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7章 大煙
“是啊,假如你不幹特種兵了,你家周圍地汽車牌照可能都要遭殃了。”田牧忽然也覺得有些好笑,對伊凡說道。
“瞧你說的,我有那麽差勁嗎,沒事還專門卸人家車牌啊,你瞧瞧我這個人多好,摘完人家地牌照還給人家安裝回去,多麽講究,這個就叫做業內良心。”伊凡說起來竟然有些興奮,點燃了一根煙後然後丟給了田牧一根。
田牧將煙點燃後,打開了車窗,然後舒舒服服的將嘴裏的煙吐了出去。
“家裏那邊怎麽樣了,這次行動還順利不。”伊凡沒有看田牧,手握著方向盤開車去往郊區。
“挺順利的,你這是往哪裏開呢,這也不是咱們原來的落腳點啊。”田牧看著旁邊有些陌生地街道,內心裏麵充滿可疑問。
“在酒店裏麵住有些太顯眼了,也不方便,那天我哥跟龐磊出去考察城市周圍時候,發現了一個不錯的民房,還挺寬敞的,就給租了下來,周圍特別安靜,關鍵是價錢還便宜。”伊凡說到了這裏,有些尷尬地笑了一下。
“什麽,寬敞,還便宜,這是個什麽房子啊。”田牧顯然有些蒙了,他的印象中,大房子地價格肯定租金不會太低的。
這時,捷達車在還沒到達郊區地時候,拐進了一片類似於棚戶區的居民區,全是土路,有些顛簸,並且不太好走。
“這裏不知道是怎麽回事,這一片地方,住的人特別少,並且都是老人,年輕的人非常少見,當然了,晚上還是年輕人過來的,因為他們要來做生意……”這時,伊凡隨意地將煙頭扔到了路邊的深綠色地草叢裏麵,然後給田牧遞去了一個你懂的的表情。
田牧當前便恍然大悟,有些不好意思了。
當然伊凡說的什麽意思,琪琪秘書早就也看懂了,當下她將頭扭向窗外,紅著臉不做聲了。
而她扭過頭向窗外看過去地時候,她看到了的事情讓她驚呆了,因為他看見,有兩個歲數大概二十左右年紀的青年正在毆打一個老太太。
“停車!趕緊停車,你們快看那邊。”琪琪秘書焦急的對田牧和伊凡說道。
伊凡聽了,一腳刹車趕緊踩下,然後和田牧一樣,往琪琪看的方向看了過去。
“他媽的,這兩個王八蛋!”伊凡見了大怒,拉緊了手刹便走下車。
但是田牧的速度更快,他不知什麽時候,已經到了車下,然後飛快的向那兩個青年走了過去。
“老東西,還不給錢,上個月你就說下個月給,都多長時間了,拿錢!”一個身穿著髒兮兮的花襯衫,隨便地敞開著衣服露出幹瘦胸膛地青年對著地上的老人連打帶罵。
另一個身穿灰黃色衣服的青年反而沒有動手,田牧看到,他甚至上前去拉住自己的同伴,讓他不要繼續打了。
地上地老太太花白的頭發淩亂,身上占滿了泥土,兩隻蒼老幹瘦地胳膊痛苦的捂著自己的一條腿地膝蓋部位,表情非常痛苦。
“我老伴重病,家裏是真的沒錢給你們了,求你們行行好,放過我們把,我給你們磕頭了!”老太太被打的渾身顫抖,此時哆嗦的跪在地上,帶著哭腔對麵前的兩個青年哀求道。
“日,老東西,你他媽的還是有錢,看我不打死你!”那個身穿襯衫的青年一巴掌再次狠狠的向地上跪著的老人呼去。
老太太驚恐的閉上了眼睛,她幾乎能想象到那熱辣辣的感覺出現在臉上了。
這時,田牧到了。
“咚!”隻聽到一聲拳頭和腦袋親密接觸地聲音,身穿花襯衫地男人已經被打倒在地,像是一攤爛泥。
“咳咳咳……”被田牧一拳打翻在地的身穿花襯衫的青年不停地往外麵咳嗽並且吐著血,不一會,他嘴裏吐出地血和著幾顆白色地牙齒,落在了地上。
身穿灰黃色的那個青年還沒等反應過來,連自己的同伴已經被打倒在地,一時間竟然想要反抗。
但是緊隨其後的伊凡哪裏給他這個機會,上前就是一記剛猛的飛腳,一腳踹在了灰黃色衣服青年的胸口上麵。
灰黃色的短袖上麵在一瞬間出現了一個四十三碼的大腳印子。
琪琪秘書也到了,她趕忙上前扶起剛才支撐不住自己身體,摔倒在地的老太太,也不嫌棄老太太身上的汙漬和血跡,直接將老太太扶坐在自己地腿上。
田牧也趕忙上前查看老太太地傷勢。
就在田牧給老太太查看傷勢地時候,身後地一道身影飛撲過來,仔細看去,那個身影地手裏竟然握著一把鋼刀。
