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一章 林羽到來
她身體的養分似乎在不斷的被那蟲體吸收,整個人瘦了一圈,臉上也能見到隱隱約約的小蟲洞,看來很快就要蔓延到臉上了。
嶽如新拿出了早就準備好的根須,嶽麟飛講的很清楚,服下這東西後身體裏麵的蟲子會直接被排出來了,讓他最好準備好容器,一旦吐出後就盡快銷毀,這東西的繁殖能力很快,如果他不介意的話可以直接在高溫下烤幹,研製成粉末後美膚效果很好。
嶽如新聽到這話後有些無奈,這東西就算真有這效果自己也不敢用,分分鍾奪人性命的東西,自己可不敢有什麽想法。
徐嬌無力的坐在凳子上,雙眼無神,眼圈泛青,這幾日她在家裏幾乎是生死般的煎熬,她無時無刻不在感受那蠕動的蟲子在自己身體裏麵的那異樣的觸感,而且她發現這東西蔓延的很快,簡直就像是電影裏麵的寄生蟲一樣。
她甚至懷疑自己會直接被啃食幹淨,然後淒慘的死在家中。
但是這時候嶽老板來電話了,說他已經知道了如何對付這蟲災的辦法,徐嬌電話還沒掛就瞬間衝了出去,一路飆車到了店門口,路上闖紅燈什麽的,她已經不在乎了。
徐嬌沒有嫌棄他拿出來的根須,一口就塞進了嘴裏稍稍咀嚼了幾口就咽了下去,嶽如新連忙拿出來一個大垃圾桶,上麵套著一個黑色的口袋。
“徐小姐請抱著桶,你馬上可能會有嘔吐……”嶽如新還沒說完,徐嬌那剛吞下的蘿卜根須就發揮了作用,
“嘔!!!”徐嬌就感覺身體裏麵好像有什麽東西在向外湧出,實在是忍不住的她一把搶過垃圾桶直接吐出了一大口白色的粘液物!
然後就接連吐了好幾次,那垃圾桶內幾乎都被滿了一半左右她才算稍稍的停下歇息,嶽如新連忙遞過去溫熱的毛巾和熱水,徐嬌顫抖著手接過,喘著氣虛弱的說了一聲“謝謝”
“徐小姐感覺怎麽樣?”嶽如新努力讓自己不去看那桶裏麵的東西,小聲的問道,漱了漱口的徐嬌點點頭“我感覺好多了,身體裏麵似乎空了許多,也沒有那些異樣的感覺了”
“那就好”嶽如新總算是鬆了口氣,他拿過那堆嘔吐物,裏麵裝滿了不斷蠕動的胭脂蠱,還夾著了不少事食物的殘渣,別提多惡心了,嶽如新壓住胃裏的一陣翻騰,將口袋紮緊,他等下要親自去處理這堆東西。
徐嬌休息了一會,在喝了一碗藥後總算是恢複了些精神,她的身體被掏空的厲害,嶽如新給她開了幾副補氣愈合的傷藥,讓她回去後要記得按時服用。
徐嬌哪裏會拒絕,拉著嶽如新的手熱淚盈眶,如果不是嶽老板,恐怕她早就已經死在家裏了吧?這劫後重生的感慨讓給徐嬌正視到了生命的可貴。
身體損傷過度的徐嬌這次沒有開車,而是在路邊招手打了輛出租車,等到車子緩緩開動後才有一個麵色冷峻的男子從對麵的咖啡廳裏麵走了出來。
他目送著徐嬌的離去,眼眸微微眯起,從口袋裏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電話那頭傳來了一道懶懶的聲音“怎麽了?不是說沒事不要給我打電話嗎?”
男子直接無視了他的話,冷聲道“實驗體三號的胭脂蠱已經被破了,在這家叫做“嶽式養生療養院”的店裏麵”
“哦?”那道聲音有些驚奇“你的意思是說這裏有我苗疆的同族?”
“你最好派人來看看,這家店有古怪。”男子說完就很幹脆的掛了電話,抬頭注視了一會這古色古香的紅木招牌,隨後理了理衣服轉身離去。
“……這家夥!”裝修奢華的房間裏麵,一白發青年正憤憤不平的將手機扔到一邊,他撥了撥眼前的碎發拿起茶幾上的紅酒抿了一口,眯眼思考著什麽。
嶽式養生療養院?嘁,好俗氣的名字,既然連索木都說了,那自己還真要派人去看看了……青年拿起了手機,隨便按下了一個號碼,等接通後漫不經心的吩咐道
“去查嶽式療養院的信息,兩個小時後放在我辦公室”
在辦公室吭哧吭哧處理那袋嘔吐物的嶽如新還沒意識到,自己的療養院已經被人給盯上了。
陽光正好的下午,熙語扶著已經能下床的臨安在庭院裏麵小步的走著,已經將近九月底,前段時間下了幾天雨便將溫度徹底的給拉低下來了。
不過這幾日陽光倒是正好,臨安眯著眼睛看著這久違的太陽,嘴角泛起一抹淡笑。
熙語有些癡癡的望著,這般模樣的臨安還真是好看,因為這段時間一直休養,將他之前曬黑的皮膚又白了回來,此刻的他站在陽光裏,寬大的衣衫隨風飛揚,倒是多了幾分出塵的神采。
“熙語”臨安朝呆呆的熙語招了招手,“我有件事情想跟你說”
反應過來的熙語有些臉紅,不過臨安並未察覺,“怎麽了?”熙語走了過去與他並肩站著,眨了眨眼睛“有什麽事情想跟我說呢?”
臨安其實還沒想把這件事情告訴她,但是他卻覺得這樣瞞著熙語並不太好,索性就心一橫,就趁著這個時候把他姑媽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她,可正當他在考慮如何開口的時候,一道嬉笑的聲音傳了過來
“你們倆個也太不要臉了吧?光天化日之下就敢虐狗?!”
熙語聽到這個聲音很是驚喜,轉身就看到有些風塵仆仆的林羽正靠在一旁的牆壁上,一副“就知道欺負我”的表情,看的臨安很是無奈。
“你小子怎麽回來了?不在c市多呆一會?”臨安慢步的走到院子裏的石椅上坐了下來,熙語也跑進房間裏麵去泡茶,林羽也坐了下來,打量著臨安挑眉道“聽說你瘦了很重的傷?不過看你這樣似乎也沒什麽事情啊?”
“廢話,我身體素質好,養幾天就差不多了”臨安白了他一眼,一回來就搞事情,這家夥還是一如既往的嘴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