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8章 暴亂
“看樣子皇帝已經等不及了。”顏木在南墨疏的身後說道。顏木在南墨疏身後說道,她看著南墨疏手中的詔書,眼中有著明悟之色。
“是啊,看來皇帝是想要徹底和我撕破臉皮,想要一把加我這個威脅給鏟除掉。這樣估計他才睡得安心,坐得穩。”南墨疏的語氣頗為嘲諷,“隻是沒想到皇帝會做得這麽絕,用人命來對付我。”
顏木看到自家男人。南墨疏眼中依舊一片平靜,沒有絲毫的慌張。對於手中黃色的詔書,眼中有著嘲諷一閃而過。
“不過皇帝這樣就行解決掉我,也是不可能的,就算我失去了民心。想要隨意對付我,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我倒是想看看他們還能有什麽招數。”南墨疏的語氣冷冽,他依舊自信,仿佛哪怕最大的危機,在他麵前也不過是一件小事。
“其實,皇帝想要除掉我,我何嚐不是想要借皇帝這隻手來推動我的聲望。若是我能解決災民們的瘟疫,那麽我將獲得所有人的呼喚。到時候憑借這點聲望,不僅皇帝以後無法對我動手,而且還可以留在反對太子登基的事上!沒有了民心,就算太子登基做了皇帝,也就等於是一個傀儡罷了!”
“現在我們唯一要做的,就是不要輕舉妄動。皇帝傳令命,自然不至於隻傳我們一家。所以我們根本不需要去。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努力解決那個瘟疫。然後將那些得了瘟疫的災民們,全部治好!”南墨疏說著,叫來下人吩咐在王府的醫師全力研究那瘟疫。
此時的皇城之內,一個個士兵,手中拿著一柄柄重劍。站立在街道的兩邊,而街道中自然是那些災民們,僅僅半天的時間,皇城之內的所有災民,全部被趕到了城外。並且封鎖城門,並且吩咐所有的士兵,若是瘟疫不除,絕對不能打開城門將災民放進皇城。違者,斬!
王府之中,顏木拿著一本又一本的醫書,不停的翻看著。在她身邊的書桌上還有一本又一本的古籍。這些都是王府之中收藏已久的。如今全部被顏木翻出來查看。
“木兒,為何要查看這些古籍?”南墨疏有些疑惑,顏木說要幫他解決瘟疫,所以讓他將家裏的古書全部拿了出來。任由顏木翻看。
“俗話說:聖人以慈悲為懷。而我們的前人,自然也算是聖人。那些寫傳記的史官們,都是見證了一個朝代興亡。他們所借的試試都是真實的。而瘟疫這種疾病,並不是第一次出現,所以這些古書上應該都有記載。可以從這些古書中找找線索,說不定可以找到解決瘟疫的辦法。”顏木頭也不回的說著,她的手不斷的翻動著書籍,眼睛更是死死地盯著書上的文字。
“那木兒你繼續,我也該去做一些該做的事了。”男子笑著離開了書房,叫來下人,吩咐道:“不管王妃有任何的吩咐,無條件支持。”
“餘宗族素多,向餘二百。建安紀年以來,猶未十稔,其死亡者,三分有二,傷寒十居其七。感往昔之淪喪,傷橫夭之莫救,乃勤求古訓,博采眾方。”顏木看著書中的文字,口中念了出來。念著念著,臉上逐漸露出狂喜的笑容。
“太好了,終於找到了!這樣隻要實驗一下就可以找到治療瘟疫的方法。不過可惜的是咱們顧及不全,有些殘缺。不知道的方法能不能治療瘟疫。哪怕是這方法,隻能壓抑下瘟疫,延長瘟疫的發作時間,都是可以的。”顏木有些惋惜,她手中的書上記載著瘟疫的治療方法。可惜隻是殘缺的並不完全。
“算了,先和那些醫師討論一番,看看能不能行!”顏木想著,拿著書就去尋找那些王府中的醫師。隻要能製造出來,那麽這場皇帝做的局算是破了。而且還便宜了他們,獲得無數的民心。
顏木從醫生那裏出來時,臉上的笑容絲毫不減,雖然那方法上的藥材有些已經絕跡了。但這藥方用來延長瘟疫的發作時間還是可以的。再加上一點有的現在的藥材,延長的時間還可以更長!
“木兒,看你的樣子很順利啊!”南墨疏來到顏木,身邊把玩著她的秀發笑道。
“那是當然!藥物已經製造成功了,現在隻要給那些災民們服下,這瘟疫就算是暫時解決了。而皇帝送我們的禮物,我們也就收下了!”顏木露出一個笑容,眼睛之中有的喜悅的光芒。
“真好,城門的士兵我都已經收買了。現在隻需要派人將藥物送到災民的手中就可以了。”南墨疏輕輕抱著顏木,將她放在床上,道:“看了那麽久的書,你應該累了,先睡一下吧!其餘的我來處理就好。”
顏木笑了笑,微微閉上了眼睛。為了找出了藥方,她一直看著古書,精神有些損傷,確實感覺有些累的。
“去!將藥物送出去!交給那些災民們。注意,以我個人的名義。”
“是!”
隨著藥物的送出,那些得了瘟疫的災民們慢慢好了起來,沒得瘟疫的災民們也有了生命的保障,雖然說並沒有實質性的解除瘟疫,卻能夠緩解瘟疫帶來的痛苦,如此,也是給那麽多百姓一個活命的希望。
並且在南墨疏手下的特意引導之下,所有的災民都知道給他們治療瘟疫的不是所謂的皇帝而是一個王爺!
“你知道嗎,這藥是一位王爺給我們送出來的。這要發多少精力才能把藥做出來啊!這位王爺是真的對我們好啊!”
“是啊!是啊!”
城外的災民區到處都是讚美南墨疏的話語。
南墨疏聽著手下的匯報,點點頭。
心裏想道:“功高蓋主又如何?我就是要讓他們看看,我要讓那高座之上的人不敢動手!還得謝謝他,不然也不會這麽快就得到這麽多民心!”
“木兒好像醒了。得去和她說說。這都是她的功勞啊!”說罷,南墨疏便去尋顏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