爭著當罪犯 新
臨走前付靈兒再三叮囑:“姐夫,三天,三天時間必須洗清父親的第二條罪狀,否則父親將死在那毒龍皇後的手裏。”
說罷,徐寧目送付靈兒上了馬。
一邊的付進也是心塞不已:“徐寧看來我們這回任務艱巨了。真沒想到那皇後居然如此毒辣,好在我們找到了凶手製造死亡威脅的手法,讓凶手驚慌不已。”
但此時徐寧卻說到:“雖然我們找到了凶手死亡威脅的手法,但他是如何對岩氏三人下毒的,這恐怕也是一個難以解釋的迷。”
付進此時陷入沉思當中:“的確,雖然我們知道了凶手布置死亡威脅的手法,但是他的殺人手法我們卻無法揣摩,他是在何時,在何地對岩氏三人下的致命毒藥的。”
“的確,雖然丞相李嘉在付家搜到了雷公藤,但很明顯雷公藤並不是我付家之物,到底是誰將雷公藤放在我們付家用來作為汙蔑父親大人的罪證的。”
“是的,這裏麵一定有內鬼。”
“內鬼?”
徐寧此時驚訝的說不出話來,鼻尖一酸,一股鹹鹹的汗水從眉間流到鼻尖。
“對,我想此人多半是藥房的人,否則怎麽可能那麽輕易將雷公藤放在藥房之中。”
(作者的話:那麽這個遊戲開始。三天的時間,徐寧必須麵臨好幾次的選擇,每一次的選擇都將決定時間花去的多少。三天內,他們能否順利洗清付水陽的罪行,就看他們是否能做出正確的選擇。這場考驗考驗的不但是徐寧的智慧,更是讀者你的智商。)
下麵進入選擇:
支線A:徐寧,付進糾結於雷公藤到底是誰,他們返回付家在付家藥房進行調查,欲找到放置雷公藤的凶手,並認為放置雷公藤的人就是凶手。
支線B:徐寧,付進堅信那個將箭射在尚書院的那個人就是凶手,並且按約在第二天晚上在天珍閣見到了將箭射在尚書院上的人。
支線A內容:
徐寧猶豫再三,說道:付進,我突然覺得將雷公藤放置在付家的那個人就是凶手,他和將箭射在尚書院中的那個人很有可能是同一個人。
付進滿臉疑惑的神色,麵部肌肉微微一皺:“你是說放置雷公藤的那個人就是凶手。”
“是的,那個人多半就是凶手。”
於是付進徐寧連忙趕回付家,進行調查。
時間:第一天下午未時。
(這是一場與時間賽跑的遊戲,走錯一步都有可能發生本質上的改變,導致結果上的變化。)
徐寧來到付家,付守天見徐寧回來,心急如焚,問到:”徐寧,現在是什麽時候,你居然在這個時候回到付家,難道你有什麽線索了嗎?“
徐寧淡定的說道:”二叔,我認為將雷公藤放置在付家的人就是凶手。“
徐寧於是轉身在藥房進行調查。
十日前,正是李嘉派人在藥房中搜到雷公藤的日子。
現在徐寧在要放中開始了搜尋。
”藥房中,並沒有任何一個藥櫃是用來放置雷公藤的,所以我確定雷公藤一定是被人拿進藥櫃用來誣陷父親的。“
徐寧堅決的說道。
此時付守天滿頭大汗,這徐寧的行為著實讓他吃了一驚。
”徐寧,你說這雷公藤是被人放在藥房之中陷害大哥所用?“
”正是!“
此時徐寧拿出天眼球,在藥房管事身上一一進行搜尋。
果不其然,在他搜尋到付長弓身上時。出現了付長弓私自放置雷公藤在藥房中的畫麵。
徐寧此時厲聲說道:”付長弓,平日父親對你不薄,為何你要陷害父親。“
害怕至極的付長弓跪倒在地,哭聲說道:“小的願望啊。我是受丞相所托,將雷公藤放置在藥房當中,小的真的不是殺死岩氏三位大人的凶手。”
付守天此時已經火冒三丈:“豈有此理,不說老實話,拖下去狠狠的打。”
那老邁的付長弓被一幫拳師拖了下去,放置在板凳之上準備挨打。
”二當家饒命!小的真的不知情。”
此時付新穎出來為付長弓求情:“二叔,付長弓的天眼球視野中真的沒有出現他下毒的場麵,我看著付長弓並不是真正的凶手。”
徐寧檢查了一下天眼球,發現天眼球上並沒有付長弓下毒的畫麵,於是他若有所思:“看來新穎是對的。”
徐寧用手擰在付長弓臉上:“付管家,那你知道誰是真正的凶手嗎?”
