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暖暖被打了
“那就好。”唐甜點了點頭,她還以為顧歆暖出了什麽事才臉色這麽蒼白。
顧歆暖有些尷尬地轉開目光,她很少說謊,所以還是盡量避免露出破綻的好。
上課鈴聲很快響起,她卻還沒來得及吃早飯,揉著已經癟下去的肚子,升起一股濃濃的憤怒之情,要不是那個人,她大概也不會像現在這樣丟人吧?
沈綾川一個重重的噴嚏打出來將自己吵醒,陽光落在他的臉上,刺眼得幾乎睜不開,他將手往身邊一伸,卻摸了個空。
倏地一下反應過來,昨天,這裏似乎躺了一個人。他在腦海中試探地搜尋,一個模模糊糊的身影出現,她好像在掙紮,而且好像哭了,而自己就是那個強迫她的人。
她到底是誰?昨天他好像看到了妍妍,那個人是妍妍,又好像不是。該死的,他居然記不起來了!而眼前滿目的淩亂和被撕碎丟在地上的睡衣無一不在提醒他昨天發生的一切都是事實,他在神誌不清的情況下強行奪取了一個女孩子的清白。
不過他擔心的並不是自己做了什麽罪不可恕的事情,而是他明明一向禁欲,昨天夜裏卻對那個女人的身體該死地迷戀。
他記得昨天在酒吧喝得爛醉的時候是宮少傾和慕白楓那兩個家夥把他扛回來的,而且他明明聽到宮少傾說把他送去妍妍那裏,可是妍妍呢?
沈綾川掃視了周圍一圈,確定妍妍肯定不在這裏,於是抓起一件衣服就往身上套,已經穿過一天的衣服讓他忍不住嫌棄地皺了皺眉,但是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快速地洗漱完畢之後就離開了這間房,正預備關上房門的時候,忽然發現有一張和他手中一模一樣的房卡出現在地上。
難道一切都不是巧合,是誰算計了他?這麽想著,他的眼底露出一絲陰霾。
“去幫我查一下,昨天住在406的人是誰,還有昨天我為什麽會來到這個房間也給我滴水不漏地查出來。”沈綾川一個電話打過去
“是,少爺。”
他不但要查出這個女人,更要查出事情的經過,況且這個女人和他都沒有做避孕措施,要是一不小心懷上了還是個大麻煩。
……暖暖分割線……
“顧歆暖,外麵有人找你。”不知道是誰對她喊了一聲。
顧歆暖放下手中的筆,朝著門口走去,唐甜不安地看著她,顧歆暖才剛來這個學校又怎麽可能有認識的人找她?除非是來鬧事的。
果然,顧歆暖剛出來就見幾個女生氣勢洶洶地看著她。
“你們有什麽事嗎?”顧歆暖淡漠地問出口。
隻聽“啪”地一聲,一個重重的耳光落在她的臉上,印出一個紅腫的手掌印。
“警告你立刻離開綾川哥,否則下次就沒有一個巴掌那麽簡單了!”領頭的那個女生扭曲著一張臉甩下一句狠話,然後就帶著身後的幾個女人要多囂張有多囂張地走了。
顧歆暖碰了一下被打得通紅的左臉,一陣火辣辣的疼,嘖,下手還真重。
沈綾川,這一巴掌又是因為你受的,放心總有一天我顧歆暖會向你討回來的!
“暖暖,你沒事吧,疼不疼啊?”唐甜聽到動靜後整個人火急火燎地衝了出來,看到她通紅的臉頰心疼得要命。
顧歆暖搖了搖頭,對她說:“你能帶我去醫務室上點藥嗎?”
“可以,不過要先去跟班長請個假 !”唐甜看著她,緊咬著牙,一副恨不得馬上就帶她走的樣子。
“沒事,你先去,我在這裏等你……嘶——”顧歆暖露出溫和的笑容,結果嘴角剛一上揚就疼得她倒吸一口冷氣。
唐甜見狀急急忙忙的轉身就往樓下跑,辦公室距離教學樓實在是太遠了,以前倒覺得沒什麽,可是現在卻忍不住把這個設計者狠狠罵個上千萬遍。
某處,
梵卡學院的設計者:“啊啾——是誰在罵我?”然後是:“啊啾——啊啾——啊啾——”
……
唐甜氣喘籲籲之後終於到了班主任的辦公室,然後禮貌地敲了敲門。
班主任將門打開,扶了扶眼鏡:“是唐甜同學,你有什麽事嗎?”
“老師,我和顧歆暖想要請假半天。”
“半天?為什麽這麽久?”班主任有些疑惑。
於是唐甜就把所有發生的事全都一五一十地告訴了班主任,還不忘添油加醋地說顧歆暖的臉此刻有多麽嚴重。
班主任的臉色青一陣白一陣黑一陣,就跟變戲法似得,一雙眼睛卻讓人晦暗不明,他不禁蹙起了眉,然後語氣陰沉地對她擺了擺手:“我知道了,你帶她去吧,傷好了記得和我說一聲。”
唐甜點了點頭,然後退出了辦公室,望著眼前關上的門,不禁感到疑惑:“奇了怪了,班主任好像不大對勁啊.……”
不過她還是甩了甩頭,不管這些,還是去找暖暖吧!
然而辦公室內.……
班主任的臉一下子就沉了下來,雙手氣得發抖,可惡,居然敢欺負他們家小暖暖,就連他都恨不得捧在手心裏的小暖暖他們居然敢打她!
“老李,你幫我看看二年級b班門口的監控,是誰動手打人,把那個學生給我查出來!”班主任一個電話call到傳達室,音量大到幾乎能把整個電話給震碎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他家小暖暖不追究,他就幫忙追究到底好了!
不過,這事不可明來隻能暗著來,可不能被小暖暖知道他潛在這個學校的身份。
這邊顧歆暖看著出現在樓梯角的唐甜時,快步朝她走去,兩個人肩並肩地去往醫務室的路上,有說有笑。
而董妍這裏可就不好了,當她得知沈綾川昨天夜裏的確是來了這裏,而且也的確拿反了房卡之後,她整個人都很不好,眼裏布滿了失意。
她的綾川,昨天睡在別人的房間裏了。那個人是誰?男的還是女的?
心裏不斷的猜疑讓她的大腦煩躁不堪,幾乎要把自己折磨到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