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田臻
“你,竟然,拿我這,驕傲的,大天皇軍人,比作畜生?”田中大佐被神秘人的話氣的聲音更加顫抖,怒火衝天。
周圍不下十個手持長槍刺刀的倭寇軍人,也是氣的炸毛,要不是沒有田中大佐的命令,恨不能一槍崩了這個突然出現的神秘人。
“是啊,恐怕沒有剛好的比喻了吧,我像不像一個文學家?”神秘人看到自己將這幫倭寇氣的不輕,也是非常的滿足,臉上的笑意更濃了。
“**,全體射擊!給我打死這個混蛋!吐露賽!”田中大佐氣的上躥下跳,但卻沒有什麽辦法製服這個突然出現的神秘人,命令圍在周圍的倭寇軍人對這突然出現的神秘人開槍集火射擊。
“哢嚓哢嚓哢嚓!”一連串的子彈上膛的聲音,倭寇軍人紛紛的舉起手中的槍,對準神秘人。
神秘人見狀,麵色不改,左手掏出一個圓形的東西,狠命的往地上一摔。
“撲通”一聲,一股黃煙散出,彌漫開來在倭寇軍人們麵前,視線全被遮擋了,看不清神秘人剛才站的位置。
田中大佐大驚,連忙大喊:“給我射擊,射擊,打死這個支呐人!”
同時田中大佐掏出了腰上別的王八盒子手槍,一頓連射向黃煙之中。
“突突突突突突?……”一頓子彈出膛的聲音連續不斷,經久不衰,直到每個倭寇軍人都射光了槍中的子彈。
“哢哢哢哢……”田中大佐還在不斷的扣著手槍的扳機,但是隻能聽見槍機的空膛聲,聲音相比出膛聲,聲音微弱。
“這個支呐人,一定死了,哈哈哈哈。”田中大佐看著還沒散去的黃煙,自大的狂笑起來。
一陣風輕輕吹過,黃煙散了。
剛才神秘人站在的地方,空無一物,別說神秘人的屍體了,連毛都沒有一根,隻有像蜂窩一樣的被子彈擊打出來的土坑。
“八格牙路!這個支呐人到哪裏去了!”田中大佐暴怒,隨手拉過一個身邊的倭寇軍人的衣領,雙手搖晃著,大聲質問道。
“田中大佐,我,我也沒看見他去哪裏了。”被田中大佐拉住的年輕的倭寇軍人,小心的回答道。
“八格牙路,這麽多人,看不到一個無能的支呐人去了哪裏?”田中大佐憤怒的大聲吼叫著。
周圍的倭寇軍人也是一臉蒙蔽的看著剛才神秘人站立的地方。
“哎呀,說你像畜生,你還真是像啊,大喊大叫什麽啊,假如大喊大叫就能解決問題,那毛驢是不是早就統治世界了?”又是那熟悉的流利的倭寇語發音,標準的無可挑剔。
倭寇軍人趕忙向聲音傳來的地方看去。
那神秘人正蹲在王德順的身旁,幫他包紮著傷口。
“還好,一點皮外傷,沒傷及內髒,弄點活血化瘀的,對了,我身上還有金瘡藥。”神秘人也不理會那些倭寇軍人的表現,隻是全身心的投入在了王德順的傷勢上麵,雙手麻利的幫著王德順包紮,長鞭順便的纏在了胳膊上。
“敷上藥,等你醒了再內服幾幅我的藥就能好的差不多了,哈哈,算你運氣好,我這金瘡藥可是我最新研究配製的,敷上以後可以生肌止疼呢,一般人可沒這好運呢,你這小子,看不出來還挺有運氣的呢。”神秘人也沒管王德順是不是暈過去了,隻是在那裏自顧自的道。
王德順這時也恰好的轉醒了過來,半眯著眼睛,看著給他仔細包紮的神秘人。
“謝…….謝謝你啊。”王德順艱難的說出了一句話,由於傷勢太重,說不出來太大的聲音。
而神秘人好像沒聽見的樣子,開心的竟然哼起了家鄉的民歌。
對於能給人治療,讓人痊愈的這件事,神秘人感覺非常的享受。
“**!你這卑微的支呐人,竟然不把我這大天皇的榮譽軍人放在眼裏,我要砍死你!”田中大佐嘴裏屋裏哇啦的喊著,舉著刀向神秘人的背後砍過來。
田中大佐氣急敗壞,揮刀的力量極大!刀刃帶著破空聲,向神秘人的後腦勺劈來。
“小……小心!”王德順的視線完全的看到了田中大佐的一舉一動,忍不住出口提醒神秘人道,看到越來越近的刀鋒,仿佛能感受到那破空而來的風聲,王德順目眥崩裂,神色激動!
“哼,果然是卑劣的畜生,竟然背後偷襲。”就在刀鋒落在神秘人後腦勺的那一刹那,神秘人脖子一歪,躲開了田中大佐的蓄力一擊,沒傷及分毫。
神秘人架起左手手肘,狠狠的往後一擊,直直的打在了田中大佐的喉結之上,直接將喉結處打出一道血坑。
“嘔!嘔!嘔!”田中大佐被迅猛一肘擊中後,直接丟下了手中的刀,痛苦的捂住了自己的喉嚨,因為氣管已經被打歪,空氣無法到達肺裏,田中大佐的臉憋得通紅透紫,幾乎窒息而死。
田中大佐痛苦的捂住喉嚨,妄圖用手把被神秘人一肘打進去的喉結摳出來,痛苦不堪。
多次嚐試後失敗了,田中大佐幾乎要被無法呼吸的感覺憋死了!