“小的不知,小的不知啊。”
付長弓連忙說道。
此時徐寧說道:“你可千萬騙不到我們,有這天眼球在,你的一舉一動都會被我們了如指掌。”
“是是!小的知道,所以小的一句謊話都沒有說。”
付長弓這麽一說,徐寧內心反複不停的悲傷:“該死,這樣一來不但因為自己的自負沒有見到約見的真正凶手,反而浪費了足足一天的時間。這樣一來就無法知道誰是真正的凶手了。”
(作者的話:徐寧做出了一個壞的選擇所以,這是一個BadEnding。不但沒有找到真正的凶手,還浪費了足足一天的時間,並且找到的那些線索也付之東流。)
支線B內容:
徐寧付進付朗三人帶著希望在悅來客棧休憩下來,第二天,他們便要去天珍閣見那個將箭射在尚書院的人,那個人到底是誰,他到底是不是殺死岩氏三人的凶手,他們充滿了期待。
第二天三人便來到了天珍閣,靜靜的等待。
這天珍閣在新老板李氏的經營之下,越發的熱鬧。
寶物,財富也越積越多。
這財富如同天上繁星,如地上億萬樹木。
總之天珍閣在伍金錢走後,不但沒有受到影響,反而越做越大。
尤其是前些日子徐寧競拍天方神戒和見聖圖所花費的十三億兩黃金,現在已經全數流入李氏手裏。
這天珍閣將這些黃金花在刀刃之上,大肆收購各類奇珍異寶,轉瞬之間擁有了更多的財富。
這天珍閣再加以裝修,那雄偉的模樣更是駭人。
天珍閣內,白色之物必定是銀,金色之物必定是金,綠色之物必定是玉,奪目璀璨之物必定是鑽。
而凶手居然在此約見徐寧等人,這讓徐寧等人好不疑惑。
付進在路上說道:“徐寧,你說凶手會是什麽樣的人。”
付進的這一句話把徐寧問著了:“不知,但想必拿人必定是精通煉毒之術的人。”
付進臉上微微一顫:“我想那人恐十分恐怖。”
“恐怖?”
“對,你想能設計影術瞞天過海,再加上陷害付水陽大人,這樣的人難道不恐怖嗎?”
徐寧兩眼迷離,一臉茫然:“恐怖不恐怖見了就知道了。”
第二天卯時十分,天珍閣內,人聲鼎沸。
吆喝聲,競拍聲不絕於耳。
徐寧和付進實在沒有心情去探索這些熱鬧的人群為何如此喧嘩,他們徑直走到了天珍閣內的會客堂,付朗緊跟其後。
會客堂內,一銀發,皮皺的老者早就端坐其中。
“是你!”徐寧失聲叫了出聲。
那老者微微一笑說道:“正是我。”
徐寧拉出座椅,坐了上去,連忙用自己的右手錘擊自己的額頭:“你來這裏做什麽?”
那老者回答:“因為是我邀請你們到這裏來的。”
“這怎麽可能,你是說是你是殺死岩氏三人的凶手。”
“正是!”眼前的這個老人此時顯得無比淡定。
要知道如果要製造死亡威脅,就必須爬上十幾米高的屋頂,借助月之芒製造影術。
可眼前的這個老人少說也有七十歲,怎麽可能爬的上十幾米高的屋頂。
老人淡定的笑了笑,然後全身開始顫抖起來。
他在聚集武力!
