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感染
夜晚。
此時的A市似乎陷入了沉睡,陷入了一片寂靜之中。
此刻,在遠離市區的郊區地帶,一座掩藏在叢林中的巨大建築中,一群穿著白色防護服的人正在寬闊的建築內忙碌的走來走去。
建築內部隨處可見以玻璃構造而成的工作室和複雜的醫療器械。無數個透明的工作室規整的分布於整個大型建築中。
“田中君,這一次能成功嗎?”
“山口君,你這話怎講,我們不是已經實驗過無數次了嗎?”
“是,可以這麽說,可是我總感覺放不下心來。”
此時在一個懸空的玻璃長廊上一個身穿黑色整齊西服的筆挺男子,對著一個身上包裹著防護服的銀發老人不無憂慮的問道。
“田中君,你要知道,我是因為你們要為大日本帝國的醫療服務而讚助的,我不希望發生在我國長島的悲劇在這個東方的國度重演。”
銀發嗬嗬一笑,眼神閃爍著某種詭異的逛光芒。
“山口君,你是為我大日本帝國服務的商人,不是為支那人服務的走狗。”
山口正色:“田中君,我希望你能改變你那舊日本帝國式的思想,在這裏我們就應該尊重地主。”
田中詭異的笑道:“山口,大日本帝國還沒滅亡,沒有新舊之分。“
山口:“但是在我看來,自從上皇陛下頒布停戰詔書,懲辦舊日本軍閥,宣布新日本帝國成立之後,舊日本就已經滅亡了。“
田中笑嗬嗬的道:“嗬嗬,我不跟你爭,總之,這次計劃,我們的目的是相同的。“
山口:“為了天皇大人的病情,在下願意肝腦塗地。”
“不好了,田中博士,第十一工作室突然發生了爆炸。”
伴隨著慌張的腳步聲,一個女音隨之而至。
“什麽,第十一工作室,那裏可是e病毒的重點研究區域,是高危區,怎麽會出事的?”
山口整個人都感到了冰涼,這種情景甚至讓他想到了長島悲劇,他絕不願意看到這個悲劇再次在這個讓他產生了感情的國度裏發生。
“麗子,你們是怎麽做事的,怎麽讓e病毒跑了出去?”田中戲謔的問道。
麗子慌張的道:“田中博士,您趕快和山口君轉移到隔離區域,e病毒已經擴散到第五區了。”
“第五區?”那裏不正是一號出口的地方嗎?
山口整個人都慌了,急切的吼道:“快,快,趕快把所有與一號出口連接的路徑都給我封死。”
“報告,田中博士,一號路徑已經被變異體給控製了,現在他們正在衝撞一號門。”
“田中博士,您趕緊想想對策,這樣下去,e病毒可能就要進入到a市裏了。”
“對策?”田中似乎聽到了什麽可笑的話,他笑著道:“山口君,真是可笑,我為什麽要為支那人想對策,我們有這個義務嗎,你難道在支那呆久了,被他們同化了?
山口:“田中君,這個項目是附屬於我國對清國支援的oda中,如果任由事態擴大,必然會傷及我國的國際聲譽和信譽。
田中:“哦,是嗎,有道理,有道理。”
田中故作沉思的轉過身去,然後把手悄悄伸入懷中。
砰,隨著田中的轉身,槍聲響起。
隻見山口捂著自己的胸口,不可思議的看著田中:“田中,你,你居然……”
田中冷笑:“山口,我忍你很久了,清國的領土是我大日本帝國所有,而領土上的所有賤畜則有必要一個不留的清除。”
“你,你,田中,大日本帝國皇家檢查廳是不會放過你的。”山口艱辛的捂著胸口,此刻他看到周圍已經圍滿了穿著工作服的人。
“你,你們,你們是預謀的??”
“田中博士,您這樣不可以,山口先生是三菱重工的第一繼承人.”
麗子此時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她隻是上個月才剛轉到這個基地來助手而已,對清國並沒太多的感情,倒不如說她很希望清國完蛋。
但她卻不想摻和進謀殺三菱重工繼承人的勾當裏。
“三菱重工的繼承人,很多,不缺他一個”
田中走到山口跟前,輕輕一推,就把推下了玻璃長廊,底下的血染滿了地板。
“走吧麗子,這裏馬上就要被毀掉,不會留下任何證據。”
小野麗子歎了口氣,知道這回是真的上了賊船下不來了。
“爸爸,你為什麽要留這個色狼在我們家?”
周佳夢很憤怒的質問自己的爸爸,她無法容忍自己和一個色狼同處一室,不,他必須是色狼,不然難消她的心頭之恨。
“色,色狼?”田牧有些不可置信的指著自己問這個女人:“你說我是色狼?我還要說你是色魔呢!我的初吻可被你這個女色魔奪了去。”
“爸爸,你看,你看這小子,到底是多無法無天,完全沒把我們放在眼裏。”
周伯也是左右為難。
一邊是自己女兒,一邊是自己很看好的年輕人,兩個人是怎麽了,這麽的針鋒相對,之前不是好好的嗎?