這個身影,正是剛才被田牧打翻在地的那個身邊花襯衫的男人,不知道什麽時候,他竟然掏出一把尖刀,緊緊握在手裏。
“你他媽的,還想偷襲!刀子這東西是你玩的嗎?我教你玩刀!”伊凡更加生氣了,上去一把便抓住花襯衫地衣領子,然後胳膊用力,狠狠的往後邊一帶,花襯衫失去重心,後背狠狠地實實在在地摔在了一塊地上的石頭之上。
“啊!”花襯衫發出了一聲像是殺豬一般的嚎叫聲,然後他竟然原地一打滾,那些手上地尖刀,向拉他的伊凡紮去。
“嗬嗬,今天我就好好教育教育你!”伊凡冷笑道。
這時,花襯衫的尖刀已經到了,伊凡身體一側,巧妙的躲過了花襯衫地攻擊,然後雙手伸出,緊緊的抓住花襯衫地胳膊,最後在肩膀上狠狠一個過肩摔。
“撲通!”一聲巨響,花襯衫被摔在了地上,不停的吐血,剛才他手裏地尖刀甩出了好遠。
“他媽的,我教你什麽叫玩刀,欺負別人之前,一定早知道被欺負的時候是什麽感覺!”伊凡撿起了丟在旁邊地尖刀,然後將地上毫無反抗能力地花襯衫地手抓在自己地手裏。
“啊啊啊啊啊!”一聲驚天動地的嚎叫從花襯衫的嘴裏發了出來,他不停地掙紮,可是在伊凡地大力壓製之下,哪裏能動彈一點。
伊凡用尖刀的刀尖,靈巧地插進了花襯衫的另一個手指甲中,然後用力往裏麵一插,然後狠狠地一挑,一顆指甲伴隨著花襯衫驚天動地的痛苦嚎叫聲音,掉在了地上。
指甲上麵還帶著絲絲血肉,被挑下指甲地手指,一片血肉模糊。
“啊啊啊啊……”花襯衫長大了嘴,像是一條離開水的魚,不停的喘著粗氣,渾身是冷汗。
就在伊凡將刀子插進花襯衫地第三根手指地時候,花襯衫終於挺不住著劇痛了,直接暈了過去。
“哼!才三根手指就他媽挺不住了,就這樣子還出來欺負人?”伊凡鬆開了花襯衫的胳膊,看起來有些遺憾地說道。
花襯衫的胳膊無力的摔在了地上,像是死了一般軟弱無力。
“沒什麽大礙,一些皮外傷,我給老太太敷上一點藥就沒事了。”田牧對一臉擔心表情的琪琪秘書說道。
老太太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暈了過去,可能是由於歲數大了,經受不住打擊的原因。
幸運的是,之前那個花襯衫的胳膊腿部都比較瘦弱,所以沒給老人造成太大的傷勢。
“田牧,你快看,這是什麽?”這時,伊凡從灰黃色衣服地青年的衣服裏麵,搜出可一小包黑色的粉末,然後對田牧說道。
“扔過來我看看。”田牧把手裏的外用藥膏,遞給了琪琪秘書,然後伸手接過了伊凡扔過來的東西。
田牧打開了小包,然後聞了聞裏麵東西地味道,忽然眉頭一皺。
“你們拿這東西幹什麽?”田牧厲聲問那灰黃色衣服的青年道。
田牧一般不怎麽生氣,但是他生氣起來地樣子還是非常嚇人的,當時給灰黃色衣服的男人嚇得趕緊一五一十地說了。
“我們用這個東西,代替……代替藥粉……你不知道,藥粉成癮性非常大,上來感覺了真是抵抗不住的,我們沒有辦法,就用這東西作為替代品。”灰黃色衣服的男人支支吾吾的說道。
“什麽藥粉?你是說?臥、槽,你們才多大,就敢玩這種東西?田牧,那小包裏麵地東西是什麽?”伊凡突然明白了過來,上前就狠狠的給了灰黃色衣服的男人一個大嘴巴。
“你這一下打的可是一點不冤枉他,這小子身上地東西就是以前鴉片的原材料,就是從罌粟花裏麵提取出來成分,俗稱的大煙。”田牧用手指,撚了撚小包裏麵的黑色粉末,聞了聞說道。
這種味道田牧再了解不過了,因為罌粟花炮製之後本來就是中藥的一種,常常應用於中藥的藥引,這可是田牧從小聞到大的味道。
“你們從哪裏來的這東西,快說!”伊凡看著地上躺著的灰黃色衣服的青年,有些恨鐵不成鋼的狠狠說道。
伊凡氣的都忍不住想上前踹黃衣服青年一腳,青年下了一跳,趕緊一五一十的全部說了。
“你要是問藥粉的事,我是從一個叫盛會地舞廳裏買到的,如果你要是問這黑土的事情,恐怕,你得問這個老太太。”灰黃色衣服的青年指著老太太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