隨著一身武力的聚集,這老者的左手如同一把利刃,劈在了客桌之上。
那客桌隨之斷裂。
就在那一刻,整個喧鬧的客堂一下子寧靜下來。
天珍閣老板李德龍聞聲趕了過來。
“XXX,你這是為哪般要損壞我天珍閣的桌椅,就算你身份在高也不能這般損壞天珍閣桌椅啊。”
而一邊的徐寧看到這一幕大驚失色:“XXX,既然你是殺死岩氏三人的真正凶手,那麽明日就跟我去皇宮麵見皇後澄清一切吧。”
(作者的話:這裏請讀者做一個猜測,這個鶴發容顏的老者到底是誰?一:王伯,二:武林學院老師者銘流水,三:帝醫付再生。第四:天靈榜第三的絕世強者畫如意。老者的身份是整個故事的核心,最終將推動故事朝最離奇,最詭異的方向發展,所以動動你的腦筋開始猜測吧!)
那老者笑著說道,仿佛一切都是那麽隨意:”明日,我就跟你們去見皇後,洗清付水陽大人的冤屈。“
付進微微搖頭:”有勞您了。可您知道你將麵臨怎樣的懲罰嗎?“
老者聽聞付進的嚴厲警告,絲毫不畏懼:”我知道,不過我年事已高,早就活膩了,所以殺人不過頭點地,我願以命認罪。“
”好吧,不過多虧你良心發現,否則三日後我們查不出真正凶手還不知道要麵臨怎樣的危機呢!“
”嗬!“老者冷笑一聲不再說話。
第二天老者便在付進付朗,徐寧的挾持之下前往皇宮。
那皇後見到那鶴發老者,硬是驚訝地張開了嘴巴,久久不能將激動的心情平複下來。
”XXX,怎麽是你?“
”皇後,抱歉,是我殺死的岩氏三人。“
那老者自然而然的說道。
”你終日在皇宮中研究醫術,怎麽有心去殺死岩氏三人。“
岩凝金此時居然顯得有一些慈愛。
這個鶴發老者原來是守衛她青春的伏再生,岩凝金六十歲如三十歲一般,青春永駐的原因正是這付再生所致。
(作者的話:作者其實在很多細節上已經告訴讀者,這個鶴發老者是帝醫付再生,你們可以反複推敲一下。四個答案中你選對了嗎,如果選對了你的智商應該在140以上,當然不包括亂選選對的讀者。)
”皇後,我其實隻不過想試一下這位新藥”必煙散“威力,所以才對岩氏三人下藥的。“
”哎,你太糊塗了。“
岩凝金說道,此時的她居然像付再生的女兒一般,對著付再生充滿了愛。
一邊的付靈兒連忙說道:”姐夫,既然付再生承認了殺人經過,我們就用天眼球重現一遍他殺人的過程,好讓這一切真相大白。“
徐寧臉上流過一道興奮的神采:”好的!“
說罷拿出天眼球照射在付再生的腦門。
天眼球上立刻出現了付再生往日的畫麵。
但一晃一個時辰過去了,這天眼球中硬是沒有出現付再生下毒毒害岩氏三人的畫麵。
徐寧和付靈兒臉上的眉毛劇烈的抖動著,緊張與慌亂在臉上狠狠寫下一道皺紋。
”難道付再生不是凶手?“
皇後厲聲說道。
朝堂之上立刻議論開來,眾人三言兩語的說道:”我看是啊,你看著天眼球也沒有找到付再生殺人的證據。三天後,黃金龍火騎兵進入聖水城,付水陽怕是在劫難逃了。“
岩凝金那柳眉之下藏著一道凶狠:”付再生,我知道你是付家人士,付家對你恩重如山,但你也完全沒必要頂替付水陽,替他承擔所有罪責,你的作用對於哀家來說遠遠大過其他帝醫,你要被處死,誰能讓哀家青春永駐。“
