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狼……容狼……”
阮晴連著叫了兩聲,靈眸微轉,突然伸出手抵住了他準備壓過來的胸膛,“我說了,一周不許碰我,你得給我個麵子,不然我的話,不是白說了?”
容皓川將她的手指放在了唇邊,懲罰性的輕輕咬了下,“媳婦兒,你一周以後大姨媽就該來了吧?你這,不是存心算計我麽?”
現在禁欲一周,一周後她大姨媽來再禁一周,這不就是半個月過去了。
阮晴眼珠一轉,看著屋頂,這都被他識破了?
他一個大男人,怎麽把她的周期記得這麽清楚?
“什麽叫算計,今個也沒逼著帶我出去玩啊。而且你還說話不算話,這是你活該!”阮晴被他一語道破,硬著頭皮說著。
容皓川墨眉皺了下,笑道,“好,既然你說我逼你,那我不介意真的逼你一次。”
說著,他的拽開了她身上蓋著的被子一壓而上。
“容皓川!你不能這樣,你這是暴力知道嗎!”阮晴想推開他,誰料根本就是螻蟻撼樹。
怎麽鬥得過這頭強壯的狼?
“暴力?我看你還挺喜歡的……”容皓川魅笑了聲,望著身子已經還是服軟的她,一把拉過被子,蓋住了兩人交疊的身子。
與此同時。
六星級酒店的高級套房裏。
男人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手裏夾著根棕色雪茄,用力抽了口,吐出了濃濃的白色煙霧。
“嚴總,人家都來這麽久啊,你怎麽還不上來陪人家呀?”
豪華的席夢思床上,一個身材婀娜,卷發如波浪般的女人,裹著被子,聲音嬌嗔的朝他說著。
嚴擎軒抽著雪茄,慵懶的靠在沙發上,望著那床上的女人,深棕色的眼裏情趣淡淡,似還有些厭倦。
“起來,穿上衣服回家吧!”說著,他從褲兜裏掏出了一疊現金,放在了桌子上。
“幹嘛呀,嚴總,你就是叫人家過來玩的嗎?這我澡也洗了,衣服也脫了,嚴總真的打算就這麽放我走,什麽也不玩,什麽也不做?”這女人卷著被子,走到了他麵前,跪在了地上,趴在他腿上撒嬌說著。
嚴擎軒彈了彈雪茄上的煙灰,微皺起的眉間滿是戲謔。
“如果我告訴你,我馬上就破產了,待會兒就會有數不清的債主找上門。如果你留下也可以,不過,以後,跟著我可住不起這兩千塊一晚的酒店,而是住在廉價的出租屋裏,你願意嗎?”
“嚴,嚴總,您開什麽玩笑呢?真是的,您把我想成什麽人了?隻要嚴總喜歡我,我願意一輩子陪著嚴總,不管做什麽我也願意!”
這女人先是臉色變了下,隨即覺得他是玩笑,撒嬌靠著他的雙腿說著。
“我不是開玩笑,不相信的話,十分鍾後,就會有人過來敲門,你不要等等?”嚴擎軒看了下腕表,望向了臉色明顯變白的女人。
女人,不管是哪個女人,如果有一個真心對他也罷,但是為什麽,他卻找不到一個?
“嚴總您真是的,想我走就是了,何必這麽咒自己呢?好了,既然你讓我走,我走就是了。”這女人站了起來,去拿了自己的衣服換上,就走了出去。
步伐有些快,似乎真怕碰上什麽人。
嚴擎軒繼續抽著雪茄,拿過一旁的毛巾擦了擦剛剛女人抱過的腿,拿起手機看著,當看到那娛樂報道裏熟悉的人影時,深色的棕眸泛起了絲絲漣漪。
如果她做明星的話,絕對是豔壓群芳,因為上鏡的她很美。
尤其是那雙眼睛,淨如琉璃,看的人心神蕩漾。
阮晴,我想要你,想要你成為我的女人。
就算容皓川不肯,我也要拚盡全力一試。
——
悅晴公司。
“小晴,這些都是原本該你過目的,這兩三年你不在我都替你做了,現在你回來了,我可以圓滿交接了!”
秋婷把一摞文件拿到了她的辦公桌上,又說著,“我們目前業務的進度,我已經都整理過發到了你的郵箱上,你抽時間一封封慢慢看,不著急啊。”
阮晴望著這一摞文件,撓了撓頭,歇了這麽久,猛地一下恢複這種節奏,還真有些不適應。
秋婷看著她有些不知所措的樣子,兩手扶在她的辦公桌上,說著,“你放心,著急的我替你先做了,你以後每天抽出半天空來公司,那半天留在家裏陪靖皓和靖瑤,完全沒問題的!”
“嗯,謝謝你秋婷,我會盡快適應的。”阮晴臉上掛著感激的微笑,想想這三年她都是這麽過來的,卻一句怨言都沒有。
“嗬嗬,小晴,咱倆誰跟誰啊。如果哪裏有不明白的問我,不過,我知道知道你的能力,這些對你其實不算什麽的!”秋婷哈哈一笑說著。
她當初帶著A組的人過來跟著阮晴,並不是光衝著她有容皓川這個後台,更是因為,阮晴本身就有這個能力。
雖然她生孩子休息了一段時間,但是她的能力隻需時間稍稍摩擦下,一定會恢複到以前的水平。
一下午的時間,阮晴都沉浸在工作當中,雖然闊別三年,但畢竟是駕輕就熟,工作起來並不怎麽費勁兒。
她看了下時間,差不多了,拿起了包包,走出了辦公室。
這時辦公室的人,也已經走的差不多了。
秋婷這兩天忙著談戀愛,所以每天都準時下班,她大概是看阮晴都已經結婚生子了,自己也想抓點緊。
“阮晴小姐?”
阮晴剛一出公司門,門口一個年輕男子就拿了一束鮮花在等著。
“你是?”阮晴問著,這人是誰,怎麽從來沒見過。
“我叫小黑,花是我家老板讓我送給您的,他在樓下的咖啡廳等您!”這年輕男子伸出雙手,恭敬的把鮮花遞給了她,微笑說著。
阮晴擰了擰眉,看了看手裏的紅玫瑰,誰會送她花?
容皓川?
他這個人,寧可帶她去看漫天遍野的花,也不會肉麻的送她,今個是轉性了嗎?
樓下的咖啡廳裏。
阮晴進入包廂後,當看到那坐著等她的男人時,原本期待的神情一愣,還以為,真的是容皓川轉性了。
誰想……
“來了?怎麽這幅表情,看見是我,很失望嗎?”嚴擎軒放下了手裏的咖啡杯,望著小臉上的神色明顯有些凝滯的她。
“嚴總,我隻是有些意外,沒想到會是你。”
阮晴坐了下來,把手裏的鮮花放到了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