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罌粟小姐,罌粟小姐。”知道夏總裁和罌粟小姐進了化妝間,本不應該打擾,可是看著慶功會的時間到了,罌粟小姐是重要人物,必須前來通知,不然他也不敢這個時候打擾到他們父女的相處。
“啊。”突來的敲門聲,讓罌粟嚇得大叫一聲,立刻清醒了過來。
“罌粟小姐,怎麽回事?”聽到裏麵的尖叫,門外的人關心的詢問道。
“沒。沒事。剛碰到桌角了!”她驚慌失措的解釋,抱著胸,低著頭不敢看眼前的爹爹。
“碰到桌角了?嚴重嗎?需要藥水嗎?”外麵的人很緊張,著急的問道。
“沒事,我整理好就出來!你先下去吧!”打發了來人,罌粟急的跳了起來,抱著胸,看著滿地的碎片,慌張非常。
怎麽辦?慶功會馬上就要開始了吧,她的晚禮服。看了下,搖了搖頭。去化妝間的衣櫃裏臨時找一件衣服代替吧!
罌粟羞紅了臉,連忙奔向衣櫃,卻被夏子太一個回旋拉了回來。
“小寶貝,你就打算這樣跑了,那我怎麽辦?”他將她拉入懷中,拉著他的手,讓她感受他灼熱的溫度,一切都蓄勢待發。
“禁欲對身體不好的!”他調笑的看著她,以不經意的口吻說著。
“啊?那我。”她現在確實沒有時間和爹爹逗留下去,她得換衣服,還得化妝,還得。平複她潮紅的心情。
“你給我解決!”夏子太全身靠在沙發上,一副你不給我解決,我就不讓你出去的無奈樣!
“用手?”她遲疑的問,遲遲不敢把手放上去,雖然那天在地下室,她有做過這樣羞人的事,可是那時爹爹求她啊,爹爹那時候太難受,所以她才會。估計現在連爹爹自己也記不清楚了吧!
可是現在,他們都明白的很,而且爹爹,根本就是很正常的樣子嘛,一點也沒有難受的表情!
“用嘴!”他‘好心’的糾正她的方法,換來她長吸一口氣,倒退的跌坐在地上。
“爹爹。”她撒嬌的求饒,他視而不見,以折磨她為樂。
“難道你的慶功會比爹爹還要重要?”他固執的詢問,逼得她長吸一口氣,她知道爹爹不喜歡她做這份工作,從紫鬱姑姑口中,她也知道了爹爹討厭這份工作的原因,她沒有想到奶奶和爺爺因為一個演員的插足,平白滋生了那麽多矛盾,所以爹爹從心底不認可這份工作。
現在,爹爹強硬的態度,是一定讓她在工作和他之間做個選擇嗎?
為什麽爹爹要讓她做這麽困難的決定,她喜歡這份工作,但是更在乎爹爹啊!
堅定心中的選擇,她跪下,顫抖的用手拉開他的內褲,閉上眼睛,小心的探索著,從森林中找到那迷失的小鹿,小心的握住,慢慢的揉捏!感受著柔軟的觸感。
他的巨大是那麽灼熱,她不知道曾經她的嬌小是以怎樣的姿態承受下去的,一定是好愛好愛他,所以才把所有的痛都壓入心底的吧!
她的一隻小手無法全部握住,用上了另一隻小手,二隻手合著穩穩的握住,開始在腦中自動回憶著那天的場景。
好像是慢慢的揉搓?好像是輕輕的抽動?一步一步做著,感受著他的巨大在她手中灼熱的反應。
終於她低頭,將他的巨大含入口中,微帶腥味的感覺傳來,她想立刻吐出來,手卻牢牢的握住,不可以的,這個人是她爹爹啊!
輕輕的吻著,像是舔著她愛的冰激淩,努力的想象著各種口味冰激淩的美好,一步一步,緩慢,卻滿帶柔情。
她生澀的反應毫無規律,卻讓他差點崩潰,而她卻還在慢條斯理的研究著。
“抽動。乖。”他靠在沙發上,喘著粗氣,吩咐著,像是古代的帝王。
而她,本是公主之姿,卻為了取悅他,跪在地上,做著她不想做的事。
“嗯。”她低低的應對,慢慢的在口中抽動,而他,終於受不了她的慢條斯理,突然坐正,壓著她的頭,重重的一下抵到喉嚨。
“惡。”她有著瞬間反胃,直覺性的想推出,卻無法和他的力量抗衡,隻能讓他壓著她快速的抽動,每一次都深如喉嚨!
“啊。嗯。”他閉上眼睛,享受著她的美好,而她閉上眼睛,忍著淚光,承受著他的狂野。
“啊。”當她的牙齒不小心劃過他的巨大,他受到刺激的臨界點終於一泄入住,將所有的精液噴射在她的嘴裏。
“咳。咳。”她大聲咳漱著,來不及躲避的液體順勢劃入她的喉嚨,在咳漱下,其它的也嗆入了喉嚨。
快速撲到垃圾桶邊,大聲咳漱了下來,越咳越重,忍了好久的眼淚,終於滑落下來。
這個人是她爹爹啊,為什麽要這麽狂暴的對待她,她都說了現在有很急的事嘛,她們之間又不急於一時,可是爹爹偏偏不要!不就是不想讓她繼續工作嘛,那他就直說嘛,幹嘛這樣,欺負她很好玩嗎?