“好了,好了,夢夢你也別鬧了,小田明天還有事要做。”
權衡再三,周伯決定還是站在田牧這邊,自己這女兒的個性他比誰都清楚,所以隊該往哪站,他心裏也有一杆尺子。
“爸爸,你偏心”周佳夢憤怒的站起來,把筷子朝著正眼觀鼻鼻觀心的田牧甩了過去,田牧也恰到好處的把筷子給接了下來,回以微笑。
周佳夢氣的眼淚都流了出來,朝著自己的臥房跑了去。
周伯搖搖頭,頗感無奈:“小田,丫頭從小就被寵壞了,你也別跟她一般見識。”
田牧當然不會真的就生周佳夢的氣,隻是覺得老被這小女子欺負實在是不像話,所以心裏就起了那麽一點較勁的衝動。
不過,麵對周伯他態度上還是很老實客氣的:“周伯,看你說的,我在您這裏,吃您的,用您的,難道還有記恨著您的寶貝女兒。”
他說這話純粹隻是開玩笑而已,周伯也心領神會,哈哈的笑。
周佳夢回到臥房裏後倒頭就是一陣哭,她實在是氣苦,今天也不知怎麽了,硬是想要跟那小子較勁,怎麽看他就怎麽不爽,特別是他那副老神在在的模樣,超級讓她不爽。
她重重的按通了電話,等電話響了兩聲後,貼到耳邊接聽:“喂,是海藍嗎?”
“哦,我還以為是誰呢,這不是周大小姐嗎,怎麽有空給我打電話了。”電話那頭是一陣爽朗的女聲。
“還能為什麽,氣的唄,今天受了一天的氣。”
“受誰氣了?吳逑?我不是早跟你說過嗎,叫你跟他斷了,你非要釣著人家,人家粘你粘的緊了你不喜歡,人家離你遠了,你又不爽,你說你是不是找虐啊?”
“誰跟你說吳逑那混蛋了,今天也不知道他發的什麽瘋,把我家的藥庫給砸了。”
“啊,砸你家藥庫?”電話那頭的聲音透著積分驚訝,似乎有些難以置信:“不會吧,那吳逑狂是狂了一點,可也不會這麽不懂事兒吧。”
那聲音此時嚴肅了幾分:“你跟我說,你是不是觸犯他底線了。”
“我才沒犯他什麽狗屁底線,是我們家那小子把他氣到了,他把火發到了我家藥庫頭上。”
“真的假的。”電話那頭傳來哈哈大笑的聲音,似乎笑的肚子痛,不斷在床上打著滾兒。
“你們家那小子,我上次也聽你說過,你爸不是所他很老實嗎,怎麽的把吳逑那小子給氣成那樣?”
說道這,周佳夢就來了精神:“可不是,那混蛋不隻是氣吳逑,我也快被他氣死了,一副心高氣傲,自以為受,自戀自大的模樣超讓人不爽。”
“你上哪整的這麽多形容詞。就這麽恨他?人家好歹也是你家的房客,你就不能客氣點。”
“我跟他客氣,誰跟我客氣,人家現在可滋潤了,有我爸護著,沒事還可以合著我爸懟我。”
“哈哈哈哈哈哈!!”那邊笑的更放肆了:“周佳夢,我說你差不多就行了啊。肯定是人家對你沒意思,讓你不爽了,你就直接去撩人家,結果遇到了一個木頭是不是……”
“是不是你妹,你少來。我才懶得看他一眼。”說道這裏,她頓了一下道:“誒!你跟那男球社的隊長到底分了沒有,你家那副會長天天給我打電話求安慰,就是對你不放心啊。”
“去,我跟他分了沒有,關他公孫秀什麽事兒,再說我還沒答應跟他交往呢”
“看吧,你還說我呢,你自己能好到哪去,一副想要腳踩兩條船的德性,小心到時候船給翻了。”
對麵的聲音道:“翻了上岸唄,找到好船再下腳。”
“水性楊花!”周佳夢吐槽道。
對麵卻笑道:“我水性楊花憑的也是自己的本事,無論是學生會會長的職位,還是自己花出去的錢全都是靠自己努力得到的,哪像你,總想著榨身邊的飯票,搞的自己現在身邊隻剩一個吳逑願意當冤大頭。”
“去你的,不跟你水了。”
“誒,你先別掛電話,剛剛看新聞,東城那邊郊區發生了爆炸,你家離那邊比較近,沒事吧?”
周佳夢搖搖頭:“沒事的,你也早點睡吧。”
說完就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