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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院中醉飲

  聶武城雖然賞識徐儏,可一點沒有把自己妹妹許給他的意思。


  徐儏看起來溫潤如玉,但看人的時候,眼底總有一股淡淡的蔑意。自命不凡,一看便是不懂得體諒他人的人,斷然配不上聶蓮城。


  聶武城口頭上貶損自家妹妹,但心底卻是十分疼愛,認為妹妹特別的好,應該找最好的夫婿。遺傳性的護短啊。


  聶武城發現回京之後,實在閑的發慌,無事可做。還不如在邊境待著。


  吃完早膳之後的聶武城在院中逗弄二黑,靈光一現,忽然想起自己在從軍之前曾在荒廢的後院埋過一壇玉曦香穗釀。


  當時自己即興埋的,沒有和任何人說過,後來也忘記了,至今一共埋了三年了。


  埋了三年的玉曦香穗釀,聶武城光是想想,便口舌生津,情難自抑。


  不願讓隨從去挖,聶武城讓管家去拿了一個鋤頭,叫上邵渝,興致勃勃的去了。


  邵渝也因為將軍的親近十分高興。


  這是一個已經荒廢的後院,也是聶武城兒時的最愛來的地方,既安靜又無人打擾。聶侯爺與聶夫人也因為自家兒子喜歡,一直沒有去重建,任其留至如今。


  這院中雜草叢生,竹林密集,卵石小路依然存在,幹淨整潔,看來這條小路是一直有人打掃的。


  聶武城和邵渝兩人一路走到最深處。那裏麵是一個圓形的卵石路,兩邊種滿竹子,中間是一小塊空土地。聶武城點了點頭,“就是這裏。”


  邵渝自然的拿過鋤頭就去挖。聶武城以前因為要維持在軍中的軍威,在邊境也看不出什麽疲懶的個性。


  回到京城之後,會發現其實他天性嬌懶,喜愛美食。如今邵渝主動去挖,他也落得清閑,蹲坐一旁看著。一點沒有自己是個身強力壯的將軍的自覺。


  邵渝也樂意去做,心甘情願。


  挖了半晌,露出了紅色的壇頭,聶武城“哎”了一聲,“現在輕輕的在旁邊挖,不要碰碎了壇子。”


  邵渝認真的點點頭。用鋤頭一點點的挖,在挖出了一大半壇身之後,用手去扒,慢慢的把整個壇子拿了出來。


  聶武城高興的接過,使勁拽開了緊實的壇頭蓋,一股清甜涼醇的酒香撲麵而來。聶武城仰頭嘬了一口,入口甘滑,唇齒留香。


  他將酒壇遞給邵渝,“嚐一口,甜的,果酒。”


  邵渝眼神暗了暗,像什麽也沒發現一樣,自然的把嘴唇貼在聶武城喝過的那處,稍飲了一些。的確是甘酸可口,隻帶著些許微微的辣意。


  邵渝眯了咪眼睛,眼尾翹起,如一隻魘足慵懶的貓。意猶未盡的舔舔嘴唇邊滲下的殘液,又大喝了幾口。


  聶武城有些驚訝,沒想到邵渝還挺能喝,準備說這酒後勁有些大,但看邵渝勁頭十足,也不好掃他的興。反正喝醉了,還有自己,便就任他去了。


  邵渝身體晃了晃,打了個酒嗝。雙目迷離,波光瀲灩,抹了一把嘴。


  他把酒壇送到聶武城麵前,氣如洪鍾,“喝!將軍!”


  聶武城自然不甘示弱,他從沒見過比自己更能喝酒的人,現在沒有,以後也不會有。


  於是兩個人你一口,我一口的對飲,沒人肯停下來。


  過了許久,酒壇空了。


  邵渝瞅了幾眼,“咦?怎麽沒酒了,將軍,人家還要嘛~”邵渝醉醺醺的趴在聶武城身上軟軟的撒嬌。


  聶武城不用看就知道邵渝醉了,自己也懶得動,就讓邵渝這麽趴著。摸狗似的摸了摸邵渝的頭,“這酒後勁大,不能再喝了。”


  邵渝眯了會,才聽明白聶武城說什麽。頓時大為不滿,“喝,就喝,不……不給喝,就咬你!”


  聶武城極為敷衍,“嗯,咬。”


  邵渝趴在聶武城小腹上,一動不動,好像睡著了。猛的,邵渝醉眼朦朧的抬起了頭,“你以為我不敢咬嗎!”


  他好像又想起了什麽,“嗚嗚嗚嗚……你就是看不起我,覺得我一無是處,沒身份,沒地位。不如那個徐儏一點點的好,嗚嗚嗚……你去找他喝酒啊!找我幹嘛!”


