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第一單生意
調查事務所的選址倒是很簡單，月華小區邊上就是一個CBD（中央商務區），離家又近，環境什麽的也還是不錯的，葉天跟方雨柔兩人一合計，就定下來了，就在這一片找地方。
有錢自然好辦事，作為暴發戶的葉天現在隻有一個感覺，不差錢。雖然他自己也知道，就這五百多萬美金，跟真正的富豪比起來，連九牛一毛都不是，但這並不影響他的好心情。
這間辦公室是方雨柔選的，麵積不算太大。按照方雨柔的想法，弄個屏風，把房間隔出一半出來做休息室，另外一半，放兩張辦公桌，就差不多了。反正事務所的主要工作，基本上都是在外麵跑的。弄個太大的辦公室也是浪費。
辦公室在二十層，有一扇落地大窗，從窗戶看下去，景致還是很不錯的。
按照方雨柔的計劃，事務所明天正式開業。一大早她就打電話訂做了一個招牌，下午就能送到。
葉天對於把一切都安排得井井有條的方雨柔，那是相當的滿意。
這方雨柔簡直就是做老婆的完美人選，溫柔大方，美麗善良，工作能力出色，還能燒得一手好飯菜。簡直就是上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的賢內助。
葉天這時候想起似乎一般公司什麽的開業，總要找個大人物過來顯擺顯擺。雖然他這就是個小小的調查事務所，但是他也不想省掉這一步。
想了想，他發現在BJ除了唐衛國，他還真不認識什麽大人物。
那就找他吧，反正以後還要經常打交道的，正好這次順帶讓他認認路。
想到這，葉天一個電話就打過去了。
“老頭，我開了個調查事務所，明天開業，你要有空的話，過來給捧個場？”
“臭小子，什麽調查事務所，不就是個破私家偵探麽。真搞不懂你在想什麽，放著正兒八經的刑警特警不幹，要去當個私家偵探。”
“別廢話了，一句話，來還是不來？”
“來，行了吧？”
“這還差不多，怎麽看我也幫了你們警局一個大忙，你這當局長的總得表示表示吧？”
“呸，你就甭提了，什麽大忙，整個就是一個大麻煩。到現在一中隊的人還在想著把你這個殺人凶手揪出來呢，說要不是你下手太狠，他們還能抓獲活口。要不是老劉他們啥也沒說，你早就被請到警局喝茶了。”
“嚇唬誰呢？就你手底下那幫人？不是我瞧不起他們，就他們那樣兒，要不是我幫他們搞定了那七個人，等他們找到那地方的話，就是一個死。別跟我說你不知道，那其中有倆是殺手網上排名相當靠前的殺手，一個十七，一個十八。”
“行了，不說這個了，明天我會去的，幾點？什麽地方？”
葉天把時間地址說了一遍，就掛斷了電話。
……
第二天一早，寫字樓裏悄無聲息的多了一家飛狐調查事務所。
葉天和方雨柔剛剛開門，唐衛國就帶著肖子菡和老劉找上門來了。
“哎喲，這不是唐局麽？您老大駕光臨，真是蓬蓽生輝啊。”葉天見到唐衛國，立刻嘻皮笑臉的迎了上去。
“你小子少跟我來這套，走，我有事要跟你談。”唐局給了葉天一巴掌，沒好氣的道。
葉天嘿嘿一笑，把唐衛國三人讓到了辦公室裏。
自從賴馳別墅一案發生後，不知道是被葉天的血腥手段嚇到了，還是怎麽了，肖子菡這小妞有一陣子沒有找葉天的麻煩了。原本葉天還在想著，不知道這小妞是不是想通了，結果今天一見麵，發現對方還是沒啥好臉色，葉天猜測多半這一陣子，因為賴氏父子一案，壓力比較大，才沒工夫整天盯著自己。
沒想到賴馳那個混蛋還是做了件好事的嘛。
唐衛國坐下來後，向肖子菡使了個眼色，示意他把材料拿出了。
葉天接過材料，隨手扔在辦公桌上道:“這是什麽？”
“一單生意。”唐衛國道，“你這不是開的偵探社麽？給你送單生意來了，這份見麵禮不錯吧？”
“您老還是免了吧，我還不知道你？說是見麵禮，我估計這案子就簡單不了，搞不好還是個什麽懸案之類的。先說好，我收費可不便宜，最多給你打個九折。”葉天撇撇嘴道。
“你這人怎麽這樣？如果讓罪犯一直逍遙法外，不知道還會有多少人有危險，你還有心思談價格？”肖子菡一聽，心中泛濫的正義感又發作了。
葉天有些無奈，有正義感是好事，但是太多了就不見得是好事了。畢竟自己又不是神仙，也是要吃飯，要養老婆的，如果總是義務勞動，那就真得喝西北風去了。
“肖警官，第一，打擊罪犯，本來就是你們當警察的責任，我沒有義務幫你們。第二，是你們主動找的我，而不是我找的你們。你要搞清楚了。”
“你……”
“行了小肖，少說兩句。”看到唐衛國有些不滿，老劉趕忙出口打斷還要分辨的肖子菡。
“小子，你先看了案子，再談價格，放心，虧不了你的。”唐衛國坐在沙發上，示意葉天先看案子。
葉天點點頭，從文件袋裏拿出一份資料，看了兩眼。
“連環殺人案？上次你找我的那個案子？還沒破？”
“嗯，一點頭緒都沒有。我們的判斷是連環殺人案，因為每個受害人的情況都很類似。”老劉插口道。
“你們搞不定？”葉天有些奇怪的問道。
老劉露出一個苦笑，沒吱聲。
唐衛國道：“小子，你仔細看一下，被害的六名女子的屍體有什麽特點。”
葉天聞言，拿起照片仔細看了一遍，“嗯？采補之術？”
唐衛國點點頭道:“我也是這麽認為的，隻不過現在還在練習傳統Z國武術的人少隻又少，整個警局找不出一個能對付這個凶手的人，我隻好來找你了。我記得你跟收養你的道士學過Z國武術。”
“老頭，你的記憶力不錯嘛，我是學過。”
“小子，如果這個案子你接了，我們警方獎勵你一百五十萬。”
“行吧，這算是第一筆生意，就便宜你們了。”
“葉天，你要不要臉！一個案子竟然要一百五十萬，還說便宜我們，你混蛋！”肖子菡又忍不住的叫起來。在她看來，一百五十萬實在是太高了。
葉天無奈的道：“肖警官，你不要事事都針對我好不好？你要知道，有些事情不像你想的這麽簡單，否則你的領導也不會直接開一百五十萬了。你自己去問問他，這個價格貴不貴。”
肖子菡聞言一臉不相信的看向唐衛國。
唐衛國點點頭道，“小肖，不要胡鬧，讓葉天這小子給你解釋一下，你就知道了。”
葉天白了唐衛國一眼，對他把這個麻煩又丟回給自己表示不滿。
“從六名死者的照片可以看出，這幾名死者生前並沒有恐懼之色，反而有些愉悅，這說明凶手的采補之術已經到了相當高深的境界。通常情況下，采補之術到了這個境界，自身的武功不會差。雖說真正的Z國武術也沒有多神奇，但是對方三五個特戰精英還是沒問題的。你認為這樣的人，你們能抓得到？”
肖子菡也不是不識好歹，因為出身的關係，她對於特戰精英的實力還是很清楚的。一個特戰精英就不是他們警局的警員能對付的，否則各個特種部隊也不會有清理門戶的行為了。
看了葉天一眼，雖然心裏還是有些不舒服，但也還是認同了這個一百五十萬的價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