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埋在右邊的美好上,左手也沒有放過左邊的美好,慢慢的攀上,輕輕的揉捏著,或輕或重,甚至用拇指和食指重重的拉扯著,聽到她抽氣的聲音。
“爹爹”她抱住他的頭,縱容著他在她的身上放肆著,而他,像是永遠無法滿足的孩子,一直不忍放開,直到她的美好已經微微泛疼。
怎麽會愛一個人到如此呢,不是生理上的契合,而是心理上的需要,如果沒有她,他的人生將會有多麽無趣啊!罌粟啊,罌粟,這一輩子,你都隻能屬於我!
他的心中百轉千回,蓄勢待發,她的心中柔情似水,身下承歡。
一個翻轉,將她牢牢的壓在身下,深情對望,淪陷在她的眼眸,她幽藍色的眼睛裏麵像住著一個勾人的妖精,讓他的欲火瞬間燃燒。
“爹爹。”她深情邀請,他再也忍不住的撲在她身上,繼續未完成的工作。
狠狠的撕裂她的襯衫,用破碎的布條綁住她勾人的眼眸,她的視線一片黑暗,卻沒有慌張,隻是任由著他帶領著她進入未來的天堂。
“啊。”因為暫時失去了視覺,所以觸覺就變得更加明顯,她深愛的他慢慢的解開她上身的束縛,吻上了她的蓓蕾,他拉著她的手,在黑暗中摸索著解開他的上衣,紮好的頭發被她放下,三千華絲披在身後,遮擋住背部的春光,黑與白的極致對比,誘人到讓人心悸。
她的手撫摸著他的胸膛,慢慢的摸索著解開她的紐扣,他像個邪惡的壞蛋,輕輕的笑意從唇角溢出,卻不幫助她,任由她一個人探索著。
“罌粟嗬。”她的手在他的胸膛上到處點火,他能夠想象到布條下,那雙幽藍眼睛裏閃爍的無辜。
怎麽辦?好像怎麽樣也要不夠,謝謝你,讓我在這樣的生活裏還有期待。
他無奈的語氣,讓她羞澀到立刻拉開蒙在眼上的布條,他立刻明白她的動機,左手牢牢的將她的雙手反揀到背後,她的胸部順勢向傾,在他的胸膛上摩擦著,惹火的煎熬。他吻住她的耳垂,輕輕撕咬著,雙重的折磨。
他慢慢下滑,輕輕放開她的手,她嬌弱的在他的身下大口喘氣,他吻著她的柔軟,一隻手從大腿上劃過,直至觸摸她大腿內側,她顫抖著,慢慢回縮,他沒有急迫,隻是溫柔的安撫著她,將她的內褲從大腿下拉下,斜斜的跨在膝蓋處,粉紅裙下的美好,他生怕褻瀆的不敢看。
慢慢的撫摸到大腿根部,她顫抖著,牙齒緊緊的咬住下唇,阻止著嬌吟從唇中溢出,他在森林中探索著,大膽,卻不乏細心,不敢有絲毫傷害。
“罌粟。你們。”處理完外麵的蝦兵蟹將,閻羅衝了進來,看到的就是這樣詭異的景象,群蛇圍在他們周圍,而中間的二個人,衣衫半退,很顯然是進行到了關鍵時刻。
他尷尬的想說些什麽,又覺得自己退出去應該更好,瞬間,隻能呆呆的站在那裏,不做反應。
“出去。”夏子太聽到有人叫的一瞬間,立刻將罌粟從地上帶起來,牢牢的困在自己懷裏,不讓任何人欣賞到她的美。
(PS:親們,我錯了,我是H無能啊,愧對大家,關鍵時刻又卡了,半天沒有想法,唉,有玩的好的作者說,我要今天不寫完,她都要棄文了,總是要突破的!好吧,偶繼續,不能辜負大家,夏子太和罌粟不突破,俗人就不睡了,萬惡啊,萬惡。)
“額。抱歉了,你們繼續,繼續。”閻羅呆了一刻,然後跑了出去,說道:“那啥莎莉。”
“處理掉,不要讓我再看見她!”夏子太冷冷的吩咐,感受到懷中罌粟羞紅的顫抖,說道:“你最好也把你自己處理掉,三天內別讓我看見你!”
罌粟的衣服已經被他撕亂,他脫下自己的襯衫,披在她的身上,完全不在意,全身的鞭痕,暴露在另一個男人眼裏。
沒什麽,隻要她的罌粟看不見,不會讓她心疼就好。
“爹爹。”黑暗中,她慌張的抓著她的衣服,深埋進他的懷裏。
他抱著她,迅速的出去,將她抱入車內,坐入了汽車後座,吩咐前麵的司機道:“最近的酒店!”
一路橫衝直撞,他直接抱入她奔入總統套房,將她壓在床上,耳邊喃呢道:“罌粟,你跑不掉的!”
不管發生了怎樣的意外,不管誰出現了,今天,我都必須得到你。
我已經等了太久太久,久到我已經會失去你了,失而複得,怎樣的擁有,才能彌補心中的空白?
聽到他的私語,她心中一悸,沒有語言,重新勾上他的頭,無聲的表達著她的摯愛!
“啊。”他的食指慢慢的刺入她的洞穴,卻換來她頻頻的抽氣,裏麵的力量推拒著他的手指,想要將他推出來,惹來他陣陣嬌吟。
僅僅隻是一個手指,就換來了這樣的力量,他不敢想象,當他深埋其中時,是怎樣的銷魂感?
