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開啟視覺
“服務器異常波動，老托，人工智能怎麽樣了？”謝天啟看服務器的負載率突然不正常的跳動，趕緊問托瓦茲。
“我不知道，`小女孩`眼睛一直閉著，沒反應……睜開了，睜開了，謝，快來看看”，托瓦茲激動的喊道。
謝天啟衝過去，看著電腦屏幕，屏幕上有一個小女孩圖像，眼睛正在慢慢睜開。
“是不是，有點不對勁？我感覺一直有人在盯著我，毛骨悚然的”，托瓦茲摸摸手臂上的寒毛說道。
謝天啟沒說話，沉默一會兒，突然在電腦屏幕左右走動起來。
“動了，動了，眼睛可以轉了，`小女孩`的視覺係統終於開啟了”，托瓦茲看人工智能的眼睛跟隨謝天啟在動，激動的站起來，又蹦又跳的說道。
“是啊，第一步完成了，還有下一步，我們還不可以放鬆啊”，謝天啟感到一絲疲憊，找個椅子坐下說道。
“是不是累了？我們換班吧，你老是熬夜，也不是辦法”，托瓦茲關心的說道。
“你老婆孩子要來了，怎麽能讓你上晚班？嫂子的柔道冠軍，可不是開玩笑的。堅持一下吧，等`小女孩`的聽覺係統開啟，就可以鬆一口氣了。”
“哎，我們開始下一步吧。”
“開始吧。對了，彎島台積電那邊的操作係統組，最近怎麽樣了？”硬件部門有史密斯博士掌控，謝天啟倒是不擔心，就怕操作係統組跟不上節奏。
“簡化版Linux係統已經完成了，加了一層虛擬機，現在可以在ARM架構的芯片組上運行，具體性能、功耗情況，由於還沒有實機可以測試，暫時就沒有數據。”
“讓開發組多注意一下係統的安全性能，以後的智能手機，關聯的個人隱私很多。”
“按你的指示，做全封閉式的係統，安全性能這點，倒是不用擔心”，托瓦茲一直是開源理念的支持者，這下做全封閉式的係統，就有點不開心。
謝天啟深知對於一個頂級技術人員，保持他的積極性很重要，就像現在的托瓦茲一樣，對於全封閉式的係統開發，也是盡心盡責，但不會全力以赴。而且這種頂級技術人員，是罵不得，說不得，因為這種人不會缺錢，到哪都可以拿高薪。
“全封閉式係統，好對特定手機優化嘛，這樣我們生產的手機，才會更有競爭力。這樣吧，操作係統組完成全封閉式係統後，我允許放出係統的基礎版，開源給全世界，怎麽樣？”
“那太好了，但這樣是不是損失有點大？”托瓦茲還是知道，這樣做對公司沒好處的。
“錢是賺不完的，再說，等我們手機火了，這種開放式的係統肯定有人做出來，還不如我們先放出來。但是放出來的係統，可不能和全封閉式的差距不大，這樣對公司的傷害就大了。”
“怎麽會，要是開源給不思進取的人，那還不如不開源。我們隻開源係統的基礎架構，保證他們努力了，也能做出和我們一樣優秀的係統”，托瓦茲也不是傻子，隻知道一味的開源。
“這倒是可以，不過也是兩三年後的事了。我們先來給`小女孩`開啟聽覺係統吧。”
……
“謝天啟，OICQ進入東南亞和日韓市場。ICQ連續發布了幾個不同的版本，反響不錯。我們是不是要做一些活動，反擊一下？”白荷拿著才到手的文件，對謝天啟說道。
“不要擔心，我們靜觀其變。他們沒有大的功能性升級，我們就不用著急。這個月的資金，給徐導打過去了嗎？”
“打過去了，整整一千萬港幣，這每個月一千萬，是不是投資太大了？我看王主管都有些微詞了”，白荷擔心的說道。
“一千萬我還嫌少了。李澤楷那邊，正好今天的晚會，我們一起去，說不定可以碰到。”
“這晚會三五天一次，也太多了吧”，白荷抱怨道。
“其他的老板，哪有像我這樣的，他們的工作就是喝酒吃飯談生意，自然需要這些晚會。不說了，回去準備一下，晚上7點，我去接你。”
……
熟悉的紅毯，熟悉的宴會廳，謝天啟是很久沒來過了。
不過這次有些不同，謝天啟看著周圍的男女手挽著手，想了一下，也把白荷的手拉過來，搭在自己的手臂上。
“這樣順眼多了，要不然和周圍人不一樣”，謝天啟看白荷瞪著自己，趕緊解釋道。
白荷心裏掙紮一下，也沒有把手收回來，就這樣保持一個姿勢，僵硬的跟在謝天啟後麵。
`抱都抱過了，拉拉手也沒什麽……呸，白荷你是什麽想法，明明是在大庭廣眾之下，要給謝天啟一個麵子，才不把手收回來……`，白荷就這樣心裏複雜的一路走著。
……
“謝兄弟，好久不見了”，李澤楷見到謝天啟說道。
“這種晚會不適合我這種技術人員來，喝酒、聊天、吹牛，我一樣都不會”，謝天啟走上去，開玩笑的說道。
“是啊，自從互聯網的到來，這談生意，也直接了許多，有些事，電話上說說，DD上溝通一下，就解決了。”
“互聯網經濟過熱，已經有點苗頭了，我都不敢再投錢到米國股市，改行拍電影了”，謝天啟半真半假的說道。
“不知道謝兄弟有多少把握？”李澤楷模糊的說道，也不知道說的是互聯網經濟過熱，還是拍電影。
“把握都有。”
李澤楷有點看不懂謝天啟了——歸智公司的發展路線很奇怪，明明在即時通訊市場占據優勢，也不急於擴張地盤；一個小小的，才建兩年的公司，開發的項目就這麽多，還能保持公司收支平衡；而且歸智公司裏麵大部分都是米國人，這讓李澤楷很難理解，怎麽挖到的人才？
還有《榮耀聯盟》的收益，也是讓李澤楷驚訝，這款遊戲的純利潤比例太大、利潤太高，簡直就是暴利行業。
但謝天啟接下來把錢全投到拍電影上，這更讓李澤楷感到迷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