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7章 獻祭
百靈道：“你這人怎麽這樣？我說了我媽是自己人，要說什麽話不用避我媽，你怎麽還拐彎抹角的？有話就直接說，不用繞這些沒用的，我已經告訴過你了，縣城體檢的說法是我提出來的，大家都沒有去過縣城，還有什麽怎麽回來，你問這些有用嗎？”
??我被百靈嗆得一愣，你們幫著梅梅糊弄全村的女人出去，你們還有理了？還強迫我把你媽當成是自己人，有什麽事兒都要當著她的麵說清楚，憑什麽呀？
??別說你媽了，我現在對你都不怎麽信任。
??我直接道：“這也正是我想問的，既然大家都不是去了縣城，那麽她們是去了哪裏？這幾天都做了什麽？現在都有誰回來了？是全部第二批的人都回來了，還是隻回來了一小部分，或者是隻有她一個人回來了？孫王嬸呢，她有沒有和你們一起回來？”
??百靈媽剛要說話，葉花花突然從屋子裏邊衝了出來，看了百靈媽一眼，便一把把我扯進裏邊，還直接把門關上了。
??“你這是幹什麽？”我問葉花花。
??葉花花一邊把門栓插上，一邊緊張的道：“這個女人是誰？她怎麽到這裏來了，千萬不要讓她進來，這個女人非常的危險。”
??我看了看葉花花，又看了看那道門，感覺有點無奈，葉花花這麽做，實在是有點自欺欺人，就這麽簡陋的一道門，根本就阻擋不住什麽，我著急了都能給踹開，插門也不過就是圖個心理安慰而已。
??“哪個女人很危險？百靈還是百靈她媽？”我問葉花花。
??葉花花道：“當然是那個年歲大的，我剛才在劉老頭的記憶裏邊有看到這個女人的，她好幾次都出現在劉老頭的床上，還跟劉老頭說，以後有她陪著劉老頭就夠了，讓劉老頭不要再舍不得自己老伴，趕緊把自己的老伴獻了做祭品。”
??我一愣：“跟老劉那啥的女人都是真人？”
??“不是真人是什麽？難道你以為都是他自己想象出來的呀？”葉花花一臉不解道。
??“我以為是妖精或者詭之類的，否則他也不至於連陽壽都被人采走很多。”我說。
??葉花花道：“他陽壽有沒有虧空我並不清楚，不過跟他在一起辦那事的，並不像是詭，除了現在外邊那個女人，其他的也都是活人。”
??這還真的很讓我吃驚，我立馬又問葉花花：“那麽，老劉在跟那些女人辦事的時候，有沒有什麽特殊之處？比如時間，地點，交通工具之類的。”
??之所以提到交通工具，我就是希望葉花花能夠說到馬車，但是葉花花卻並沒有提到。
??“也就是一般的男女偷情的那種，基本都是白天，大部分人下地或者幹別的活的時候，關門，拉窗簾，然後……”
??葉花花臉紅得說不下去了，她說的這個場景和我想的一點都不一樣。
??“行了，然後之後的內容就不用說了，你剛才說外邊的女人經常出現在老劉的床上，意思是除了她，還有其他的人是吧，其他的都是什麽樣的人？是跟她一樣的農村婦女，還是其他什麽別的樣的女人？”
??葉花花道：“都和她差不多，有幾個打扮還比較土氣，模樣也沒有外邊這個好看，不過其他的女人隻不過是辦事而已，並沒有多說什麽話，門外這個女人卻是每次都勸劉老頭趕緊把自己老婆獻了祭品，還說這樣才是長久之計，否則事情肯定會有敗露的一天。”
??我又懵了，原本我以為是一群非人在我們村子裏邊采補，結果現在成了村子裏邊的一群老不羞亂搞。
??不過就算是村子裏邊的老不羞亂搞，應該也不是單純的風化問題，否則不會有什麽獻祭品之類的。
??“在這個女人多次勸說老劉之後，老劉有沒有同意把自己的老婆獻祭品？有沒有說什麽時候獻祭？”我問道。
??葉花花想了一下，道：“這我就不知道了，我看到的都是記憶片段，根本不能夠確定事情發生的時間，這個老頭有的時候同意把老婆獻祭，有的時候又說不同意，我也不知道哪個才是他最後的決定，更不知道他們是打算什麽時候獻祭。”
??在我和葉花花小聲在門後邊討論的時候，百靈和百靈媽就一直在外邊站著，我還從門上邊的玻璃朝外邊看了兩次，她們陰沉著臉，對我的表現非常的不滿意，但是，也沒有要離開我家的意思。
??百靈更是朝大門口看了一眼，眼神之中滿是警惕，似乎是擔心有什麽東西從大門口進來一樣。
??我稍微思考了一下，一把拎起老劉，把他扯到了裏邊的房間。
??看看被丟在地上後還睡得鼻涕冒泡的老劉，我直接掄圓了胳膊就是兩個大嘴巴，老劉臉都被我抽紫了，這才慢悠悠睜開眼睛看了看我，問了一句：
??“坎兒，你怎麽來了？”
??我扯著老劉的領子，把他的臉拉到我麵前，壓低聲音道：“老東西，還特娘的做美夢呢？趕緊醒醒吧，你媳婦死了，那個跟你一起過了幾十年的，給你生了好幾個孩子的媳婦，死了，你特娘的還做夢抱著哪個大姑娘呢？
??她跟著你不容易了大半輩子，給你把孩子都拉扯大了，現在孩子們不在家，你居然為了跟別人睡覺，把自己媳婦獻了祭品，你個老沒羞好狠的心！她嫁給你這麽個混賬東西真是倒八輩子黴了。”
??我聲音雖然壓得很低，但話卻說的非常用力，再加上老劉正做美夢的時候，被我兩大巴掌抽醒，現在腦子其實還是半懵逼的狀態，連發生了什麽都搞不清楚。
??我的動作確實非常的突然，連葉花花都被我突然的舉動嚇呆了，站在旁邊動都不敢動，估計是以為我突然瘋了。
??我也確實是心情鬱悶，事情反反複複，總是理不出個頭緒，不過最主要的還是故意不給老劉反應的時間，我就是想要看看他在這種懵逼狀態下，來不及思考會說出什麽來。
??我罵完後的三秒鍾，老劉是完全懵逼的，整個人跟木偶似的，連眼珠都沒有轉動一下，我剛才的話真的震驚到他了，這個狀態是裝不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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