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牧晨打了個響指,幹脆的說著,“這才聰明嘛,好,成交!”
“給,拿好了!”說完,將手機扔給了她,將那一疊現金揣進了自己兜裏。
被強賣強買的阮晴,看著手裏的手機,心中有些不是滋味,倒也不是這手機值不值。
而是拿別人的手機來用,心裏多少有些不舒服。
“好了,幹嘛哭喪著張臉?我這手機的牌子二手機也比你這些多好吧?你不要得了便宜還賣乖好不好!”席牧晨瞅著她那副不情不願的樣子說著。
阮晴將手機塞回了自己包裏,“我走了。”
說完,她轉身朝著反方向走去,這裏已經離華市很遠了,容皓川應該不會找過來了,那麽,她要找個地方先好好休息休息。
然後,再想想下一步該怎麽做。
席牧晨看著她離開了,兩手插兜的去路旁打車。
阮晴先是找了幾家環境好些的酒店,但是費用太高了,她兜裏這些現金住不了幾天的。
找了幾家賓館,問了下價格,覺得也不是很劃算。
最後前思後想了一番,還是決定租一間房,這樣幾天的酒店錢,就可以租住一個月,再稍微買些日用品,也花費不了多少錢。
阮晴輾轉了幾個地方,最後,確定了一家,一室一廳的還外帶一個小陽台的,裏麵家電都有,價格也還能接受。
這次出來,她沒帶什麽行禮,出來的時候,光想著不引起傭人的注意,所以她除了身上穿的這一身衣服,幾乎沒有其他多餘的了。
把押金和這月的房租付過之後,她身上的就剩下幾百塊錢了。
不過還好,這裏什麽東西都現成,也省去了一部分錢。
這個地方算熱鬧的,樓下各種商鋪,小吃店都有,阮晴在房間打掃了下,就下樓了。
她去吃了碗麵,又去平價商城看了看,買了兩套這個季節穿的衣服,雖然款式衣料跟她以前穿的簡直不能比。
但對於並不是嬌生慣養的她來說,並沒有那麽難接受。
大不了恢複以前那種生活,她又不是沒過過。
阮晴又去了趟超市買了些日用品,和吃的。
出來後,她看了看身上僅剩下的一百塊,又看了看路旁的自動取款機,又種想要去取錢的衝動。
這張卡的錢足夠她幾輩子花銷的,可是,也意味著,隻要一取,容皓川就有可能會知道……
千裏之外的華市。
百川大廈的總裁辦公室中。
“容哥,隻查到,嫂子在當天從自動取款機取了五千塊現金,然後就再也沒有消息了……”容程對著那沙發上坐的男人說著。
自從阮晴離開,容皓川除了定時回家看看孩子們,幾乎沒有在家裏住過。
那個臥室,甚至是任何一個房間,他隻要一待,就會抑製不住的狂躁不安。
“車站都查過了?沒有發現她的蹤跡嗎?”容皓川問著,抽了一口煙,深邃的眸子浮上了陰鬱。
女人,你夠狠的。
居然連一點信息也不給我留。
“……這個,暫時沒有發現。”容程歎了聲回著。
容皓川緩緩閉上眼,沉聲說著。
“她竟然沒有坐飛機,坐船,或者坐車離開。那麽,肯定是用別的辦法了離開的。你再去查,把所有的出租車,私家車凡是那兩天跑過出租的,盡可能的都排查下。”
“還有銀行那邊,讓容坤多費點心思,隻要阮晴的銀行卡一有動靜兒就通知我。”
“是,容哥,我這就去!”容程應了聲,就下去辦了。
容皓川彈了彈煙灰,一手扶額。
她如果真的有心避開他,肯定會停止使用一切會透露她訊息的途徑,隻是,如果她真的有心避開,他該用什麽方法去找到她?
倏然,他的深眸一亮。
“趙彬,你進來一趟。”
——
阮晴拎著一大堆東西上了樓,將東西都歸置好,她去好好洗了個澡,把身上的這衣服洗幹淨晾好,換上了剛買的睡衣。
而後,她躺在床上,翻看著席牧晨給她的手機。
手機很方便,可以瀏覽很多招聘廣告。
她現在身上沒有現金了,隻有找一份工作,先顧得住溫飽才行。
去拿了本子,把覺得靠譜的都記下了。
卻沒一會兒,門鈴聲就響了起來。
阮晴以為是房東,打開門一看,卻愣住了。
“怎麽了,看起來很意外?”
席牧晨推開她,徑自走了進來,到處轉了轉著,“你說你沒地方住就直說啊,這北海小城可是我底盤,怎麽著也能幫你租個像樣點的公寓!”
“你怎麽找過來的?不,不對,你怎麽會知道我住這裏的?”阮晴驚訝問著,按理說這個席牧晨,不該知道她的行蹤才是啊。
席牧晨若有所想的看了看她放在桌子上充電的手機,坐在了沙發上,“這個,我都跟你說了,這裏是我的底盤,我都知道你的名字了,查你住哪兒還不容易嗎?”
“席先生,這個不可以,手機你已經賣給我了,那麽我們之間就已經沒有關係了,你懂嗎?”阮晴走了過去,看著這個跟到了自家似自便的男人說著。
“是沒什麽關係了,可朋友關係不行嗎?”席牧晨翹著二郎腿說著,打量著她這一身廉價睡衣。
雖然衣服很廉價,但是穿在她身上,隻會覺得很舒服,從而忽略她的衣服,隻看她的五官氣質。
“我們,好像不是朋友關係吧?席先生,麻煩您出去好嗎?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很容易讓人緋議的。”阮晴冷冷說著。
“嗬!都什麽時代了?你是個單身女人,我一個單身男人,就算在一塊又怎麽了?”
“難不成,你已經結婚了?”
席牧晨打量著她,笑笑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