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恐怖的金色光芒
麵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那具神秘而詭異的黃金人像背後的嬴政似乎也呆住了,一時間愣在原地,沒有任何反應。
葉天看著已經變成傻子的白起,想象如果是自己被那道金色的光芒罩住,仍然是一陣不寒而栗。這時候黃金人像已經收回了金色光芒,而且雙眼中的神采已經消失,顯然那種光芒並不是隨便就能發出的。
葉天定了定神,衝到另外一張金屬床前,伸手將仍舊昏迷不醒的安娜抱起,做好了隨時閃躲的準備。他完全不清楚那尊黃金人像,是不是還有什麽其他特殊的功能,不敢掉以輕心。
他現在隻覺得事情實在太詭異了,隻要跟秦王朝沾邊的東西,似乎都有些不可思議的地方。有些時候,仔細的思索秦始皇的所作所為,他總有一張這個始皇帝,聰明得不像是那個時代的人物。
此時黃金人像望著葉天,發出一個不可置信的聲音,“你……怎麽……不可能,你絕對不可能恢複行動能力,那種麻醉藥的效果能夠讓人至少昏迷七十二小時,而給你注射的解藥,隻是讓你恢複神誌,而行動能力依舊要等到七十二小時之後才能恢複。”
葉天抱著安娜,瀟灑的聳聳肩膀,說道:“在我身上,有很多不可能的事都是可能的!”
黃金人像瞥了已經變成傻子的白起一眼,說道:“看來你果然比這個家夥強很多。”
葉天覺得眼前的情形非常詭異,黃金人像明明隻是一尊雕像,但是他卻偏偏從這尊人像身上感受到了一種活的氣息,真的有一種嬴政附身在這座黃金人像身上的感覺。
這讓他格外不自在,不知道嬴政到底藏在什麽地方,而這個黃金人像又是怎麽一回事。這種所有事情,都不在掌握中的感覺,讓習慣了掌握所有一切的葉天,覺得心裏非常沒底。
黃金人像繼續開口說道:“很可惜,既然你不願意接受我的催眠,那我也隻能毀了你!”
葉天說道:“嬴政,雖然我不知道這個人像是怎麽一回事,但是我想,最有可能的猜測,無非是這個人像一種類似於科幻電影裏的機甲之類的存在。這又有兩種可能,第一,你就隱藏在這個人像之中,第二,你在另外一個地方,對這個人像進行遙控。”
說到這裏,葉天看了一眼黃金人像的雙眼,繼續說道:“我個人傾向於第二個可能,不過無論是哪種可能,我想這具人像現在都不可能發動任何攻擊,我不相信剛才那道金色的光芒對人像沒有任何消耗。”
黃金人像,或者說是它背後的嬴政,發出一陣鏗鏘的笑聲,說道:“葉天,你很聰明,如果可能,我還真的不想殺你,那實在是太可惜了。”
葉天淡淡的說道:“嬴政,你還真是有自信,你以為能夠吃定我了?”
麵對葉天的質問,黃金人像不置可否的說道:“我還真不知道,到底是我太自信,還是你太自信,你要知道,你和你手上的安娜現在可是在我‘秦風’的基地裏。這樣吧,如果你能逃出去,我破例回答你一個問題。”
聽到嬴政這樣說,一時之間,葉天不知道對方葫蘆裏賣的什麽藥。
看到葉天疑惑的表情,嬴政說道:“怎麽?不敢相信?其實很簡單,從來沒有人敢在我麵前如此不知天高地厚,這種感覺很新奇,所以我決定要把這個遊戲繼續下去。我們不妨來打個賭好了,就以你能否逃離這個基地來賭,如果你逃出去了,我回答你一個問題,如果你逃不出去,我不殺你,也不催眠你,但是你要答應做我的手下,怎麽樣?”
葉天心裏盤算了一下,因為之前拚命催動純陽心經,直接讓他肩膀上的傷好了七七八八,現在的他,至少已經恢複到巔峰時期的九成戰力,沒有白起指揮,那些黑衣人根本形不成多少戰鬥力,至於其他人,就更沒多大威脅。
雖然不知道對方在這個基地裏,是否設下了什麽機關,但是不管是否答應這個賭約,他都要逃出這個地方。如果成功逃離,還能賺到一個提問的機會,如果失敗,最多就是一個死而已。
想到這裏,葉天開口道:“為什麽不呢?隻是希望你能夠遵守你的諾言。”
嬴政發出一陣得意的狂笑,“當然,葉天,我等著你成為我麾下的一員!”
說完,黃金人像似乎被抽離了魂魄一般,突然就沒有了那種“活著”的感覺,變成了一件死物,想來是嬴政中斷了對人像的控製。
葉天將安娜重新放回金屬床上,準備用自己的純陽勁氣為她驅除麻醉藥的影響。
這次嬴政又失算了,恐怕他再精於算計,也不會想到葉天竟然會身具純陽心經這種正宗的內功心法,更加不會想到這種心法雖然暫時看不出對增強戰鬥力有什麽好處,但是對於驅毒,卻有著非同一邊的效果。
如果是帶上昏迷的安娜,就算葉天再厲害一倍,也不可能逃出這個基地。可是如果是一個恢複戰鬥力的“血蘭”,那麽逃出基地的把握至少增加三成。
有了上次為顏冰禦寒的經驗,這次為安娜驅毒可謂是順風順水,不到半個小時,安娜就已經恢複了基本的行動能力。
估計是因為白起突然變成了傻子,那些負責戰鬥的黑衣人一時間沒能有效的組織起來,給了葉天這寶貴的半個多小時。
葉天一邊繼續運功恢複安娜的身體機能,一邊把之前發生的事情說給她聽。
安娜伸手指了指那個變成死物的黃金人像,以一種充滿了懷疑的語調說道:“你是說,那個嬴政通過遙控這個人像,掌控整個‘秦風’組織?”
葉天苦笑了一下,他自然知道這種事情是多麽的不可思議,易地而處,恐怕他也會像安娜這樣完全不敢相信。
看到葉天肯定的點點頭,安娜兩眼發直的盯著那尊黃金人像喃喃的道:“這到底是個什麽玩意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