岩凝金一字一句的說道,此刻的他顯得有一些高興。畢竟如果付再生不是殺人凶手,付水陽就無法洗清罪責。
”付醫生,你為何要想不明白。“
此時李嘉也在朝堂之上,那幹瘦的臉龐盡顯狡詐之色。
”要知道殺死朝廷命官是鐵打的死刑,該死的是哪付水陽,怎麽也不能算在你頭上。“
但沒想到付再生卻冷聲說道:”大家不要糾結了,我就是殺人凶手。隻是這天眼球沒有看清真相。老朽願意以死明誌。“
說完,付再生扭動老邁的軀體,準備撞向乾坤堂內的龍柱。
”付醫生!“
此時的岩凝金顯得無比慌亂,他擔心的並不完全是付再生,而是如果付再生這麽一死,付水陽的罪就此洗清。
就在此時,一個身穿黃金鎧甲的侍衛衝了進來。
”報!殿外有一玉麵小生帶著一個黑紗遮麵的人前來覲見。“
付靈兒聽到侍衛的描述,一股冷汗順著背脊滑落下來。
”是付星宇找到魅百生,前來洗清爹爹的第三條罪狀嗎?“
如果是這樣那真的太好了,這樣以來可以在同一天內洗清父親的兩條罪狀,這樣皇後就再沒有任何辦法治罪於父親了。
轉瞬之間,那玉麵少年出現在乾坤殿當中,身後是那天星派魅百生。
”來者做什麽的?“
皇後開口便問。
付星宇見到皇後也不下跪,厲聲說道:”參加皇後,我等是為付水陽大人第三條罪狀而來。“
皇後此時已經說不出話來。
是啊,他現在滿腦子隻有心酸,這股子心酸誰能懂。
眼看著能搬到付家,製霸於聖武大陸,著一來二去付水陽的兩條罪狀眼看著都要洗清怎麽能讓他不為之動容。
那魅百生看來是真的受到了付星宇的威脅,這才答應來到皇宮洗清付水陽的第三條罪責。
隻要他承認,迷倒皇帝和太子二人的計策是他所為,跟付水陽無半點瓜葛,就能洗清付水陽的第三條罪責。
”皇後,您抓錯人了,謀害皇帝的是我和女兒魅絕塵,跟付水陽半點瓜葛都沒有。您要抓就抓我吧。“
說罷,魅百生單膝跪在地上,準備承擔所有的罪責。
而此時岩凝金氣不打一處來,一口老血噴了出來。
”魅百生,你好大膽子,來人將這個魅百生打下死牢。“
說罷一排威猛侍衛出現在乾坤殿中,三三兩兩將魅百生包圍起來。
那魅百生也不反抗,束手就擒。
即使魅百生反抗也沒有用處,因為皇宮之中,造有龍之九子,用來吸收店內武靈,魅百生若反抗,那武靈瞬間被吸走,也不過是煩人一個,怎麽可能跟那些力大無窮的侍衛做鬥爭。
而造下這等玄妙機關的,正是聖水付家。
龍之九子,麒麟,貔貅,饕餮,等等。
神龍見首不見尾,九子以修士武靈為食,雖為雕像,但這些雕像都是祭煉過的,吸起修士武靈來,就如真身天降。
別說魅百生奈何不得,就算付水陽,或者銘流水,畫如意來也無所事事。
此時一人臉色大驚,一股子衝動的血液湧上心頭。
”把我也抓了吧。“
說話者正是付朗,此時的付朗已經脫掉頭套,露出原本的樣子。
”付朗,你何出此言。“
徐寧此時被付朗的這一席話深深的震撼住了。
”付再生不是殺人凶手,我才是殺人凶手。“
付靈兒捂住了嘴巴,居然痛苦哭泣起來:”付朗,你休要胡言。“
付朗兩眼堅決的說道:”你們還記得付雨純嗎?二十年前負氣出走的付家大女兒。“
付靈兒回答:”那是我大姐姐,我當然記得。“
付朗仰望屋頂,龍子饕餮雕像如同一天神一般望著他。
