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奇怪 新
這簡直是一個讓人無法觸及冰山一角的迷,徐寧雖然多次想嚐試詢問他那在自己神識中經常出現,但現實之中卻不知去向的怪師傅付力仙。
但怪師傅卻一直緘默其口,怪師傅選擇了沉默,哪怕在神識當中,怪師傅也不願意透露一絲一毫。
現在的天色已晚,那天邊的顏色就猶如潘帕斯高原雄獅身上的鬃毛,殘陽如血的黃昏起著風。
徐寧已經顧不得儲物盒中那讓人疑惑不解的迷,眼下雖然自己遇到了付朗,這個謀略意識極強,甚至精通詭異之術易容術的人。
但他感覺到了那個敵人。高高在上,處在王座之上的女人岩凝金是多麽殘忍。
那個女人,嗬!
非洲高原上的一隻無情母獅。一隻隻會在高高在上,隻會見弱就撲的獵鷹。
人性?
笑話。
那個當年把溫柔的如同水一般的付月柔,砍去雙腳,雙手,侵泡在臘月冰冷的壇水中,如同蝮蛇一般的女人,會有人性?
當你認為這隻劇毒的蝮蛇會有人性的時候,下一秒你隻怕已經被口中那看似純潔的白色毒液沁透全身,再下一秒,你已經顫抖不已,躺在地上連呼救的力氣都沒有,這時候死神已經將你的靈魂拖入了另外一個神秘,而蒼茫的世界。
所以,防人之心不可無。防劇毒的蝮蛇,更要倍加小心。
不過說起來也感到疑惑,這樣的一個女人,和當今心中還有仁愛的帝王,結合以後誕下的龍子,也就是當今那在皇宮中養尊處優,錦衣玉食的太子,那太子會是怎樣的人。
徐寧在接觸太子後知道,這個叫段岩風的男人。
哼,也是一條惹不起的毒蛇。
那日在那高聳入雲的《天珍閣》,徐寧被太子的人毆打的全身腫脹,那時候的徐寧在哪巍峨的《天珍閣》中,顯得是那麽渺小。他矮小的就如同《天珍閣》最底層的台階。
雖然皇後,處在高堂之上每日用眼下掌控刑部一舉一動。
但徐寧早已下定決心,他用那熱騰騰的心髒發誓:一定要洗清付水陽的冤屈,在強權麵前自己也絕不示弱。
四人要了兩間裝修豪華的房間,徐寧和付進住在一起,老吳和付朗住在一起,這個付家的管家想必還有很多話要跟付家的這個天才付朗說。
他們在“悅來”客棧那燈火通明的大廳內點了十幾個菜。
客棧的小二顯得格外的殷勤。
徐寧義無反顧的再一次點了那道最愛吃的菜——土豆燒牛肉。
而且這一點就是四盤。
顯然徐寧也很想讓其他三人也愛上自己最愛的菜。
鬆軟的牛肉,配上粉酥的土豆。
那絲絲入扣的感覺讓人能忘掉世間所有的煩惱。
就是這麽一道平常的不能在平常的菜,卻讓徐寧忘乎所以。
“客官,您慢用。”
小二殷勤的上完了十幾道菜準備做出恭親狀退下。
但沒想到徐寧卻攔住了小二的退路。
“夥計,我問你。你們這裏為何人員如此稀少。”
徐寧早就發現這諾大的“悅來客棧”隻有他們四人身在其中。
按理說,照聖水城百姓的脾氣,這樣一個富麗堂皇的客棧,應該是人滿為患。
每一張用餐的桌子,每一個住宿的房間,都應該住滿了人。甚至樓道裏,階梯上,都應該是人群密布。
但現在卻空空如也。
“客官,我們這客棧在刑部旁邊,是刑部官員的風月場所,但眼下刑部尚書岩慎慘死,刑部一時間就沒有運作,裏麵的官員也都各自回家,所以我們這裏也顯得空空如也,無人光顧呀。”
付進也連忙說到:“這裏距離刑部很近,所以刑部官員包括我都喜歡道這裏來吃個便飯。”
“原來如此。”
四人吃掉所有的盤中之菜,還喝下了大量涼茶便付了錢準備回自己的房間。
而徐寧的胃口極其的好,他吃下的了整整五大碗米飯,和不計其數的佳肴,但讓人奇怪的是,他並不感覺自己肚子脹,他甚至還想吃。
最後徐寧甚至將龍紋盤中的一點殘渣也吃下。
付進和徐寧的房中。
四人聚集而坐。
付朗臉上露出稍縱即逝去的笑容,他從腰間取出一枚散發有藍色光芒的草藥——含羞草。
他說道:“來,我這就將你們易容成刑部官員的模樣。”
而付進望著眼前的一切,大為吃驚。
“這是含羞草嗎?”付進言語中有一些隱隱的擔憂。
這一刻,付朗拿出這含羞草到底是為哪般,這含羞草和易容術到底有什麽關係。。
要知道這含羞草雖為植物,身上卻有動物的靈氣。
那幽蘭色光芒的背後,浮動的本體隨風飄搖,依稀能夠從中辨認出一絲血腥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