越想越覺得委屈,眼淚越流越快,不一會兒竟然哽咽起來。
夏子太舒服的半躺在沙發上,回味著剛才的美好,他的罌粟,生疏的可愛,卻又激情的讓他無法自拔,真是迷人的小妖精。
終於她低聲的哽咽傳入他耳中,他抬頭,看著跪坐在垃圾桶旁邊的罌粟,嘴角還掛著屬於他的液體。眼眶重重的,身上的吻痕若影若現,白玉般的玉體橫躺,完美的令人尖叫,他感覺到他剛剛平息的欲望,又開始昂頭了。
可是現在,他沒有時間理會這些,他的罌粟為什麽哭了?
他走過去,把她半摟在懷裏,她鬧別扭的別過頭,雖然他不知道怎麽回事,但是仍然緊緊的摟住她,把她的身體轉到自己懷裏。
聞著爹爹熟悉的氣息,感受著他的氣味,覺得溫暖,又覺得可惡,眼淚流的越來越快,哭聲卻壓抑著,肩膀一抽一抽的,看得夏子太心痛。
“乖,爹爹再也不這樣了,你不喜歡我們就不做,好不好?罌粟別哭。”他根本不知道罌粟哭的是什麽,隻以為她不喜歡這樣粗暴的方式,連忙認錯。
罌粟聽到爹爹道歉,完全沒有說到她想要的,越發覺得爹爹不重視自己,半天不想說話。
誰說的男人來自金星,女人來自火星,即使是同一個事情,因為不同的思維觀,是完全沒有辦法溝通的,隻有全部轉化為地球語言,才能進行對話。
“爹爹,不要這樣好不好?”還是孩子氣的罌粟主動投降:“爹爹,你剛才的樣子好可怕,不讓我走,也不讓我去工作,你是不是不想讓我做演員了?如果你不喜歡。那麽,那麽。我可以離開的。”後麵的幾個字,她要很努力很努力的才能說出。
在她的心裏,不管是什麽都沒有爹爹重要,隻要爹爹喜歡,她什麽都可以放棄的!
啊?夏子太完全稀裏糊塗的,還是他的粗暴嚇壞了她?但是工作什麽的,又是怎麽回事?什麽亂七八糟的東西?
夏子太聽著罌粟的話,想著字麵上的意思,卻不知道在罌粟心裏,一切都已經百轉千回!
算了吧,他認輸!還是沒有想清楚她說的是什麽,幹脆直接詢問他的小寶貝吧,聽著她紅著眼眶,解釋著她的意思時,他愣住了,隨即溫柔的把她抱入懷裏。
他的小寶貝啊,隻要是她喜歡的,他怎麽可能拒絕呢?他知道她對演戲的喜愛,在這種他眼中角色扮演,過家家的遊戲中,她能找到久違的微笑,是發自真心的那種,可是為了他,她居然什麽都肯放棄,他怎麽能不感動,不感慨呢?
“不,我不需要你放棄你喜歡的,做你喜歡的就好!”他真心的說道。
“可是爹爹,你剛才真的好可怕,逼著我做不喜歡的事。”她大聲的控訴,梨花帶雨,小小的一張臉上,掛滿了晶瑩透亮的淚珠。
“我。不是。”他把懷中的她抱得更緊,讓她感受著他的存在,小心的解釋著,他這顆把電腦運作速度計算到秒的人都沒有辦法想明白,他們二個人之間不同的認知從何而來。
“罌粟,也許爹爹真的嚇到你了,但是那真的不是爹爹的本意,好了,現在去換衣服,爹爹陪你去慶功宴!”夏子太擦汗她的眼淚,將她從地上抱起來,放在沙發上,從衣櫃裏為她挑選衣服。
衣櫃的衣服都是她演戲後換回來的普通衣服,很難找到晚禮服,而現在將她扔到這裏去買衣服顯然不現實,時間也來不及了。夏子太用審視的目光搜尋著衣櫃,最後目光定格在一件紫色過膝長裙上,很簡單的淑女裝,純色係,雪紡絲質,蝴蝶領,就是它了!
將那件裙子從衣櫃裏,挑出來,小心的為她換上,王子般的為她穿上高跟鞋,打量了一下,搖搖頭,扶著她坐在化妝鏡前,拿著梳子為她梳妝。
罌粟怔怔的看著鏡子裏的自己,略帶潮紅的眼眸,被爹爹強吻的有點腫的嘴唇,脖間清晰的吻痕,頭發亂糟糟的自己,太過於休閑的裝扮,這樣子,她都沒有勇氣出去見記者了,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發生了什麽事。
她的一頭如墨青絲被他梳好,緩緩的披下,紅紅的眼眸,用旁邊的冰水滾動了幾下,略微看不出很大差別,可是紅腫的嘴巴,用上大紅色的唇膏,隻是欲蓋彌彰,脖間的吻痕,需要打個蝴蝶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