發現,對方的眼神一下子變得凶狠,但也僅僅是一瞬。
雖然一個眼神沒有辦法說明什麽,但是南墨疏也不是普通人。
“使者,你知道你說這些話,有什麽後果嗎?”南墨疏眼中也閃過一抹寒光。
雙方對視,使者留意到對方似乎不想是在開玩笑的樣子。
久經官場的陰狠在軍人狠厲的眼神中漸漸敗下陣來。
“在下,隻…隻是來傳達皇命而已,見睿王多番推托,便質疑睿王有意為之,實在慚愧。”使者被南墨疏瞪得有點慌張,隨後連忙道歉。
“使者,有話當說,有所不說,望謹記。”南墨疏警告著,想來是他前些日子太過仁慈了,這些人竟然這般同他說話。
這時,門外的人拿著一卷紙張進來,神情似乎略帶驚喜。
“睿王殿下,您看,這是經過改良的火炮圖紙,請過目。”說著便興奮地遞了上去。
使者聽見後看了看那人的臉色,似乎是火炮的改良是真的一樣,臉上的表情舒緩了很多。
南墨疏拿起圖紙仔細的看了起來,圖紙上沒有任何問題,但是眼前卻是有一個不該出現的人,自己也不好意思暴露自己的感想。
“你們寫的是什麽東西?這裏的根本就不是這個樣子,來人,替我準備筆墨!”南墨疏立刻下令,手下的人立刻去準備。
南墨疏有點氣憤的將圖紙丟到一邊,使者一臉枉然。
“睿王,所為何事?”
“他們的圖紙有很嚴重的問題,這種火炮乍看雖好,但是開炮時有可能會炸毀大炮,造成損失無可估量,我要的不是這種東西!”
這時,手下的人將東西呈上來,睿王一邊講解,一邊訓斥著身邊的人,但是說話的時候表情有些細微的變化,手下的人明白後立刻拿著圖紙羞愧地離開了。
“抱歉,本王失態了。”睿王捂著額頭,有氣無力地說著。
“不打緊,隻是事發突然,那這樣吧,在下也是需要東西交差的,睿王就分配兩家老式火炮,讓在下好辦事。”使者恭敬地說。
“實不相瞞,火炮自作戰時便問題叢生,本王也無法保證每一架火炮都是良品,還請使者稟告皇上,這事容後再議啊。”睿王感歎說。
“可據在下了解,自睿王用火炮作戰後,火炮並無任何異樣,睿王突然這樣說,難道是不想上交火炮?這回火炮是要帶走的了,還請睿王能行方便。”使者疑惑的說,雖然心中知曉南墨疏這是在拖延時間,奈何這裏是他的地盤,他也不敢做的太過。
“既然多說無益,那就請你隨我來,一觀便知。”南墨疏伸手請使者出去。
兩人來到城外的一出空地,前麵放著一架火炮,然後有兩名士兵在等待著。
站在火炮旁時,南墨疏以實驗火炮為由讓使者在旁邊觀看。
隻見南墨疏下令,士兵點燃引線開炮。
使者還在為見識到火炮威力而暗自高興時,下一幕卻是讓他始料未及。
“砰!”
一聲巨響,炮彈沒有像想象中發射出去,而是突然在裏麵爆炸了。
“大家……啊!”南墨疏還沒來得及說完,突如其來的爆炸將他炸飛,
由於大家都站在火炮附近,所有都無可幸免,但是使者穿的是布衣所以比較嚴重,直接被震開了好幾米。
而倒在他不遠處的南墨疏,看著遠處倒在血泊中的使者,欣慰地拍了拍自己的盔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