”我這樣做完全是為了替付雨純出氣,那日我在武林學院中遇到一絕世美妙的女子,那女子告訴我他是付雨純,原來他在離開付家之後,被銘流水收養,在武林學院中當起了聖女,終日生活在武林學院的底層。“
”武林學院的底層!“
付進大聲喝到。
”武林學院的底層,終日衣不裹體,食不果腹,遭武林學院眾人唾罵不說,三日便遭人毒打,五日便有可能丟掉性命。那日子比起十八層煉獄無間煉獄也更為痛苦。“
付進兩眼已經滿麵淚光。
”你確定你見到的是付雨純?“
付朗說道:”當然是付大小姐。“
”可是姐姐既然成為聖女那為何還要那麽多苦痛折磨。“
付靈兒滿麵淚光,哭泣的說道。
”要知道成為聖女雖然能光耀門楣,但付雨純沒有任何背景,在武林學院保守侮辱,有幾次甚至險些丟掉貞操。“
”天哪!“
此時的徐寧已經泣不成聲。
”所以你認定這一切都是付水陽大人所做,利用這次岩氏三人的死亡,誣陷岩氏三人。“
”你猜對了。“
而此時岩凝金一驚一乍:“你們到底在鬧哪出,他要不是凶手,我治你們死罪。”
付朗淡然一笑:“你放心,我是真正的凶手。”
說罷付朗手持天眼球,照射自己腦門。
天眼球上立刻出現一副又一副的畫麵。
其中正是那付朗將毒藥藏在通天巨格的聖金柱中,付朗見那岩氏三人被聖金柱中的毒藥沁透全身,才離開通天巨閣。
三滴毒藥中最後一滴用量不足,才導致岩氏三人沒有同時死亡。
也正是付朗利用職務之便,藏在尚書院的房頂上,利用影術製造死亡威脅。
一切的一切,都是付朗所做。
“來人,將魅百生,付朗拉入死牢,十日後問斬。”
當皇後說出這一句時,夏雨大作,一片雷聲與霹靂聲瞬時響徹天空。
這一次,徐寧千幸萬苦得到的結局居然是這樣。
這一次,深藏在金字塔頂端的殺手居然是付朗。
什麽易容成陳覺終日調查岩氏三人死因,什麽自己百思不得其解找不出破綻,都是付朗自導自演的一場戲劇。
那個付雨純,究竟使用了什麽楊的魔法,讓付朗心甘情願為她肝腦塗地。
這下好了,三日後處斬付水陽的絕地,把付朗這隻真正的殺人凶手逼了出來。
等待他們的是大武嚴厲律法的處置。
兩日後,死牢內迎來了一個鶴發容顏的客人——付再生。
“你終於還是受不了良心的譴責,看來你還是原諒了他,並不是想至他於死地。”
付再生對付朗說道。
“我從來就沒想殺死他,隻想讓他重視我。”
“嗬!但你現在把自己玩死了。你如此深謀遠慮的策劃了一出戲,卻沒想到自己會是這個下場。”
付再生老邁的皮膚上顯現出一絲惋惜。
付朗冷聲說道:“你不也一樣嗎,你以為你很幹淨嗎。如果我將魅百生迷暈聖上太子的藥劑正是你做的,說出去,隻怕夠你死一百次的吧。”
麵對付朗的威脅,付再生卻顯得出奇的冷靜:“我知道你不會這樣做的。因為我知道你還用的著我。”
“當然,這些年來,我易容成付朗的樣子藏匿在付家,哪一次不是托您的幫助。”
“別廢話了,你要的東西我都拿來了,你可以再一次的易容成侍衛的樣子逃脫出去,當然戴上你的朋友魅百生,就像你將妖獸易容成孫豹時那樣,付雨純。”。
“謝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