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何厚華的牢騷
最終，葉天還是一個人回到了BJ。無論他怎麽勸說，蓮花都不願在這個時候離開YDNXY。她有些擔心，在這個時候她的父親會遇到危險。
對於這一點，葉天也沒有辦法，他總不能一直留在YDNXY吧。他可沒興趣當蓮花他父親的保鏢。
根據蓮花打聽到的情況，“風暴”組織內，確實有人接受了刺殺唐衛國的任務。接單的時間正好是“風暴”暫停業務的前一天。但是就連“風暴”自己也不知道雇主是誰，發布任務的人隻是簡單把目標和要求發到了“風暴”這裏，然後就直接把報酬給付了。
不過蓮花還是拿到一個ip地址，這是雇主唯一留下的信息。報酬是通過瑞士銀行匿名轉賬的，根本追查不到什麽信息。
回到臨時總部，葉天隻看到了劉坤，“二牛那小子呢？”
看到葉天回來，劉坤嘿嘿一笑，“他說家裏有點事，先回去了。頭兒，我可是都聽說了，喬伊那妞不錯吧？”
真是好事不出門，醜事傳千裏。雖然自己跟喬伊一起出現在拍賣會上的事算不上醜事，但是現在應該已經傳遍了吧。
葉天沒好氣的瞪了劉坤一眼，“這話等過幾天喬伊來了，你自己問她去。”
劉坤頓時臉色一垮，他可是領教過喬伊的厲害的。“不是吧？這頭母老虎要來？”
上次他隻不過是在喬伊麵前口花花了兩句，就被對方拉出去單挑，結果自然是他全身骨頭痛了兩天。這頭母老虎的戰鬥力可是彪悍的緊，劉坤私下以為，隻有葉天才能降服得了。
“到時候你別去招惹他就是了。”葉天說著遞給劉坤一張紙條，“這是買凶殺了唐衛國那家夥的ip地址，查一下看看有沒有什麽線索。”
劉坤臉色一凜，接過紙條，立刻在電腦上開始開動起來。這段時間他收集到的信息並不多。警局那邊因為新上任的局長對於調查唐衛國一案並不熱心，也沒有什麽進展。
過了一陣，劉坤有了發現。
這個ip地址是屬於一家名叫“大和國際株式會社”的R國企業在中國的總部。根據劉坤的調查，擁有這個ip地址的電腦是一台專門用於上網的公共機器。也就是說，這家公司的所有員工都可能是這個雇主。
葉天摸了摸鼻子：“也就是說，我們還是找不到這個家夥？”
劉坤無奈的說道：“那家公司總共有接近五千人，誰都有可能。”
葉天拍拍劉坤的肩膀，“至少我們現在能夠確定，這件事一定跟R國鬼子有關。”
這時候，葉天的手機響了，他低頭一看是何厚華。
“老何，你這家夥感覺還挺靈啊，我前腳剛下飛機，你後腳電話就打來了。”
出乎他的意料，電話裏，何厚華的聲音有些頹廢的感覺，跟以前那種意氣風發的樣子不大一樣。“那正好了，現在時間也不早了，出來陪我喝個酒。”
葉天有些驚訝，這可不像是他認識的那個何厚華，這還是對方第一次露出這種有氣無力的樣子，也是第一次找自己喝酒，警局那邊怎麽了？
“出什麽事了？”
在電話裏麵，何厚華不想多說，“一言難盡，我在辣喊魚香等你。”
“好！我馬上到！”
掛斷電話，葉天一臉疑惑的看著劉坤，“我不在這段時間，警局那邊發生了什麽事？”
劉坤回答道：“具體的我也不清楚，隻是聽說新來的那個叫什麽葉無痕的局長，沒幹什麽正事，光顧著排除異己了。這段時間，老何老劉都混得不咋地。”
葉天暗暗點點頭，那應該就是這葉無痕的問題了。想想這家夥新官上任，第一把火就把自己的顧問一職給拿掉了，估計不是什麽好鳥。
等葉天來到辣喊魚香的時候，何厚華已經到了一會兒了。
葉天一坐下，就看到何厚華麵前擺著兩瓶二鍋頭，已經開始喝上了。
“老何，到底怎麽回事？這可不像你啊。”
何厚華也不答話，隻是遞給葉天一個杯子，把酒倒滿。
“來來來，葉天，先陪我喝幾杯先。”
幾杯酒下肚，葉天才慢慢知道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麽事。
原本唐衛國在的時候，刻意的形成了以每個刑警小隊的隊長為核心的辦案小組，保持每個小隊的成員固定。這樣一來，因為隊長對自己的隊員很了解很熟悉在辦案的效率上提高了很多。
結果這葉無痕一來，生怕這樣子搞下去，自己會被架空。於是隨便找了一個理由，把所有小隊長手下的隊員全部調換了一遍。搞得現在何厚華手下根本就沒有一個得力的幹將。整整一周，什麽案子都沒破。
更扯淡的是，葉無痕竟然又把方坤給招進了警局，而且依舊是小隊長。肖子菡也被調到方坤手下，聽說受了不少氣。
葉天一臉的不可思議，“什麽？你們就沒有提出反對？”
何厚華灌了一杯酒下肚，“怎麽沒有反對？問題是人葉大局長說了，年輕人犯錯誤，上帝也會原諒的。我們要給年輕人多一些機會，才能讓他們成長嘛。”
“臥槽！”
葉天忍不住的罵起了髒話，“這不是扯淡嗎？就那傻逼會成長？”
何厚華苦笑著搖搖頭，“誰說不是呢。這方坤一進警局就一點不收斂，一副牛逼哄哄的模樣。就是那種‘我就這樣，你們能怎麽著吧，我不是照樣回來了麽’的樣子，每天在警局除了調戲年輕女警，就不幹別的，把警局搞得是烏煙瘴氣的。葉大局長說了，這叫做自由戀愛，追求喜歡的女孩子，很正常。”
葉天已經完全無語了，他沒有想到，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光是把方坤又給弄進警局這事，就已經夠惡心人的了。隻要一想起那個油光鋥亮的大背頭，他就覺得惡心。
何厚華看起來是憋了一肚子苦水，又是一杯酒下肚，繼續說道：“今天更加葉無痕那廝更加過分，直接插手我現在辦的一個案子。張冠李戴的把一個係列凶殺案給安在了另外一個嫌犯的頭上，還指責我不懂辦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