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3章 太子側妃
“今日宴上許多青年才俊,不知寧煙公主心中可有人選啊。”皇帝指著在場的官員們的兒子說著。
被點到名的玉寧煙麵上微微一笑,從座上起身,異域風情的絕美麵容上浮出一抹笑容,“全憑皇上同義兄做主。”
隻是沒有人看到,玉寧煙嗎一抹笑容之下,眼中一閃而過的冷意。
縱然南朝這些青年才俊如何優秀,卻終究比不過他心裏的那個人,想到此處,玉寧煙的眸光落在風颯的身上,卻很快移開。
在場的大臣門卻是對皇帝的這句話感到恐慌,誰人不知道皇帝現如今雖然表麵上對邑族客客氣氣,心裏卻是恨不得將邑族人除之而後快,尤其是風颯。
若是誰娶了這邑族的公主,隻怕也會成為皇帝的眼中釘吧。
聽到玉寧煙的話,皇帝麵色緩和了一些,對於玉寧煙的反應很是滿意,他看著在場的眾多青年才俊,最後目光落在了最前麵同顏木舉止親近的南墨疏身上。
“皇弟你府中,似乎隻有正妃一人吧。”
皇帝的話一出,在場的人幾乎都禁了聲兒,目光紛紛落在了二人的身上。
南墨疏知道,皇帝這是想要將玉寧煙指給自己了,隻可惜,他的算盤打的太差了,隻怕他自己不說,風颯也定不會允許皇帝這麽做。
“臣弟心有所屬,心中自然容不得旁人。”南墨疏麵色依舊冷漠,對於皇帝的姿勢直接就反駁了。
眾人對於這樣的情況已經見慣不慣,隻不過被駁了意思的皇帝臉色不大好看,“身為皇家人,三妻四妾實屬正常,王妃這般知書達理,應當不會介意。”
這一次,皇帝的矛頭對著顏木,言語之意便認定了顏木不會介意。
看著如今的情況,太子身邊的顏若麵上閃過一絲笑容,如此甚好,若真能將這邑族公主嫁給了南墨疏,她便不信這二人的感情還能夠如現在這般好。
“皇上這話當真是折煞我了,顏木也不過是個尋常女子罷了,自然是想同夫君一生一世一雙人的。”
皇帝……
在下的顏武聽到顏木的話,手心都緊張的出了汗,不曾想她竟然這般理直氣壯的頂了皇帝的話,萬一皇帝降罪下來,他們顏家也是得遭殃的,
然而,皇帝心中雖然一股怒火在心中悄然升起,隻可惜皇帝卻沒辦法出口治罪。
一生一世一雙人,倒是不錯。
南墨疏眼中浮出幾分柔情,桌子下麵握著顏木的力道越發的重了。
宮宴的氣氛似乎也因為顏木的一句話顯的有些沉默,這時,風颯方才站起來道:“皇上,我這義妹並不喜那沙場殺將軍,總覺得相處著害怕,還請皇上莫要這般。”
“哦。”皇帝點點頭,心中卻對風颯這一番話很是不滿,這話他為何方才不說,偏偏等到他問了南墨疏之後方才說,豈不是叫他這個皇帝失了麵子。
“即是如此,那便罷了,朕見睿王夫婦這般恩愛,也不好叫人插足。”暗中咽下這一口怒火,皇帝卻是將目光放在了太子的身上。
“太子生性溫和,那便指給太子吧。”太子將來是要接替他位置的人,那玉寧煙放在太子的身邊如果有什麽不測也好除去的方便。
座下的太子聽到這話,皺了皺眉,倒是身邊的顏若,夢然的瞪大了眼睛,方才分明是要賞賜給南墨疏的人,如今怎麽指給太子了。
“殿下。”她柔聲的說著,輕輕的拽了拽太子的袖子。
太子此事也很是為難,他心中雖有顏若的一席之地不假,可是皇帝的旨意他不能違抗,不過一個女人罷了,他縱然不會因此放棄萬裏山河的。
“若兒,父皇的命令,隻怕我難以違抗。”
顏若心中“咯噔”一聲,也就是說那邑族公主太子是不會推出去了,為什麽,南墨疏可以一生一世一雙人,太子卻這般待他。
憑什麽!
顏若心中陡然生出一抹恨意,陰冷的目光略過顏木桶玉寧煙的麵容,隨即才忍下了心中的難過道:“是我逾越了。”
“太子對朕的旨意有什麽異議嗎?”眼看著自己金口玉言,可是太子卻遲遲沒有謝恩,皇帝還以為太子也要同南墨疏一樣駁可自己的旨意,麵色頓時就冷了下來,說出口的話都帶著幾分冷冽。
太子這才起身謝恩。
玉寧煙也隨之謝了皇帝的賜婚。
所有的事情隻發生在一瞬間,即便是顏若心裏麵一萬個不願意太子娶玉寧煙為側妃,這一切已經無法逆轉,畢竟皇帝的話向來都是一言九鼎,覆水難收更何況是在附屬的小國那裏。
相比於太子的臉色一頓,顏若表現的更為直接有了一個顏木就已經夠她心煩得了,如今又來了個玉寧煙,更何況玉寧煙還是個美人胚子,自己雖然身為太子妃,可是也不能保證這個紅顏禍水不會將太子的魂兒勾了去。
到時候她更是負麵受敵,處境隻會比現在更壞。
可是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更不用說是皇帝放著這麽多人的麵兒親自說的了,如果自己提出反駁的意見,也隻會給眾人留下妒婦的影響,對以後的行動更是不好。
如今,顏若也隻能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了。
一旁的顏木和南墨疏就不像太子和顏若這樣了,反而充滿了興趣。風颯願意和親,又把自己的義妹帶來了,皇帝也把她許配給了太子,兩國的交情全是結下了,隻是苦了太子和顏若了,想來也知道皇帝肯定會派人密切監視玉寧煙的一舉一動,到時候如果太子或者顏若還想搞什麽小動作就不會像之前那麽容易了。
宴席剩下的時間,一切又回歸了平常,為了避嫌,風颯和南墨疏沒有過幾次眼神交流,仿佛兩個人真的什麽關係也沒有,讓皇帝逐漸放下戒心。
宴會在亥時結束了,風颯等人回到了禮部安排好了的住所,很快熄燈睡覺,但是南墨疏回到府邸,卻依然燃著油燈,仿佛在等什麽人。
很快,南墨疏等的人就出現了,正是本來應該熟睡了的風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