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一章真的謝謝你
“你這怎麽可能這麽迅速,而且力量怎麽會這麽大的樣子?這究竟是中原的什麽妖法?為什麽會這樣子?”
可達差不多是怒吼著出了聲音,他真的是搞不明白,剛剛還站在草垛旁邊的沈榕兒,疏忽之間就來到了自己的眼前。
“你不知道的東西還多著去呢,難道需要我一個一個的跟你解釋嗎?真的是愚蠢至極!”
沈榕兒臉色冰冷,語氣狠絕,她十分討厭這種正麵打不過,背地裏是用下三濫的手段,還是針對自己最好的朋友而言的。
而且剛剛可達說他們的時候,罵趙長寧蠢笨如豬,沈榕兒還是記到心裏的,現在找機會就百倍的奉還給對方。
“你這個妖女真的是太可惡了,我剛剛隻是不小心被你偷襲了而已,別以為我怕你!你給我等著……我去疼死了!手……手臂……斷了?”
可達沒有想到的是,手上的大刀被沈榕兒拿著的時候,直接卷了一個麻花卷,然後順帶著自己的手臂也被扭到了一起,發出了哢嚓的聲響。
因為手臂的斷裂帶來的疼痛感,可達的冷汗唰唰的流了下來,他臉上驚恐的神色更加的深了幾層,簡直是太疼了!意想不到的疼痛,讓他差點都要失去了理智。
在另外一邊,成為趙長寧手下敗將的史妮妮看到了這一幕,驚呼出聲。
“女俠們饒命,你們到底是什麽要求?我答應你們就好了,不要再動我手下!”
“嗬嗬,你們兩個剛剛不是很不對付嗎?你口口聲聲的說要取他的小命,我現在幫你把他的手給廢了,你不應該感謝我嗎?怎麽還這麽苦大仇深的表情呀?”
沈榕兒咋舌攤開手,真的是搞不懂這種女人,她自己也像是那種大大咧咧說一不二的性格,所以自然是很難理解女人心海底針的意思了。
“我剛剛那麽說是站在我自己的立場上才那麽說的,他竟然是我的手下,要殺要剮全憑我來做主才是!”
“你想這麽說,前提必須是有能力!你以為你說就是啥了?真的是可笑,區區螻蟻一樣的人,還說要殺要剮全憑你做主?你除了祖上繼承的身份之外,你還有什麽東西值得豪橫的?”
沈榕兒蔑視地笑了笑,她真的無法理解這史妮妮怎麽可以這麽大言不慚說出這樣的話出來。
史妮妮也不知道為什麽,當她聽了沈榕兒這些話之後,不由地後背發涼,總覺得身上涼颼颼的,好像被某種王霸氣質給壓製住了。
“你究竟是什麽人?為什麽會知道這麽多?難不成你一直跟蹤我們?我跟你說既然你已經知道了我的身份,就應該知道惹怒我的下場!”
史妮妮強製自己挺直了腰背,她真的是在強撐了,心底的寒意和恐懼讓她不敢直視沈榕兒的眼睛。
“嗬嗬我是什麽人你沒長眼睛啊?沒想到啊沒想到,達塔魯的公主竟然眼力見兒這麽差!讓你們這群小分隊最為潛入我大夏國的先行軍真的是可笑!”
“大小姐,她知道的太多了,千萬不能讓他們二人活著離開這裏!”可達臉上陰冷,閃出了嗜血之意。
“我自然知道這個道理,需要你廢話?”史妮妮不耐煩地又回懟了過去,她現在煩得要死,這個可達還要給自己找不痛快。
“你們兩個真的是要笑死我了,不出所料的話,你們的迷香時效隻有一個時辰吧?再這麽廢話下去,估計他們都快醒了。”
沈榕兒漫不經心地提示了一句,然後手從口袋裏掏出了一把藥粉,哈哈大笑出聲。
“趕緊把眼睛閉上,我這飛鏢殺人不見血,給你們來一個痛快的死法!”
她手上抓的其實是迷香粉而已,是在其他迷香的基礎上製作的加強版。
史妮妮等人怎麽可能這麽聽話,他們一聽有暗器,一個個眼睛睜得老大,一副嚴陣以待的樣子,就等著沈榕兒放大招。
結果,可想而知,一群人等全部都暈了過去。
“榕丫頭你這招真的是高呀!我不得不佩服你聲東擊西的本領!哈哈竟然不費吹灰之力就把他們給解決了!”
“得了長寧,現在還不是溜須拍馬的時候,你趕緊過來幫忙,得把他們都給捆了,醒來了自然會有人過來收拾!”
沈榕兒白了趙長寧一眼,捆綁完了後將史妮妮一把橫抱起,抗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你這樣幹啥呀?搞的我以為你是采花大盜呢!”趙長寧看到沈榕兒的蒙麵扮相,再看看她的姿勢,不禁捧腹大笑。
“你個沒有良心的東西!我這還不是為了你嗎?趕緊把這女人抬進你的府裏,嚴加調教,說不定可以套出更多的話出來!”
“但是有一點你得記住了,切不可直接將此女交到你哥的手裏,咱們得先套話!這個裏麵可能涉及了國家之間的軍事機密,不能輕視!”
沈榕兒說話間態度十分嚴肅,她感覺到了史妮妮的背後肯定有驚天陰謀等著自己前去發掘探索。
“好滴好滴我知道了,那咱們趕緊回去吧?你放心吧,這要是套不出任何有用的信息出來,我就一直把她關在我的私人地牢裏麵!”
趙長寧拍著自己的胸脯保證道,一副信誓旦旦的樣子。
……
等到沈榕兒回家的時候,天空差不多泛起了魚肚白。要不是自己有先見之明,提前在係統裏麵下單吃了一顆不困丸,她非得困的倒頭就睡,然而此刻的自己就像打了雞血一樣的興奮無比。
“我去榕寶兒你終於是回來了?我跟你說看你一天沒回來我可擔心壞了,又不敢告訴奶讓她平白無故地擔心。”
大嫂劉春燕看到了沈榕兒就像看到了救星,她知道孩子大了不由嫂,所以也不過多詢問沈榕兒,看見對方安全歸來就可以了。
“大嫂謝謝你!我真的是愛死你了!”
沈榕兒笑著就上前吧唧了一口,她是發自內心的喜歡和感激,卻忘記了這個時代的人們普遍的比較保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