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7章 背後的真相
聽到寧策命令,隻見王寅一個箭步上前,唰的一聲,便把青釭劍,架在左安吉的肩膀上!
而另一邊,孫安手持镔鐵雙劍,直撲徐清一!
徐清一倉促舉刀相迎,但孫安武藝何等高強,隻見他先是一劍擋住對方的腰刀,隨即飛起一腳,頓時便將徐清一踹翻在地!
隨即孫安快步上前,雪亮的寶劍,頓時便戳在對方喉嚨上!
一縷鮮血流了下來,
左安吉,徐清一的家將眼看如此,正欲上前救主,寧策急令百名鐵甲兵上前,揮起陌刀,頓時便將這些人紛紛斬殺,其餘眾人,不得不跪地投降。
而在另一邊,當寧策開始行動後,武鬆也是發一聲喊,揮舞镔鐵雙戒刀,如狼似虎般,帶著百名鐵甲兵,直接殺進了劉府!
武鬆帶人進府,逢人便殺,一口氣便從前院,殺到了後院。
聽著遠處的廝殺之聲,左安吉臉色煞白。
呼延慶,公羊賢兩將,也是怔在當場,兩人都是一臉懵逼,不知發生了什麽。
隻見寧策倒背雙手,沉聲對兩將說道:“本王受劉子羽將軍委托,偵破暗殺朝廷官員一案,不知你兩人,是否服從本官的調遣?”
呼延慶略一沉吟,便抱拳道:“末將任由王爺差遣!”
公羊賢想了想,也是無奈上前,拱手道:“末將也聽從王爺差遣。”
寧策微微頷首,點了點頭,“好!請公羊將軍立即趕往城外,坐鎮軍營,防止左安吉,徐清一餘孽作亂,
請呼延將軍,立即調遣兵馬進城,穩定大局!”
公羊賢猶豫了一下,“這……,末將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能否請大人,說明抓捕左,徐兩位大人的理由?”
寧策淡淡一笑,說道:“既如此,兩位請隨本官,去拜訪劉將軍,相信劉將軍,會把真相告訴你們的。”
“不過在此之前,還請呼延將軍速速調集兵馬,把徐清一,左安吉的府邸,包圍住!
此事幹係重大,刻不容緩!”
呼延慶當即遵令而行,吩咐手下速速進城。
於是寧策帶著眾人,押著左安吉,徐清一兩人,前去劉府,
眾人沿途所見,到處都是屍體,很多士卒被活活砍殺當場,很快,眾人便趕到後院,
隻見武鬆早已帶著鐵甲兵,將房屋包圍的水泄不通,眼看寧策前來,武鬆便上前稟報,
“大人,反抗之敵皆已消滅,劉夫人和劉將軍安然無恙,如今都在屋中。”
寧策點了點頭,便帶著眾人進屋,
眼看寧策前來,後麵還押著左安吉,徐清一兩人,劉夫人急忙上前,撲通一聲,跪在寧策麵前,泣不成聲,
“妾身……,妾身多謝大人搭救之恩!”
寧策急忙上前,將美婦人扶了起來,而後他望向婦人身後的病榻,
“劉將軍如何了?”
婦人急忙說道:“老爺好很多了,但身體還是虛弱。”
寧策點了點頭,當即帶著眾人上前,
隻見此刻,屋中的窗簾,都已經被打開,蠟燭也被熄滅,此刻的屋中,一片亮堂,
劉子羽躺在床上,雖然看起來依然虛弱,但精神狀態,相比剛才,卻是仿佛判若兩人,
隻見他睜著雙眼,望向眾人,眼神清明,目光靈動,哪有剛才昏昏沉沉的神態?
看到寧策,劉子羽情不自禁,眼淚便流了下來,
“多謝大人仗義援手,拯救濰州,也救了末將性命,卻不知……”
寧策笑了笑,說道:“將軍放心,左安吉,徐清一兩人,已經被本將拿下。”
劉子羽聞言,臉上頓時露出喜悅之色,
“這……,這可真是太好了。”
說到這裏,他突然咳嗽了兩聲,臉上露出痛苦之色,
寧策便道:“將軍暫且休息,待本王處理了城中之事,再來拜訪。”
劉子羽點了點頭,急忙呼喚婦人,“紅兒,你替我好好招待鎮北王,莫要怠慢了王爺。”
趙氏急忙應下。
唯恐影響劉子羽休息,寧策便帶著眾人離開。
經過劉子羽的肯定,這下呼延慶,公羊賢兩人,也都堅定了擁戴寧策之心,更是對寧策抓捕左安吉,徐清一兩人的行動,有所理解。
公羊賢當即吩咐副將,“立即趕去城外,按王爺的命令,調遣兵馬,防止左安吉,公羊賢餘黨作亂。”
呼延慶也是拿定主意,急忙調遣全部登州兵進城,維持秩序,包圍徐清一,左安吉府邸,清剿其餘黨。
將事情都安排下去後,這時劉夫人也款款前來,邀請眾人去花廳,
劉夫人請寧策坐了上首,又請呼延慶,公羊賢坐了,自己就在一旁作陪,
左安吉,徐清一兩人被五花大綁,神情惶恐,麵露絕望之色,但兩人,卻並沒有什麽辯解的詞語,
呼延慶想了想,便道:“此案……,真是撲朔迷,離,末將愚鈍,還請王爺為我等解惑。”
公羊賢也是以好奇的目光,望向寧策,“左,徐兩人,為何毫無辯解之詞?難道大人已經掌握了他們犯案的鐵證?”
寧策笑笑,點了點頭,而後端起茶盞,撥動碗蓋,輕嗅茶葉香氣,
“劉將軍就是鐵證,也是受害人,所以他二人不敢分辯,也無力辯解,
此案的真相,且讓本官為兩位將軍,一一道來。”
“這一切,就從本官得到劉青示警之事,說起吧。”
“就在今早,劉青帶傷趕赴樂安港,隻說了‘千手觀音’四個字,便毒發身亡,所幸他還留下一封書信。”
“書信看起來,像是祖書南寫給登州知府趙鼎的,說是劉子羽遇襲重傷,濰州情況危急,請趙大人速速派遣得力兵將,前往濰州,穩定大局。”
聽到這裏,呼延慶不禁疑惑發問,“祖書南昨夜就已毒發身亡,何以還能委派劉青,寫下求援信?
並且,給趙知府的信,為何會送到王爺所在的樂安港?”
寧策淡淡一笑,“本王麾下大將王寅,擅辨識筆跡,據他所言,這求援信雖然落款是祖書南,但其實卻是女子所寫,”
說到這裏,寧策望向婦人,“這封求援信,是夫人寫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