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結果要二三天才能出來,阮晴陪著阮芳萍檢查完,從醫院出來,無論如何的也把阮芳萍帶回了鬱金宮去。
阮芳萍雖然不想過來,可是一見到容靖皓和容靖瑤的一瞬間,那堅持就煙消雲散,光顧著陪外孫們玩了!
阮晴回來後,則是回房去,給容皓川打了一個電話。
“老公,我今天看到蘭彤陪爸去醫院了,那會兒我也不方便,你要不問問,爸怎麽了?”她說著,那會兒的情況也不適合多說什麽。
但是畢竟是長輩,還是應該多關心下。
“我知道了,待會兒我直接問問他的主治醫生。”容皓川說著,頓了下,“嶽母接到鬱金宮了嗎?”
“嗯,接到了,我媽今天來體檢,結果要過兩天才能出來。所以我讓她留下來了,順便看看,如果哪裏不太好的話再好好檢查檢查。”阮晴坐到了床上說著,打開了櫃子裏翻了翻。
記得上次出去給阮芳萍買了一個項鏈,好像放這裏邊了。
“我已經打電話給容輝了,讓他把血樣分離了出來,能多檢查的再多檢測幾樣,結果出來,會通知你的。”容皓川輕沉的聲音在電話裏響起,少頃後,又說著,“晚上的時候,我約了師傅過來家裏給媽按下,她經驗豐富,一些輕微的腰酸背痛很管用的。”
“好,謝謝你,老公。”阮晴手裏攥著那項鏈盒子,感動的說著。
的確,阮芳萍現在這個年紀經常腰酸背痛的。
容皓川皺眉笑了聲,“不許說謝這個字,你是我老婆,我娶了嶽母唯一的女兒,當然該盡責盡孝。”
“那我以後就不說謝謝,那你晚上早點回來。”阮晴笑了聲,臉上洋溢著溫暖說著。
“好。”容皓川應著。
阮晴放下電話,拿著手裏的盒子,站了起來,走出了房間。
“媽,你跟我來下。”她下了樓梯,看到阮芳萍正在給孩子端牛奶喝。
“怎麽了呀?”阮芳萍說著放下了盤子,朝容靖皓和容靖瑤喊著,“孩子們,先過來喝牛奶,喝完了再玩啊!”
說完,才朝著阮晴走去,“幹什麽呀,神神秘秘的?”
阮晴拉著她回了她以前住的房間,把盒子項鏈打開,是個幸運草款式的項鏈,“來,媽,我給你戴上……”
阮晴拉她坐在凳子上,照著鏡子,把項鏈親自為她戴上。
“小晴,不用給我買這些,媽是個粗人,戴著也呈不出來的!”阮芳萍看了看鏡子裏的自己說著。
這些年她憔悴的格外快,臉上的皺紋也是越來越多了。
“媽,皓皓說過一句,在他的心裏做媽媽的永遠是最美的,這句話,也是我想說的。”阮晴說著,把那成套的兩隻幸運草耳釘,親手給她戴上了。
阮芳萍抓住了她的手,笑歎了聲,“你小時候也這樣說過,那個時候媽的心裏也是美滋滋的,就盼著你能慢些長大,這樣媽也能多在你身邊多陪伴陪伴。”
阮晴從背後抱著她,眼眶微微泛紅著。
有些感覺,隻有在做了母親以後,才能體會的到。
當母女溫馨一瞬間之時,兩個小東西很不合時宜的跑了進來。
“媽媽,姐姐又搶我車車!”
容靖皓嘟著小嘴,不高興的看著跑到屋子最裏頭,一手拿著一個搶來的小汽車,得意的衝他笑著。
“瑤瑤,你又搶弟弟的玩具啊?別忘了,你可是做姐姐的。”
阮晴走了過去,蹲了下來,試圖給女兒講講道理。
誰想,容靖瑤嘟著小嘴,不樂意的說著,“誰讓弟弟不跟我玩的,他總是一個人玩汽車,不理我,所以我就把他的汽車給搶了!”
這小丫頭,滿嘴的道理,竟然讓阮晴一時無法反駁。
“媽媽,我不是不跟姐姐玩,而是姐姐喜歡玩娃娃,我不喜歡……”容靖皓低著小腦袋說著。
阮芳萍看著兩個孩子,臉上揚起了慈愛的笑容,“那這樣好不好,姥姥跟你瑤瑤玩,你喜歡我娃娃,姥姥小時候也喜歡娃娃,而且姥姥還會縫娃娃呢,瑤瑤想不想要?”
容靖瑤一聽,臉上的不高興頓時散了一大半,“真的嗎?姥姥我可不可以跟你一起做娃娃?”
“好啊,走,姥姥帶你去……”阮芳萍說著,把兩個小汽車從她手上拿了下來,還給了容靖皓,拉著容靖瑤的小手走出了房間。
容靖皓拿回自己的汽車後,走到了阮晴的身邊,“媽媽,那我去玩嘍。”
阮晴揉了揉兒子黑亮的小腦袋,“好,去吧。”
下午的時候,她本來想著不去公司了,好好在家陪陪阮芳萍和孩子們,沒想到卻接到了秋婷打來的電話。
“小晴,你快來公司一趟吧!出事兒了!”秋婷焦急的聲音在手機那頭說著。
“怎麽了,發生什麽事了?”阮晴正房間整理衣服,聞言,放下了正在疊的衣服問著。
“我們之前不是做了一個銷售方案給客戶嗎,現在也不知道是哪裏出問題了,這客戶居然鬧到了我們公司,說是我們的方案有問題讓他損失慘重,現在正鬧得不可開交!”
秋婷那邊也時不時傳來亂糟糟的聲音,局麵一度失控。
“他非要說見老板,連跟我們商量的都不肯,實在是沒有辦法了,我才跟你打電話的!”秋婷又說著。
“好,我現在就過去!你跟客戶說下,讓他稍安勿躁,我馬上到。”阮晴說著,掛了電話,從衣櫃裏拿了件外套,就出門了。
趕到悅晴公司後。
阮晴望著這被砸的一地狼藉,眉頭頓時皺起,這居然還動手了?
“小晴!你來了?”
秋婷大步走了過去,拉著她去一邊兒,小聲的說著,“這是鄰市的新客戶,上個月我們的方案才交了上去,當時是他們是滿意的。可這後來也不知道哪個環節出了問題,他們把虧損的問題都埋怨到了我們身上,你小心點……”
“我知道了。”阮晴說著,朝著那會客室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