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六章 大祭司到訪
嶽子笙好不容易咽下一口氣快速的把事情給講述了一遍,嶽麟飛聽後有些驚訝“你確定是大祭司來了?”
“叔父你可得相信我啊,從布拉查對那人的態度我就能大概猜出來!”
嶽麟飛笑了笑卻是絲毫的不在意“是福不是禍是禍當不住,如果來的正是大祭司那我可要跟她把事情給說明白。”
說完他就起身問道“他們現在是在會客廳麽?”
嶽子笙也被他這番風輕雲淡的表現給驚住了,他沒想到掌首竟然看的這般的開,一時間也意識到是自己孟浪了,連忙道“對的,他們現在就在客廳呢,您是現在過去麽?”
“自然是要過去,上次這位大祭司不過就派來一個手下前來就傷了我那麽多弟子,甚至還差點把熙語給搭上了,雖然我嶽家沒有前幾年的如日中天了,但也不是任人欺負的。”
嶽麟飛雖然嘴角含著笑容,但嶽子笙卻感受到了他那語氣中的冰冷之意,原本不打算前去的他還是決定去現場看看,說不定還能看到什麽好戲呢?
客廳裏麵大祭司喝著弟子端來的熱茶靜靜的等候著,相較於她的冷靜一旁的布拉查卻是坐立不安,他想開口問問大祭司來這裏究竟是因為什麽事情,但話到嘴邊卻又說不出來。
就在他猶豫的時刻外麵傳來了腳步聲,伴隨著嶽麟飛爽朗的笑聲,大祭司也放下了手中的茶盞,抬眸望向了外麵。
麵前的男人穿著簡單,沒有她一路走來城市中的人穿的那麽花哨,一身深青色的長袍褂子卻別有一番韻味。
她勾唇一笑“這位就是嶽掌首?苗疆布拉族式大祭司向您問好。”
嶽麟飛抱拳“不用客氣,不知大祭司此番前來所謂何事?”
嶽子笙跟在他後麵擦了擦腦門的上的冷汗,有些佩服掌首的直爽,簡單的問了個好就直接切入正題,是不是有些太快些啊?
起碼也有些寒暄什麽的啊……
“此番前來確實是有事,不知嶽掌首可否告知,你這裏是不是有一位精通蠱術的人?”
不光是嶽麟飛,連帶著另外兩個旁觀的也是有些疑惑。
“大祭司此話何意?”
“前些日子我感應到了放下那位小姐體內的金蠶蠱被人給破了,雖然布拉查實力很不錯,但想破這個蠱術卻是完全不夠看的,還請嶽掌首不要隱瞞。”
布拉查一驚,他沒想到是這個事情驚動了大祭司,當時給熙語破金蠶蠱的時候他也正好在場這一切他是再清楚不過了。
心想也是,那金蠶蠱是大祭司煉製的,被那毒蛆螯吞噬後她必定能感覺到。
嶽麟飛眯了眯眼睛,“大祭司這話是在威脅嶽某麽?熙語體內的蠱蟲能破那是她的造化,嶽某也沒有忘記這蠱蟲是誰帶來的,更沒忘記我那幾名弟子慘死的模樣,大祭司今日既然想要個說話,那嶽某也想為我那幾個弟子掏個說法!”
大祭司靜靜的望著他,氣氛一時間陷入了焦灼。
許久後大祭司才低聲笑道“你這是在怪我了?這件事情我承認是我的錯,但在那種情況下即便是嶽掌首,相信也會與我選擇一樣的辦法。”
嶽麟飛冷哼道“嶽某與大祭司的想法可不同,至少不會因為一些無稽之談而去葬送一些無辜者的性命!”
“那我可是佩服嶽掌首的魄力,但是你我立場不同,所以也沒辦法深究,這次我前來隻想問清楚這件事情,還請嶽掌首能不計前嫌的告訴我。”
大祭司的意思很堅持,對於這金蠶蠱的事情她已經憋在心底很久了,在來的路上她也在不停的思索著各種可能性,她之所以說這番話,其實隻是在語言中下套而已。
嶽麟飛皺眉,關於熙語體內的蠱蟲被解開的事情是嶽芹告訴他的,對於他這個妹妹他一向是很包容的,對於她離家那幾年的事情一概不追問,此刻苗疆一族的大祭司突然前來詢問,難不成此事還有什麽蹊蹺不成?
布拉查動了動雙唇,終於是站了起來“大祭司,關於熙語姐體內的金蠶蠱被驅除的事情我是知曉一二的。”
“你知道?”嶽麟飛有些驚訝,隨即又想起嶽芹曾經說過布拉查也會在現場。
大祭司饒有興趣的問道“那你說來聽聽,究竟是如何驅除這金蠶蠱的。”
布拉查咬咬牙正要說出來的時候卻聽到一道熟悉忽然在門口響起“用的是毒蛆螯。”一身白衣的嶽芹麵色清冷的站在門口,剛才她路過的時候就聽到裏麵傳出了莫名的爭吵,說話的還是自己那個從小都是好脾氣的老哥,不由得心血來潮的瞧上一瞧。
沒想到這其中的事情竟然還是因為她出手救了自己的徒弟,她早就知道這金蠶蠱是有主之物,不然也不會這般安靜的潛伏在熙語體內。
不過破了又如何?嶽芹此刻的臉色很是冰冷,他們這般的行徑已經徹底惹惱了她,她沒去算賬已經算好的了,現在還有人厚顏無恥的尋上門來?
“毒蛆螯?!竟然還有幸存的?!”大祭司眼神一凝,望向嶽芹的目光帶著深深的審視,“小姑娘,你是從哪裏得到這毒蟲的,又是如何知道金蠶蠱的天敵就是毒蛆螯?”
嶽芹嗤笑“無可奉告!”
大祭司被堵得一噎,在苗疆一族還未被追殺的時候確實有許多人會前來學習一二,那時候熱情的族人也會教導一番,不過學習蠱術不僅需要記憶力還需要一定的天賦,所以當時的大部分人都隻是學了點皮毛而已。
“芹姐!”布拉查沒想到她會出現在這裏,嶽麟飛也是很驚訝,要知道他這個妹妹一向要麽就是呆在院子裏麵要麽就是上山去采草藥,沒什麽事情很少會來這裏,今天怎麽突然心血來潮的過來了?
嶽芹淡淡道“這人是來找茬的?”其中的意思很明顯,如果找茬的直接趕出去不就好了,跟她廢話什麽?
嶽麟飛不由得笑了起來,嶽芹還是之前那般幹脆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