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定自若的推理
“利用凶手做賊心虛的心理,將凶手引誘出來,這一招還真是妙。”
付守天忍不住拍手叫絕。
徐寧望了一眼外麵的太陽。
“二叔,我這就去追老吳,以便找到付朗讓他祝我一臂之力。”
“好的。”
付守天高興的回答:“那你快去,付進,你也隨他去吧。”
“遵命。”、
“那我們呢?”
一邊的付靈兒焦急的問道,對於她們來說,不能親自進入刑部調查付水陽的第二條罪狀實在讓他們惋惜不已。
付守天麵部微微一顫:“靈兒,新穎,你們就安心在家中,這件事交給徐寧和付進去辦就行了。”
付靈兒,握緊了付新穎的手,將她拉到了一邊。
“姐,我很擔心姐夫能否完成這一項艱巨的任務。”
付新穎掙脫了付靈兒的手,說道:“靈兒,徐寧進入我們付家以來,先是找到了人魔沼澤深處的二叔,然後又將危難之中的父親解救,最後又麵對皇後的刁難,臨危不懼,擊敗了那不堪一擊的孫豹,最終洗清了父親的第一條罪狀。這些還不足夠換取你的信任嗎?”
付新穎有一點生氣,對她來說徐寧已經做得足夠好了,他完全不明白妹妹付靈兒為何會問出這種問題。
而一邊的付靈兒支支吾吾的回答:“姐姐,開始的那件事你忘記了嗎?徐寧將付小衝,付波波從身上丟下的事情難道你都忘記了嗎?”
聽付靈兒說到這裏,付新穎陷入沉思,一股青紫的色彩出現在她的臉上。然後付新穎輕輕擺了擺頭:“徐寧說那隻是一個夢,一個若有似無的夢。靈兒,別糾結,也別擔心,我相信徐寧會洗清父親第二條罪狀的。”
言罷付新穎走向他的夫君徐寧,付靈兒仰望天空,長歎一口氣:“但願事情能如姐姐所願。”
“徐寧,拜托你了。”付新穎滿是期待的望著徐寧。
徐寧抬起頭來在視線觸及付新穎眼神的那一刻,居然出現了一絲顫抖。
付新穎的那雙眸子之中出現了令人憐憫的淚光,那軟軟的絲絲的目光就像一個無助的孩子。
“我明白了,新穎,放心我一定會竭盡全力洗清父親的第二條罪狀的。”
“嗯!”
付新穎雖然隻是輕輕一諾,但卻讓人生起無限悲憫。
這個女人雖然武魂等級到達了道級高級,但她終歸隻是一個女人。
自幼便失去了母親(付新穎的母親在生下付水寒之後便撒手人寰)。而自己的弟弟付水寒也在聖水城和人魔的大戰中喪失了生命。她自幼便是付家的希望,為了不辜負父親,和眾人的期望,自己自幼就倍加努力。
除了喪母之痛,和喪弟之喪,更有一件事讓她心痛不已,讓付水陽乃至付家心痛不已。那就是她付新穎的親姐姐。這個姐姐叫付雨純,是付家的大女兒,但這個付雨純自從十歲那年跟自己的父親付水陽大吵一架離家出走便再也沒有了消息。付家雖然竭盡全力尋找這個叫付雨純的大女兒,但一下來就是二十年。二十年內付家派了不下十萬人的搜尋隊伍來尋找付雨純,但依舊沒有下落。如果這次徐寧能洗清付水陽的罪狀,付新穎甚至還有一件事求他,那便是尋找他的姐姐。
徐寧告別了付家一行人,和付進一起踏上了前往刑部的路。
“徐寧,你確定你那樣真的能引出凶手?”
一路上付進糾纏徐寧問個不停。
“付進,當然我認為我的辦法能引出凶手。”
付進微微的吃了一驚:“但願如你所說你真的能夠找出凶手。可是我聽說那三個岩氏官員死的時候連屍體都化煙銷滅,我們真有把握嗎?”
“哼。”徐寧冷哼一聲:“他越是想銷滅屍體,就越有可能留下證據。”
付進眼裏寫滿了驚恐:“為何?”
“你想想,如果他不懼怕人查,又怎麽可能將屍體銷滅。他越是懼怕,就越是會留下破綻。”
“有道理。”付進若有所思。
徐寧額前的那一縷黑發自然的搭聳下來,遮住了兩眼:“所以他現在肯定萬分著急,怕人看出他的身份,如果是這樣他肯定每天如坐針氈,寢食難安。”
而付進則滿臉擔心的神色:“可是我聽說,那三個岩氏官員死前收到了凶手的死亡威脅,說是因為岩氏三人每天在刑部不務正業,一心搜集搬倒付水陽大人的證據。”
徐寧將額前的頭發屢直了一下:“這正是那凶手心虛所在,你想,凶手殺人的原因是什麽?難道真的是因為岩氏三人對付水陽大人不利嗎?我看不一定吧,這可能隻是一個嫁禍他人的手段。”
“嗯,這樣看來,凶手隻不過想陷害到付家。那你說凶手如果不是付派的人,那有可能是倒付派,或者親付派的人嗎?”
“這個.……”
“嗯?難道你也不確定。”
“在細查現場了解凶殺的全過程之後,或許才有定奪。”
“好吧!”
說罷,兩人臀部一夾。
“駕!”
快馬朝刑部敢去。
兩人馬蹄過處,留下的是市井百姓驚異的眼神:那風一般的快馬到底去向何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