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四章找到了人
“我是什麽人並不重要,我現在讓你趕緊坦白從寬,剛剛被你埋的那個姓金的女人到底在哪裏?”
沈榕兒語氣嚴厲,並不想被張駝子給帶偏了。
“就在前方五百米的樹下麵,我挖了一個坑,把她埋了進去,這本就是荒山野外,所以我挖的坑也沒有多深,你自己過去看就知道了。”
沈大有此刻臉上的表情就猶如吃瓜群眾一樣,既震驚又好奇,他萬萬沒有想到今天出門竟然還遇到這檔子的事。
沈榕兒捂著鼻子湊近看了一眼,一個身材較好,五官已經被血肉模糊看不出樣子的女人手腳被綁躺在了那個土坑當中。
上去用手在對方的鼻子下探了一下鼻息,沈榕兒確定這個女人已經死了,死亡的原因是因為頭部被鈍器敲擊所致。
看來周圍的野獸的聲音是因為被這股血腥之氣所引誘的,加上現在風也不小,所以說血腥味能夠飄很遠很遠。
沈榕兒用周圍的土蓋在了女屍身上,不管他生前做過什麽有違倫理道德的事情,或者是什麽傷風敗俗的事情,死的時候該有的體麵還是得給的。
“這個女人好歹也是你的結發妻子,你為什麽要用這麽殘忍的手段將他殺害,並且還拋屍荒野呢?”
沈大有聽了沈榕兒的陳述,反過來質問張駝子,反正在這沒事幹也挺無聊的,還不如多多打聽這些個八卦秘聞算了。
沈榕兒心裏卻有點尷尬,還真沒有看出來,這男人八卦起來就沒有女人什麽事了,她這老爹此刻的樣子就好像村口嗑瓜子聊八卦的李嬸一樣。
“我為什麽要殺她?那是因為她該殺該死,我恨就恨的不能把那個奸夫一起殺了,這兩個人真的是太讓我惡心了,特別是這個不要臉的臭女人,拿著我給她的銀子卻搞大了肚子,懷的是別人的孽種!”
張駝子不由分說就開始破口大罵,他真的是太氣憤了,整個身體都在不自覺地顫抖,眼神裏充滿了血紅。
“你……你知道她懷孕了還殺她?這不就是一屍兩命嘛?再怎麽樣孩子是無辜的啊!”沈榕兒不禁生氣地踢了張駝子一腳然後接著說道:“萬一這個孩子是你的,你怎麽說?”
“屁的我孩子!我和她成親起碼都兩年了,一直都沒懷上我的種,這孩子鐵定是她紅杏出牆的證據!”
“瑪德早知道她是那個姓弓的玩剩下的女人,老子當初就不貪圖美色了!現在我也不怕丟人了,反正人都死了,我也不在乎了!你們有本事就把我送官,別在這裏和我嗶嗶!”
張駝子把脖子一橫,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他現在是鹹魚一條了,自從知道自己媳婦水性楊花那天起,他就沒睡過一個好覺。
現在可是好了,把那個賤女人和賤種殺了,他終於是如願以償了,如果有機會,他還要把那個奸夫再一起送走。
“你這張駝子,我覺得你是不是腦子秀逗了?你說你媳婦和那個姓弓的早就有一腿,那他們應該早就有種了,偏偏要等到和你成親兩年後有?我估摸著這孩子興許大可能絕對就是你的,你要是不信的話我們何不如滴血認親?”
沈榕兒知道此刻和這個殺瘋了的男人沒啥好說的,與其勸他什麽還不如讓他愧疚,她說著就從背包裏麵抽出了一根試管和瓷碗。
“滴血認親?你當我三歲小孩啊?她們母子都死的透透的還滴血認親?你拿的那個長長的管子是什麽東西?”
張駝子哈哈笑了一聲,嘲諷著沈榕兒的愚笨,然後又好奇對方手裏的透明吸管。
“笨蛋!有了這東西我就可以從屍體裏抽出孩子的血液了!你不信看……”
沈榕兒說著就將吸管插入土裏麵,找到了孕肚的地方,然後抽出了一吸管的血樣,滴了好幾滴進入了碗裏麵。
“現在滴血試試不就知道了嗎?怎麽你看起來好像怕了?”
張駝子眼神折射出驚恐的神色,他拚命的搖頭,很是抗拒沈榕兒的靠近。
“我怕什麽怕?你別過來啊!你再過來我就咬舌自盡了!”
“咬舌自盡?你倒是咬舌自盡啊?!你家裏還有個遠在外麵當兵的哥哥,你是不是還想著見他一麵?”
“你到底誰啊你?你為什麽對我的家事這麽清楚啊?你到底是哪個?”
沈大有聽到張駝子這麽說,大概也是猜到了自己丫頭的意思。
沈榕兒給了自己爹一個眼神,沈大有不由分說就掏出張駝子被綁著的手,用匕首劃破了一道血口,然後血液滴答滴答滴入了碗中。
兩股血液相聚,不一會兒就融合在了一起,除了沈榕兒之外的兩人都驚呆了。
“不是不是,你肯定是騙我的!我怎麽可能殺了自己的孩子?我怎麽會殺了自己的孩子?我殺了自己的孩子?不會的不會的!”
張駝子搖頭晃腦,把頭深深地埋進了自己胳膊裏,他不想看到這個場景,但是這似乎是板上釘釘的事實?
沈榕兒嘴角抽了抽,她其實偷偷地用火柴加熱碗底,提高了水溫,管他是不是父子,這血液都會融合在一起的。之所以這麽做也是為了讓張駝子悔恨而已,真正的懲罰就是讓一個人的內心備受折磨。
“哎呀那兒又來了一個駝子!這個會不會是我們要找的那個駝子?”沈大有一拍自己的大腿,指著不遠處的男人說道,他現在最關心的還是早點找到沈誌剛的那個同伴。
“我哥???他怎麽回來了?他不是在邊疆嗎?不可能!”
“爹啊這次給你記大功!你就是我的神!我和你說啊,你這次可是我們沈家的大功臣!”
沈榕兒說著就朝著那個策馬狂奔的駝子走了去,張大駝子根本就沒把路邊的這個小丫頭片子當一回事,卻被她奇怪的手勢給震驚住了。
“戍疆軍的暗號!你怎麽會的?你到底是哪個人?”
張大駝子依舊是十萬個為什麽,他雖然著急報官說自己母親失蹤,但還是對沈榕兒的身份比較質疑,畢竟這個人應該和戍疆軍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不然也不會知道這個手勢暗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