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4章 嚴刑逼供
張老板身邊地一個保鏢應了一聲,然後上前扯住裝著季文斌的蛇皮袋子,一隻手提著,直接扔進了河裏。
當然了,張老板那個被稱作阿生地保鏢,用手緊緊握著蛇皮袋的拎手,要不然季文斌肯定被這洶湧的河水直接衝走了。
“我日!我日!咳咳咳咳……放開我!放開我!狗日的慫包!”蛇皮袋裏麵的季文斌被冰冷地河水一激,沒過多久便轉醒了,然後他便沒有出乎田牧預料的,開始破口大罵。
阿生聽了一愣,然後手上便鬆了幾分,拎手一滑,季文斌淹的更深了。
“咳咳咳……狗日的,看老子出來不給你大卸八塊!”誰能想到,水裏的季文斌還是和硬骨頭,當下雖然被水嗆的咳嗽連連,但是還是不停的謾罵,語氣極其強硬。
阿生先是給他提出來透了透氣,然後一把再次給他推進了水裏……
田牧本來以為季文斌真是個硬骨頭,這麽淹都不能給他弄服帖了,可是阿生提起再放下,提起再放下,反複幾次後,季文斌也不再謾罵了,隻是不停咳嗽。
“阿生,給他拖上來吧,這龜兒子再泡一會兒就要浮囊了。”張老板對著自己手下的頭馬一揮手。
阿生聽到了自己老板的指示,直接用力一拉蛇皮袋,給季文斌救了上來。
“狗日滴……看我不把你大卸八塊……”讓田牧都有些驚訝地是,這個季文斌上來地第一句,還是不忘了罵人。
季文斌被扔在烈日下暴曬,很快便轉醒了過來,不過,他可能會對於他轉醒過來這件事有些後悔。
張老板在保鏢的簇擁之下走上前,一把抓起季文斌地頭發,大聲的質問著。
而張老板地問話內容無非就是他的老板在哪裏,等等之類地話。
田牧從遠處看去,季文斌明顯地搖了搖頭,然後張老板對著他的耳邊說了一句什麽,然後季文斌竟然對著張老板吐了一口口水。
“狗日的死胖子,今兒就是給老子打死,也不告訴你你想知道的。”季文斌這句話說的大氣凜然,讓旁邊一直看戲的田牧都覺得有點意思了。
田牧點燃可一根煙,繼續看著戲。
這時,田牧看到張老板非常淡定的掏出手絹擦了擦擦汙穢,然後站起身來,對著自己身邊地保鏢揮了揮手,囑咐了幾句。
“小心下手……不要弄死……最大痛苦……”田牧依稀聽到了張老板對自己的保鏢囑咐道。
那個叫阿生的看起來是好不容易混到了張老板的身邊,正想在自己地老板麵前顯示一下自己呢,正愁沒有門路,而機會就送上門了。
“哼哼哼,小子,今兒看我不把你好好地“伺候伺候”。”阿生說完,對著自己的同伴一招手,便向地上的季文斌衝了過去。
“艾瑪!我日!”隨著季文斌一聲變了調的驚呼,以阿生為頭的張老板的保鏢,對地上的李文斌展開了一場別開生麵,慘無人道地毆打。
“咚咚咚……”拳拳打到皮肉,腳腳到達骨骼,可見阿生他們下手地力量有多麽的凶殘,但是此時季文斌卻發不出任何聲音,因為他的嘴已經被阿生用隨便扯下來的破布給堵上了,自然發不出任何聲音。
“你說不說?你說不說?”阿生一拳接著一拳地掏在了季文斌地肚子上麵。
“嗚嗚嗚……”季文斌的嘴被牢牢堵住,隻能勉強發出這種聲音表示回答。
“你個狗日的,還罵人!”阿生這時候看著張老板在看著自己,一瞬間表現欲望便上來了,從車裏取出了一把鉗子,開始鉗季文斌的手指頭來。
十指連心,當阿生這幾鉗子下去之後,被堵住嘴的季文斌直接眼皮一翻,暈了過去。
再次被阿生用水攻法叫醒之後,季文斌再也沒有之前的硬骨頭作風了,經曆了痛苦和死去活來,他決定為了保住自己地命,把能說地都說了。
可是還沒等張老板開始問話,旁邊蛇皮袋裏麵地女人醒了,這個女人本來就是幹皮肉聲音的,當天季文斌給了高價她才同意來到季文斌的家裏做那個的,可是還沒等拿到錢,自己卻因為好奇,被門後地那東西嚇暈了過去。
“啊啊啊啊啊啊!有鬼啊!有鬼!”那女人醒過來的第一件事表示高聲喊叫,嘹亮地嗓門頗有女高音的潛質,突如其來的尖叫聲嚇了眾人一跳。
張老板皺了皺眉頭,對著旁邊地保鏢做了一個手在脖子下劃一下的手勢,保鏢會意,當下手往懷裏掏去,同時向還在瘋瘋癲癲尖叫不止的女人走了過去。