  哭完之後,又突然叫嚷起來,“不準你找他!不行!你隻能找我,聽見沒有!”


  聶武城覺得好玩,想逗他一下,“為什麽啊,為什麽隻能找你啊,找其他人為什麽不行啊。”


  邵渝怔了怔,腦子不太清楚,迷迷糊糊的答不上來,“因為……因為……反正就不準你去!”


  聶武城忍住笑,故意道,“我就去找別人,明日,本將軍就去花樓裏找幾個漂亮姑娘來喝酒,你又能怎樣?”


  邵渝因為喝了酒,酒壯人膽,一下子就怒了。


  撲了上去,使勁親聶武城的嘴唇,說是親,不如說是咬。可是哪怕他醉了,他也不會去重咬聶武城,隻是含著他的唇瓣撕磨。


  聶武城猝不及防,沒有躲過去,被邵渝啃了上來。心中苦笑,自己就是活該,非要惹他。


  好不容易在不傷到邵渝的情況下將兩人分開,邵渝的嘴邊還牽出了一條銀線,配著邵渝迷醉的眼神,煞是誘人。


  在聶武城低頭擦嘴的功夫,再抬起頭。邵渝已是將自己脫個精光,跨坐在聶武城身上,眼神邪氣,用粉嫩嫩的舌頭舔自己的嘴唇,雙手輕撫自己,“來啊,將軍~怕什麽,人家又不會吃了你~”


  以前怎麽就沒發現邵渝脫衣服這麽快呢。腦袋是被門夾了道溝才帶邵渝來喝酒?聶武城揉了揉眉心,很是無奈,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邵渝一把抓住聶武城揉眉的雙手,把他壓倒在地,一邊用屁股蹭聶武城的小腹,一邊俯下身去,吐氣如蘭。在聶武城耳邊輕喘,慢慢的舔聶武城的耳垂。長發垂在聶武城旁邊,帶著微微的癢意。


  邵渝目光之中皆是水氣,睫毛如蝶翼般輕顫,皮膚白膩光潔,惹人憐愛。


  聶武城一直是毫無動作的,忽然猛的翻身壓住邵渝,用衣服墊在他身下,怕他硌傷,小心的護住他的後腦勺。邵渝喜不自禁,以為將軍要對自己做些什麽,喘息不已。


  想太多了……聶武城是聽見遠處有人過來了,壓著邵渝,怕他又有什麽動作。


  遠處來的是一個家仆,是來尋聶武城二人的。


  聶武城用手捂著邵渝的嘴,怕他出聲,開玩笑,要是讓人看見邵渝這幅模樣,自己定是跳到黃河都洗不清。明日坊間便會瘋傳,聶將軍禽獸不如對屬下下毒手,罪該萬死。


  邵渝被聶武城壓著,滿足不已。伸出舌頭去細細的舔聶武城的手心,聶武城捏了捏他的耳朵以示警戒。邵渝抬起頭,附在聶武城耳邊嗬氣,“我不會出聲的……將軍莫怕~”


  說完,含住聶武城的手指頭舔弄,眼淚都順眼角流了下來,雙頰暈紅,望著聶武城,眸間盡是癡迷愛意,喘息著。


  聶武城著實頭疼,無法。伸手去點了邵渝頸間大穴,邵渝隻能一動不動的躺在那裏。


  終於,那家仆喊了幾聲,見沒有人,就疑惑的離開了。聶武城鬆了口氣,去幫邵渝解穴,隻見邵渝臉上全是眼淚,雙目紅腫,已經是哭成了個淚人兒。


  解開之後,邵渝偏過了頭,生氣了氣。


  現在的時節不是太熱,這衣服老是不穿,易得風寒,聶武城認命的從旁邊將衣服撿起,幫給邵渝穿。邵渝忍不住了,轉頭淚眼汪汪的撲在聶武城懷中撒嬌,像貓兒一樣。


  “將軍,嗚……我頭疼。”


  聶武城給他穿好衣服後,一把攔腰抱起,任由邵渝環著他的腰。“我先帶你回房歇息去,再讓人給你熬些醒酒湯。”


  “嗯~”邵渝乖巧的點點頭。與剛才的小野貓樣判若兩人。


  聶武城輕歎,用自己絕佳的輕功幾個躍身來到邵渝的院落,用腳碰開門,將邵渝輕放在床榻之上。


  隻是邵渝卻死死拽住自己的衣袖不撒手,扯了半天扯不出來。沒有法子,聶武城便把外袍脫了下來,讓邵渝抱著,邵渝終於安穩的睡著了。聶武城溫柔摞起他額前的碎發,出去讓人熬醒酒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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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聶武城你真是個寵妻狂魔啊!虐什麽狗啊!為什麽這麽傷害我們ヽ( ̄д ̄;)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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