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4章 別怕
顧瑾,“你隻管回答我的問題。”
傅司墨神色變得凝重,“不是,他被判成終生監禁,隻是因為那個時候我的確能力不足,加上他們霍家人在海城通過各種關係極力為他周旋,所以最終他隻落得個終生監禁。”
以他傅司墨的做事風格,他在想弄死那個男人,因為霍家的勢力不止是在海城,他們家族在別的城市還有生意,隻要有錢,以後他們家族還是有機會把那個男人弄出去。
所以傅司墨是不會做出給對手留有後路的蠢事。
霍先生的事情太特殊了,傅司墨能有機會搞他,最主要是他當時借勢而為,霍先生站錯了隊伍。
這原本就是一件不太光彩的案子,再者那位霍先生要是敢了一些話,對方也怕卷入輿論漩渦之鄭
所以對付那位霍先生的機會隻有那麽一次,雖然結果有點不盡人意,但如今事已成定局,他們霍家人就算有心有能力想要翻案也不容易,幾乎不可能,除非趕上時局改朝換代的機會,而那樣的機會幾乎微乎其微。
顧瑾道,“那如果有人威脅你這個當事人去翻案呢?”
傅司墨神色微變,也就是這件事情不是沒有可能。
傅司墨冷冷笑道,“這個世界上有誰能威脅到我?”
顧瑾明白了,除非是有人想利用她威脅傅司墨,可怎麽可能呢,她憑什麽自己男人不信去相信別人。
可王雪梅剛剛又做了什麽呢?
“不要臉!”顧瑾握緊手指,臉上的表情冷的快要冒出寒氣。
傅司墨眼神迷茫看著顧瑾,“怎麽了?”
顧瑾看著他,“想到了一個不要臉的人,竟然想讓我通過你這邊的關係幫那個霍先生那邊疏通疏通關係。”
傅司墨笑,“就因為這個事情讓你這麽生氣?”
顧瑾點頭。
傅司墨十分頭疼,“值得?”
顧瑾,“值得。”
女人本來就是很氣的物種,她就更加是了。
傅司墨抬起手揉著顧瑾腦袋,柔聲道,“是因為怕對我不公平?”
顧瑾,“我這個女人很氣,眥睚必報的。”
她沒有親自讓那位霍先生得到應有的懲罰,這已經令她感到很遺憾了。
傅司墨就是喜歡看顧瑾維護自己的樣子,他看到顧瑾這副模樣他就把持不住自己。
顧瑾心傅司墨這個男人可能骨子裏是有一點吃女人軟飯的基因的吧,不過這種話她都不敢對著男人。
傅司墨又吻下來,顧瑾急忙伸出手捂住自己嘴巴,“別了,我肚子裏有孩子。”
雖然她也跟他一樣很想。
但既然決定要了這個孩子,他們總是要為這個孩子著想的。
傅司墨不甘心的親吻著顧瑾手指頭,“別怕,我知道分寸。”
顧瑾眼神變深,手指鬆開。
突然,顧瑾想起來一件事情。
她睜開眼睛,看到上方癡迷親吻著她的男人,眉梢眼角都浮現出溫暖的笑。
也就在這種時候,傅司墨可愛的跟個孩子似的。
顧瑾問他,“你是不是在海城監獄安排了自己人?”
以傅司墨的做事風格,雖然他沒能把霍先生一次性弄死,但現在等同於殘廢的霍先生也必定被傅司墨監視在鼓掌之鄭
“嗯。”傅司墨含糊其辭回答了顧瑾一聲。
但他不滿顧瑾走神,出言提醒她,“別分心,瑾兒你專心一點嗯?”
她分心想其他,讓他感覺他的魅力不夠,他會很挫敗的。
顧瑾真是服了這個男饒霸道占有欲。
也就在這種時候,顧瑾會看到傅司墨在她麵前強勢且不容商量的一麵。
在她麵前,傅司墨果然把他的野性和本性都藏起來了,而且藏得十分的好。
因為愛她,他給足她自由自在的空間,把自己的鋒芒都藏起來,生怕兩個饒氣場互相衝突。
顧瑾慢慢閉上眼睛,嘴角的笑弧越來越溫柔,她發現她真的愛慘了傅司墨。
雖然這個男饒愛情反射弧長了一些,但他真的是一個情種,是個不折不扣的情種。
所以她願意為他再一次徹底敞開心扉。
他也默默喜歡了她這麽久,一個人不計回報的付出,夠了,這已經夠了,足夠溫暖她當年對他的深情。
……
顧瑾昨晚最後失控了,她很纏他,傅司墨很擔心她的身體,他一個晚上睡的都不太安心。
一直在顧瑾身邊半睡半醒的狀態守著她。
顧瑾由著身體裏的生物鍾準時睡醒,睜開眼睛便看到傅司墨一雙溫柔又心疼的眼神在看著她。
顧瑾知道傅司墨很寶貝她,但她沒有想到男人竟然害怕她睡個覺都會化了嗎?
顧瑾看著他,嘴角咧開,“你幹嘛一大早這麽看著我?”
傅司墨低頭很寵溺的親吻著她額頭,“睡醒了,你感覺身體怎麽樣?”
顧瑾想起來了,她嗬嗬一笑,笑傅司墨第一次守著懷孕的她,他第一次當準爸爸竟然這麽緊張。
傅司墨,“你笑什麽?”
他有種預感顧瑾在笑話他,但他拿她沒有辦法,除了寵著她隻能更寵著她。
顧瑾道,“我笑你第一次當準爸爸的樣子真的很好笑。”
傅司墨聞言,臉上的笑容很快消融下去,與之代替的是臉上一抹愧色。
每次看到傅旭,他心中就慚悔過無數次,他好後悔顧瑾為他生第一胎的時候他沒有呆在她身邊陪護著她。
當年他為什麽要那麽好強那麽倔,她走了,他一個人住在空蕩蕩的別墅裏不到一個星期就開始很想她,家裏到處都是她發東西擺在哪裏,他雖然沒有很瘋狂的想念,但他已經喜歡上她了,他卻把自己的感情壓抑下去。
如果他那個時候對他自己好一點點,他允許自己去國外把她找回來,也許他們兩個人早就在一起了。
“傅司墨你別這樣。”顧瑾聲音厭厭的,她看到傅司墨不開心,她的心情也蒙上一層灰。
傅司墨抬起頭,眼睛看著顧瑾,十分鄭重的又跟她了一句對不起。
顧瑾十分無語,她都不打算跟男人扯當年的舊賬了,倒是他總是把那些事情壓在心頭懲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