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怨
“那也隻能這樣了,再過3天我二女兒的比武招親就要舉辦,到時一定要弄清楚這個叫徐寧的少年身上裝著的秘密。”付水陽呢喃到。
對於付水陽,徐寧心中有著無限的敬佩,他看到那中年踱步時兩腳離地的場麵,心裏變知一二,此人多半是付家家主付水陽,而他之所以要出關參與拍寶大會,正是因為那天方神戒所含的無盡武靈能幫助付水陽再次修煉其武魂。
一個武魂聖級的人都對這枚天方神戒如此青睞,那徐寧更是覺得自己有幸能拍得此物實在是上天眷顧。
想想自己靈修武魂那漫長的登聖之路因為這枚戒指變得輕鬆很多,那徐寧更是心中喜悅。
就在徐寧拿著兩樣寶貝會同小天兒和小花兒,準備離開天珍閣時。
伍金錢將徐寧攔了下來。
“徐先生,有人想見你。”伍金錢那讓人生厭的臉上擠出了似笑非笑的笑容:“還請徐先生隨我前去會會那人。”
是誰會在拍賣會結束後阻礙得寶人離去?一種可能是聖水付家,而另外一種可能則是剛剛一同競寶的“段爺。”
果不其然,徐寧跟隨伍金錢來到一個包廂。
那段爺正端坐在那正席之間。
徐寧望了望那段爺,那股凝眉中透露出一股狠勁。
“跪下!”
說話者是伍金錢身邊一個五大三粗的大漢。
“見到我朝太子還不下跪?”
大漢吆喝著。
原來著段爺正是那段家王朝當朝太子——段岩風。
大漢那力氣絲毫不小,徐寧估計這大漢的武魂等級應該在道級三階以上。
嘭,的一聲,徐寧兩腳一彎,癱跪在地上。
“來者可是後生徐寧?”
那段岩風說道,雖然是太子,但他那歲數看起來估計也有四十多歲。想必一定是當朝皇帝賴在那龍椅上不肯歸西,才留下這麽一個年長無為的段太子。
“在下徐寧。”徐寧知道現在他危機四伏,對麵坐著的可是當朝太子,自己一個不小心就有可能丟了腦袋:“敢問太子大人找在下何事?”
徐寧嘴裏大人大人的叫著,心裏可不服:“不就是一個會投胎的主嗎?下輩子我來做皇帝,你來做太監。”
段岩風說道:“徐寧,現在我問你一句你答一句。”
徐寧馬上裝作下人的樣子邊點頭邊回答是是是。
“你為何有那麽多財富?這財富數量之巨大甚至能堪比我朝國庫。”徐寧就知道段岩風正是為了此事而來。
一時間徐寧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大人小的是個生意人,隻不過在武國和言國之間遊走了幾年,賺了些生意錢。”徐寧剛說出這話就意識到自己在扯風,一個商人就算是伍金錢這樣的賣散氣散的商人也不可能積攢13億兩黃金這樣巨額的財富。
“大膽,你盡敢欺騙本座。”段岩風聽出了徐寧的謊言。
那大漢見狀立刻對徐寧開始了淩辱。
“叫你不說實話!”一巴掌打到了徐寧頭上,好痛!
“小的真的是個生意人,小的隻不過在倒賣一種丹藥,變發了一筆橫財。”
“丹藥?什麽丹藥。”段岩風問道。
徐寧見狀立馬從褲兜中掏出開始拿給小天和小花的那種療傷丹藥。
“呢!就是這種。”
那大漢見徐寧使出這般,便說:“你又在騙人!”
“啪!”又是一拳打在了徐寧臉上。徐寧的右臉流出一道鮮紅的血液。
此情,此景,此刻,徐寧無法脫身,怪師傅似乎像睡死的烏龜,沒有任何露頭的跡象。
“給我狠狠的打,直到他說出實話為止!“
眾人上去又是一頓拳打腳踢。
就在這時一句洪霸的聲音響起:”住手!“
說話者是聖水付家家主付水陽,他兩手靠後,站在簾外。
”你貴為當朝太子,既然荒天化日之下對良民大罵有加。“
付水陽不卑不亢的冷眉怒對段岩風。
段岩風見是付家家主親自出馬,居然收斂了剛才囂張的氣焰。
”我以為是誰,原來是付大將軍。我隻不過在審問一個犯人,不知付大將軍有何指教啊。“
”就算太子審問犯人也不能在這堂堂天珍閣內,審訊犯人應該交友刑修部,而不是在這裏。“付水陽說道。
伍金錢見付水陽出馬,知道事情不妙,四步並作三步退了下去。
要知道段岩風雖然是太子,但武國第一大將軍付水陽卻很是反對,付水陽認為段岩風心狠手辣不能成一國之君,所以在當朝皇帝麵前也是極力推薦另外一個人為太子——段雲路。
”付大將軍真是處處與本座作對,一個區區生意人居然勞煩付大將軍保駕護航,付大將軍這怕是有失身份吧。“段岩風說道。
”太子若真是憂國憂民就不該每日折騰些沒用的,太子應該把心力放到國事上去,而不是在這裏對一個生意人打罵有加。“
付水陽站在徐寧身前,付靈兒和阿順扶著徐寧,顯然他們對這太子也是懷恨在心。
付水陽說:”所以,還請太子就此罷手。“付水陽是何人?當今天下三分之二的兵權都在他手裏,他推舉的太子人選段雲路也是權利驚人,要不是按照武國傳統道級高級武魂以上者才能繼承王位,那端雲路隻怕早就取代了段岩風。
段岩風說道:”今日之事不會就這麽算了。改日本座一定加倍奉還,我們走。“
此話一出,段岩風領著眾人離開了天珍閣。
徐寧感激的望著付水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