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5章 大少爺來了
換點想法?換點什麽想法呢?
小鳥們基本上都是拍了拍翅膀,然後就飛上天空的。
那黑鴿鳥也算是有個鳥的形狀,不應該也是往下扇一扇翅膀,再借著風勢往上飛麽?
換一下的話,豈不是可以換成,向後麵扇動翅膀,往前飛?
瞧著他手裏這枚,恢複了正常溫度的天隕齒輪,馬杜想不明白那糟老頭,究竟是知道了個確切的答案呢,還是根本就忽悠他。
哎,控製五行之靈那麽難的事情,他們這些所謂的修行者都能夠辦到。
為什麽想要學一下普通的小鳥,在天上飛幾圈,就顯得那麽畏手縮足呢。
離開了糟老頭那靈界的馬杜,忙著在衣櫃裏找起件褲衩。
他有些好奇糟老頭身上的那件紅衣服,是不是專門用靈氣修煉出來的,竟然從來都沒有被燒毀的可能。
額,也有可能是他那老祖宗,玩火的本領太高強了。
早在老多年前,人家就能夠將它們運用自如了,不用像他這樣,每天都得燒掉一件褲衩或衣服。
穿上了一條新的褲衩,沒一小會兒,馬杜就見得有人往他這屋裏踹了來。
是誰?他都吩咐那些家丁們,不要隨便來打攪,他思考黑鴿鳥的事情了,會是誰嫌工錢太多了,膽敢來闖進他房裏來。
“小馬?你這不是在家麽,怎麽大白天的,還躲在家裏呀,該不會是偷偷藏了什麽女人吧?”
踹開了這房門的梁結修,稀奇的物什沒有看到多少,倒見得馬杜在拎著褲子。
快步往那衣櫃旁走了來,梁結修隨手摸索了一下,沒發現這衣櫃藏有個什麽樣巧妙的設計。
逮不到點有意思的東西,他又自來熟的,往那椅子上坐了去,喝起了點白涼水液。
“有什麽事嘛?”
還認得這個家夥是梁家的人,係好了褲腰帶的馬杜,也不想著客氣一點說話,自顧坐回那床沿邊去穿起了鞋子。
“少……少爺……梁少爺來了……”
鼻青臉腫地跌撞了來的馬有伯,一見梁結修早就坐在了馬杜的屋裏,嚇得自己大氣都不敢多喘一下。
論身手,他自認是不會輸給梁結修,但人家憑借的,可不是自己的拳腳,而是那一堆稀奇古怪的機關玩意。
退縮在了這走廊邊,馬有伯想要躲遠一些,又恐馬杜也會遭了個欺負,沒有人幫著擋一擋傷害。
“沒什麽事兒,就不能來這裏嘛?聽說……小馬你罵過我妹妹是不是?”
咧了下嘴角,梁結修哪會將馬杜,當成個門主來對待。
若沒有他們梁家,這火器門指不定,就被霸刀門或魔音門給吞了,不可能會有馬杜什麽個事兒。
因此,梁結修這麽多年來,都不明白他老爹和叔公們,怎麽就沒想著取而代之,反而要留著馬杜,這種不中用的玩意呢。
留下就留下吧,還讓這小崽子,住這麽大的房子,甚至於把他那可愛的妹妹,送給馬家當童養媳。
“嗬,大舅哥真會說笑。我頂多就說一說,我自己的不是,怎麽敢去惹金玉妹妹傷心難過呀。”
聽出來了這梁結修,就是來挑事裝威風的,馬杜隱忍之際,也沒想過來個卑躬屈膝。
現在的他,跟當年的他不一樣了,不是他們梁家人,想要怎麽橫眼相待,就能夠欺淩的小門主。
咻,他的話音剛落,就有一枚霹靂球往他身上丟了來。
“……”
有點懷念在陳介家裏,那山珍海味的小生活,坐在這椅子上的曹祐,除了看這些金麟軍將士的臭老臉,就是看他們的臭老臉。
乖乖地坐沒半個時辰,他就有了些無聊,試探著出聲詢問,還在忙著批閱書信的連穀道,
“能不能讓我找個房間歇一歇,這樣光坐著很累的,或者搬張床過來也可以,反正我現在也跑不了多遠。”
“你不是剛吃飽麽?怎麽就想著睡懶覺了。也罷,你就在這正殿裏歇一歇吧,等我處理完這些事,帶你去東州城逛一逛。”
沒曹祐那麽有閑空的連穀,簡單地思索起了再過幾個時辰,又該怎麽招待曹祐這臭小子。
額,讓他和那臭小子睡一個屋,他是不會介意的,就怕曹祐會睡不著了。
也不讓人去搬張床來,連穀隻在口頭上,默許了曹祐的慵懶勁,並沒想過真把曹祐,當成個公子爺來對待。
“等我處理完這些事,帶你去東州城逛一逛……”
小聲地重複了連穀的話語一遍,曹祐從這椅子上蹦了下來,拖起了旁邊這一張同樣很大的椅子,折騰出了個很不順耳的怪聲。
並好了這兩張椅子,勉強將它倆當成了一張床,曹祐才嘟著個小嘴爬了上去。
雖說這倆椅子,不是什麽真金白銀打造出來的,隻是一些帶著點淡香的木頭拚製而成,但在這算不得暖和的正午時分,依然會讓曹祐有些小發抖。
努力習慣了好幾遍,睡意不是很濃的他,緩緩地合上了雙眼,不去看那些意圖笑話他的家夥們。
舒服呀,吃飽了睡,睡飽了吃,也是一種別樣的人生境界。
“?!”
趴在了這椅子邊沿的小歐桓,像個小賊似的,偷偷地看著可憐兮兮的曹祐,在那兩張椅子上擠著。
從目前來看,連穀等人是不會做出些,對曹祐不利的事情,但一時片刻,也不會想著帶曹祐,去兗陽那種地方逛一趟。
他們在等什麽?是在等有人來救走曹祐呢,還是在等曹祐,從他們的眼皮子底下逃跑?
偷偷摸摸地往連穀這邊飛了來,小歐桓有些好奇這家夥,所接手的這些書信,都藏著些什麽秘密。
“……”
警惕地放出靈識在這大殿裏掃了掃,沒有發現可疑之人的連穀,卻有了點不安心。
誰在看著他?是他的錯覺?不大可能!
他這敏銳的直覺,可是連十裏之外的風聲,都能夠觸碰到些許,不可能會察覺不到,有人出現在了他的附近。
饒是這般小心,等了一小會兒,連穀接著看起了,這些用新密文所寫成的信函。
他這桌子上可是沒有密文譯本的,一切的意思,都僅憑他事先知道的那點答案,一點點在翻譯著。
可他不知道,這天底下有人的思維,會強大能夠不用任何密文譯本,就可以在看多兩遍之後,揣摩出各個符號所代表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