窒息一般的絕望!
田中大佐也說不出話來,隻好痛苦的在地上翻滾著,四肢沒有任何規律的抽搐著,臉被憋得通紅透紫,嘴裏流出了白沫。
可是,神秘人隻是在旁邊冷冷的看著他。
“你這一切,都是咎由自取,希望下輩子,你能做個好人吧。”神秘人看著田中大佐的痛苦樣子,還是心軟了。
他走了過去,提起田中大佐的小辮子,看著他的眼睛,一個字一個字的說。
“下輩子,不要再來侵略我們國家的領土了,否自,你還會死在我的手裏,見你一次,殺你一次。”神秘人用著標準的倭寇語,慢慢的說道。
“嘔!嘔!”田中大佐,捂著喉嚨痛苦的抽搐著,眼睛充滿了血絲,仿佛要爆裂出來!手腳無力的僵直抽搐著,雙腳上的軍靴,在地上登出了兩條深深的土坑。
“好了,上路吧。”神秘人這次換成了標準的國語,手裏拿起田中大佐扔在地上的佩刀,刀刃朝向田中大佐的脖子,狠狠一劃。
“噗嗤!”一股鮮血由於過大的壓力噴薄而出,灑出一道血做的彩虹,那一刻,田中大佐的表情竟然不是恐慌的,而是一種舒適的釋然。
田中大佐的鮮血,像雨一樣點點的灑在了其餘倭寇士兵的臉上。
咣當,咣當,咣當。
剩下的倭寇軍人紛紛的扔掉了手中的槍,舉手投降了。
“不錯,你們還知道點好歹,剩的我用鞭子管教你們了。”神秘人看著眼前舉手投降的倭寇軍人,麵色凝重的說道。
而眼前的一切,全被躺在那裏的王德順,一絲不落的全部看到了。
震驚,感激,等等諸多的情緒從王德順的眼睛裏流露出來,太多的難以置信,無以言表。
“你,你,對還有你,把你們的腰帶全都解下來。”神秘人用標準的倭寇語對此時已經舉手投降的倭寇俘虜說道。
有的倭寇軍人順從的將腰帶解下,扔在地上,雙手不得不提住寬鬆的一直往下掉的褲子。
“他這是要做什麽?”王德順疑問的想到。
“士可殺,不可辱,你是在挑釁大天皇軍人的威嚴,我拒絕!”一個年輕的倭寇軍人大聲說道。
“呦,別人都沒說話,你竟然在這裏露高蹦?愣頭愣腦的。”神秘人手腕一抖,甩出長鞭,在空中抖出了一聲響亮的空餉。
“啪!”鞭子下一刻直接抽在了說話的倭寇軍人的臉上!年輕的倭寇軍人還沒感覺怎麽回事發生了,臉上就開始火辣辣的疼,鮮血從傷口之中流淌出來。
“啪!”又是一聲,沒等年輕的倭寇軍人說話,下一鞭子帶著破空聲再次的落到了他的臉上,熱辣而刺痛。
“啪!”第三次鞭子聲響起,年輕的倭寇軍人手足無措的用胳膊捂住了臉,痛哭起來。
“愣頭青,這下我都沒打你,你哭個六?”原來第三聲隻是鞭子在空中打出來的空響,並沒有真正的落在年輕倭寇的身上。
其他的倭寇軍人也不敢出聲了,隻能提著褲子,沉默不語。
“你,你,給我出來。”神秘人點到了兩個人的,兩個身強力壯的倭寇軍人。
“把你倆褲子脫下來,用槍穿過來,給他做個擔架。”神秘人伸手點了點王德順躺在的位置,用標準的倭寇語說道。
“納尼?”兩個身強力壯的倭寇軍人一聽神秘人要求他們脫褲子,不由得大驚,當下竟然要有爆發的勢頭。
“啪!”神秘人掄起鞭子就抽在了兩個倭寇軍人身前的土地上,抽出一道深溝。
兩個倭寇軍人嚇得一個哆嗦,趕緊脫下褲子,做起擔架來。
“遊戲必須得公平嘛,你們所有人把衣服都給我脫了!”神秘人轉念一想,大聲說道。
“你這是在虐待俘虜!國際法上是不允許虐待俘虜的。”那個年輕倭寇軍人,一手捂著臉上的傷,一手提著褲子說道。
“哦,我不是軍人。”神秘人淡淡的道。
“納尼?”倭寇軍人們都蒙了。
後來,一個極其有趣的場景出現了,到現在也被看到的人津津樂道,成為茶敘飯後的笑談。
一隊脫得渾身隻剩小褲衩的倭寇軍人,手都被腰帶綁著,還有兩個人抬著一個受傷的我軍軍人向營地走去,後麵跟著一個拿著長鞭,像放羊回家一般高興的人。
“你叫什麽名字啊。”王德順問神秘人道。
“田臻。”那個人看著遠方遼闊的天空說道。
……
“什麽!”田牧一拍桌子站起來,震驚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