“噗!”一聲來自消音槍聲的聲響,那身穿紅色、情趣內衣的女人直接停止了尖叫聲,她的腦門上留下了一個彈孔,眼睛裏還帶著臨死前地驚恐萬分。
季文斌就這麽楞楞的看著那個女人被張老板地保鏢拖著頭發,直接扔進了大河裏麵,隨著河水,衝走了。
“小子,我的耐心有限,現在,我問你話,你要是不回答,跟她一個下場,你聽明白了嗎?”張老板此時直接站在了季文斌地麵前,掏出可一根雪茄。
而張老板旁邊的保鏢特別有眼力見的掏出了噴槍式打火機,給張老板的雪茄點燃了。
一口濃煙,直接噴在了季文斌的臉上,季文斌被嗆得一直不停的咳嗽。
“我也不跟你廢話了,馬蘭在哪裏?”張老板直接開門見山的問出了自己想要問得問題。
此時田牧看著有些無聊,當下點燃了一根煙,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後看著越飄越遠的河水上的蘆葦毛。
張老板問完話,地上跪著的季文斌很明顯的一愣,眼神有些發直,並沒有直接回答張老板地問題。
“狗日的,你還想經曆一遍剛才的事嗎?”阿生拿起了鉗子,對著季文斌夾了夾。
“哢噠哢噠……”金屬地咬嘴發出清脆的聲音,讓季文斌聽了忍不住一寒。
“她現在應該孤兒搏擊場!昨天她說一個朋友帶著一個神秘的商人從海外回來,第一個安排的地方應該就是孤兒搏擊場!你問什麽我都說,千萬不要殺我!”季文斌當下再也忍不住了,當下什麽都說了。
田牧聽了,手裏夾的煙都忍不住掉在了地上,這個人,竟然還跟”他們”有聯係!
“搏擊場在哪裏!告訴我!”田牧這時候忽然走過來,對著季文斌大聲質問道。
季文斌嚇了一愣,自己之所以能落到現在這個情況,完全是拜麵前這個年輕人所賜啊,當下看到了田牧大怒,季文斌都忍不住一寒,嚇得都說不出話來了。
“小兄弟,我知道那個搏擊場在哪裏,跟我走吧,正好這麽多年了,也該有個了斷了,不過我真的沒想到的是,這個搏擊場的幕後老板,竟然是她……”張老板地眼中慢慢閃過了毒辣,當下便轉身上車了。
田牧當下聽到了這樣子震驚的消息,也轉身上車,開車跟在了張老板的車地後麵。
“終於走了,就剩我一個了!得快點跑去給老大報信,媽的,我要報仇,報仇!”這時,季文斌見到所有人都走了,當下也沒人管他了,站起身來大罵道。
可是一瞬間,他的表情凝固了,然後轉變為了絕望,最後他向著一個方向,驚慌而逃!
因為他看到了,張老板的車天窗打開了,裏麵站起來了一個強壯到令人發指的人,不就是剛才地阿生,而阿生手裏的東西,更加讓他絕望,因為阿生的肩膀上麵,現在正扛著一個小型的火箭發射器。
“哐!”一炮射出,龐大的後坐力差點讓阿生摔出車外,甚至連同車都跟著一顫。
田牧嚇了一跳,順著後視鏡看了過去,看到後麵的季文斌哪裏還有蹤影了,他依稀看到好像像是腿還是腳的東西,在不停燃燒著。
那火焰,正像是田牧現在眼中燃燒出來的火焰,關於曾經,隻要提起,就會讓田牧產生無限的憎恨。
眾人驅車大概兩個小時,終於到達了那個傳說中地孤兒搏擊場,由於是白天,搏擊場沒有正式的開門營業。
不過這些小問題難不倒神通廣大的張老板,當下張老板幾摞鈔票砸出去之後,眾人便將車開進了一個像是廠房一樣的大院裏麵。
一進了大院,田牧便能感覺出來了這個地方地不一樣,隨處可以聽到旁邊的房子裏麵傳來孩子稚嫩地喊聲,不過聽得出來這些孩子的聲音雖然稚嫩,但是他們的氣勢非常果斷。
田牧透過一個窗戶看到一個小男孩光著上身,手上帶著拳套,此時狠狠地向著前麵那個要比他自身體積大上好幾倍的沙袋上麵砸了過去。
“嗨啊!”孩子們的喊聲蕩漾在田牧耳中,讓田牧感覺到一絲心疼。
“你們幹什麽的!誰讓你們進來的,給我出去!”這時候,一個身穿搏擊訓練服的成年人,直接奔著眾人走了過來,不過他並沒有害怕麵前的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