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監控室內。
“表哥,這,這不是嫂子吧?”方剛指了指畫像上出現的一個女人,雖然身形有些像,但是那張臉,可是跟嫂子可差遠了。
“可惜隻有這一處有攝像頭,如果多幾個角度的話,可以看的更清楚些。”容程在一旁站著說道。
因為這層是高級套房,為了保護客人隱私,隻在電梯門口安裝了一處攝像。
容皓川的視線定格在那畫麵上的女人,幾乎不帶一絲猶豫的說著。
“不,就是她。”
“方剛,現在馬上去查這兩天的登記記錄,看看有沒有她的名字,如果沒有,凡是女性就挨個排查。”
“容程,你讓他們調取酒店外麵的監控,看看她是什麽時間離開的,跟誰離開的,去了哪個方向?一有消息,立刻過來通知我。”
容程和方剛相望了眼,同時點了點頭,“好,我們這就是去!”
既然容哥這麽肯定,那應該是不會錯了。
隻是,就奇了怪了,這住一家酒店,一層樓,他們居然硬是沒有發現嫂子?
而且,嫂子還光芒正大的跑到容哥房裏轉了一圈?
容皓川望著那屏幕上的女人,眼中的思緒漸看漸深,心中無比的悔恨,怎麽就讓她這麽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跑了。
這女人居然還膽大包天的跑到他屋子裏來,而他,就這麽眼睜睜的,看著她離開。
阮晴。
我真恨不得找到你以後,用鏈子幫你拴起來,讓你永遠禁錮在我身邊,看你還怎麽跑?
過了會,容皓川站了起來,打算親自去樓下看看,隻要能找到車子離開的路線,就離找到她不遠了。
剛走到門口,電話就響了起來。
“容總?我是趙彬,公司明天有個會議,因為董事長現在還在醫院,所以需要您代替出席一下……”
容皓川聞言,眉宇一皺,推開了監控室的門走了出去。
“我現在很忙,你看看會議能不能推遲下。”
趙彬為難的說著,“這個,容總,我盡量試試,但是我估計沒什麽用。”
掛了電話,容皓川朝著外麵走去,看來,今晚勢必要回去了。
隻有一天的時間,他能找到她嗎?
——
阮晴起的挺早,本來以為席牧晨要跟她打電話,誰知道等了半天也沒聽到他的吩咐,忍不住打了過去,想問問今天有沒有什麽工作要做。
結果,這席牧晨居然罵了她兩句,說攪了他的好夢,還掛斷了她的電話。
也罷,老板都這麽說,她還有什麽道理不歇著?
隻是心裏有些忐忑難安。
不,不是有些,而是很多。
容皓川的性格她了解,如果抓到一絲蛛絲馬跡,肯定是不會輕易放過的。
倘若是別的男人,可能以為是一場醉夢不予追究。
但是他,可沒那麽好糊弄。
想到這裏,阮晴突然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在客廳裏來回踱步,不行,她太疏忽了……
容皓川如果確定了是她,肯定會利用一切辦法找到她的行蹤,酒店入住雖然是席牧晨的名字,可是,隻要他查,勢必會查到。
如果找到了席牧晨,那她……
那麽,也就是說,這個北海小城,已經沒有那麽安全了。
不行,這裏她已經不能待了!
……
度假村酒店裏。
方剛很快就查到了。
“表哥!我查過了,當時整個VIP套房除了我們,還有就是一個席牧晨的,聽說是這裏的老客人了,而且,是開了兩間房!”
方剛說著,把席牧晨的資料拿了過來,又說著,“因為是老客戶了,這次席牧晨用他的名字開了兩間套房,另個人的名字沒有登記。您看,這就是席牧晨。”
容皓川望著文件上席牧晨的照片,又拿起了桌子上,容程剛剛調查到的,半夜阮晴離開時的監控畫麵圖,
她不是一個人離開的,而是坐車離開的。
而這車子的主人,酒店的服務員指認說就是席牧晨的車子。
“小剛,去通知容程不用查了,直接調查席牧晨,把他的背景,公司地址全部都給我找出來。還有,最近接觸過什麽人,能查到的盡量查。動作快點!”容皓川說著,將這一遝資料放到了桌子上。
他說呢,阮晴這麽是無影無蹤就無影無蹤了,原來是有人幫她逃走的。
她還真是人緣好,居然才到這裏沒幾天就認識了這麽一個富家少爺。
這讓他想起了阮晴說過的一句話,自打認識他以後,她的桃花運似乎就打開了。
就算如此。
他也會親手把這一根根冒出來的桃花給折斷!
……
要想查到席牧晨很容易,整個北海小城,就容易查到的就是他,這個出了名無拘無束的逍遙大少爺,還有一個轟動全程的醋罐子唐家未婚妻。
“牧晨啊,你快點到公司裏來,公司裏來貴客了,指明了要見你!”席牧晨的父親親自給他打的電話。
席牧晨還在睡覺,心不甘情不願的從床上坐了起來,真是的,昨個回來的晚,想要好好睡個覺,不是阮晴就是老爹,真是煩死他了。
“誰啊?誰要見我,我正睡覺呢,下午不行嗎?”
“你個混小子,跟你說了是貴客,是大人物,你趕緊收拾好過來公司,不然的話,我親自去上門挖你!”
“成成成,不用你來,我這就起來去公司!”席牧晨把手機扔到了桌子上,又躺在床上賴了幾秒鍾,而後一個鯉魚打挺坐了起來。
席牧晨到達公司以後,看到貴賓休息室裏的男人,不解的挑了挑眉,走了進去。
“爸,是誰要我啊?”
席父一看席牧晨來了,立刻朝他招招手,“還不快點過來?來見過容總!”
席牧晨走了過來,朝著座位上的男人微微點頭,“容總好,我是席牧晨,不知道,您找我有什麽事兒。”
容皓川的視線輕輕掃向席牧晨,薄唇輕吐了兩個字,“她呢。”
“啊?容總,您這話是什麽意思,什麽他,她,它的?”席牧晨一頭霧水的問著。
容皓川倏爾站了起來,走至了他的麵前,“那個昨晚你從度假村酒店帶走的女人,現在在哪兒?”
席牧晨一聽他這樣說,恍然大悟了聲,鄙夷的眼神掃量了下容皓川,“原來,你就是她說的那個前任啊?那個把她肩膀咬傷的暴力前任?”
“抱歉,我也不知道她在哪兒,她隻是我的助理,今個她放假,不歸我管。”
席牧晨攤開雙手說著。
席父一看兒子這麽沒大沒小的跟貴人說話,著急的跟席牧晨使著眼色,“牧晨,別這麽跟容總說話,容總是來找他妻子的,什麽前任不前任的?”
席牧晨一聽,傻愣住了。
什麽,阮晴是他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