“爹爹,疼。”她哭泣的求饒,他停頓良久,無奈的抽離。
“不疼不疼”他柔聲安慰,她的緊致太美好,他也不知道該如何應對這種情況,聽到她求饒,也隻能離開。
“喂。我告訴你,你最好別動我,夏子太沒有解藥,會死的!”莎莉怎麽也沒有想到,這樣牢不可破的地方,也能讓他們找到,這個男人,看看起來要殺掉她的樣子,他難道不知道嗎?夏子太沒有他的解藥,會瘋掉的!
“嗬嗬,那是他的事了,與我無關,我得到的命令,隻是幹掉你!”閻羅沒有那麽多的慈悲心腸,即使是對夏子太,他的死活他也不會管。
對後麵的人做了個動作,意思是讓他們處理的幹淨點,轉身離開,好幾天了,若林是不是你想他了?他也該趕回去了!
“喂。你站住,你給我站住,我說的是真的,夏子太注入了毒品,前段時間又注入了紅色蠍子,今天又注入了烈性春藥,他熬不了的,你相信我,除了我沒人能救他。”莎莉說的都是真的,她隻是想用夏子太的命保住她,可是這個男人聽而未聞,隻能眼睜睜看著他揮手,恍惚中感覺到消音槍,彈進入她的腦袋,血漿迸出。
“爹爹,你很難受嗎?”即使沒有揭開眼前的布條,可是耳邊他粗重的喘息,還是告訴著她,他的渴望。
“爹爹。”她不想讓他難受,卻不知道怎麽辦才好,隻能柔聲的叫道,憎恨著自己的無能,委屈的要哭起來。
“不要哭,不要哭,沒事的。我們再試一次”夏子太柔聲安慰,吻去她滑下的淚痕,她的哭泣卻越發哽咽起來。
“罌粟,沒事的!”這一刻反倒成了他安慰她了,抱住她,拍著她的背,手足無措。
“討厭啦”她發脾氣的小聲低估,她怎麽那麽笨,什麽都幫不了爹爹,沉靜了半刻,主動的勾住夏子太,模擬著爹爹的動作,溫柔的撬開夏子太的唇瓣,用自己的舌頭絞弄他的舌頭,允吸舔祗,一寸都不願錯過。
難得罌粟主動,夏子太當然樂得其成,安心的享受著她難得的瘋狂,感受著她的存在,頭被吻得有些暈眩,緊緊的扶著罌粟的臂彎,頭向後仰去,一個翻滾,讓罌粟壓在他的身上。
罌粟越吻越深,越吻越用力,以致夏子太竟然有些喘不過氣,口腔裏溢滿的全是罌粟淡淡的茉莉香。
這個激吻持續了很久,當罌粟主動分開時,夏子太淡粉的兩瓣已經紅腫的很厲害了。罌粟躺在他的胸膛上,氣喘籲籲的呼吸著。
夏子太反守為攻,輕咬著她的耳垂,把它吞入嘴裏,細細的咬齒,它們很快就誠實的泛成玫紅色,罌粟的身體也禁不住輕顫了一下。
“爹爹。”罌粟低聲喚出。
“罌粟。今晚。今晚交給我好不好?”夏子太一遍把頭埋在罌粟的脖子上吸吻,一邊試探的問道,眼睛幹澀的想要哭出來,天知道,他的心,其實比她跳動的更厲害。
罌粟在迷亂中不知道如何回答,腦中空空的,唯一能夠感受到的就是爹爹越來越炙熱的親吻,越發加緊的懷抱,和仿佛能躥出火花的身體。
她輕不可聞的點頭,所有的理智已經慢慢退卻,淡去,消隱。
吻著罌粟的脖子一直滑落,貼上他優美的鎖骨,允吸著她柔滑的肌膚,在先前吻過的頸項肌膚上,數點吻痕如午夜悄然綻放的薔薇花般顯現出瑰麗迷魅的色彩。
夏子太的手順著罌粟的脊背往下一寸寸地撫摸揉搓,繼而轉至腰側揉捏,罌粟顫栗了一下,夏子太低頭,恰好吻住了她胸前淡色的蓓蕾。
“爹爹。嗯。”突如其來的酥麻感自胸前傳來,罌粟禁不住溢出一絲嬌吟。
夏子太先是用舌舔弄,接著又用牙輕咬,他的右手已經摸索至罌粟的私處,想來開始的疼痛,罌粟的身體輕不可聞的躲了起來。
“寶貝,別怕。”夏子太輕輕的安撫著,並不急於闖進,隻是在外麵輕輕的揉捏著,等著她適應他的存在。
罌粟的周身像有一股電流在躥動,徹底迷醉在爹爹手掌的逗弄中,緊緊抓著他的後背,癱軟在白色的海洋裏。
夏子太的右手漸漸的向上,在罌粟大腿的內側打著圈向上挪,最後,那手像一條柔滑的滑進了罌粟的洞穴。
“啊。嗯。”罌粟的眼睫輕顫,身體在夏子太的掌間微弱地抖動著,夏子太再一次覆上她的唇瓣,熱烈的糾纏。
他一手扶著罌粟的腰,另一隻手則慢慢深入一個指頭,小心翼翼的撐開花蕾,摩擦著敏感的黏膜,撓癢癢一般在內壁上滑來滑去,慢慢鑽入深處,在罌粟的洞穴裏慢慢抽動著,由內到外,慢慢的等待著她的適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