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5章 這果然很傅司墨
顧瑾咬牙,傅司墨的話雖然很合理,而且她也一直在暗搓搓的做,可是這個男人突然一下子做的太過分了,她一時半會兒根本無法適應,這讓她的臉要往哪兒擺。
傅司墨眼睛注視著顧瑾,眼神帶著很濃的寵溺,抬起手溫柔揉了揉她頭頂的發絲,他想要告訴她別覺得不好意思,如果心中真覺得別扭,他可以再多花些時間在這裏陪她一會兒,直到她氣順了。
顧瑾抱著自己的腿,抬了下眼皮,眼神幽怨的剜了男人一眼,“我們什麽時候舉辦婚禮?”
這話題跨度怎麽就到了這裏?
傅司墨微微愣了一下,看著顧瑾,他對她的話糾正道,“我們先去領證,再舉辦婚禮。”
一場婚禮當然是要在兩張證書的見證下舉行,才會讓人覺得這場婚禮真的很隆重很正式。
傅司墨自然是想要一切都給顧瑾最好的。
顧瑾鼓起腮幫子,臉上不是很愉悅的道,“如果跟我二婚的男人注定還是你,那麽我幹嘛還要去背負一個二婚的名頭。”
討厭死了,顧瑾心中還是有一點點別扭的。
但她的身體和心都更貪戀這個男人。
傅司墨眉心擰起,“可是……”
顧瑾抬起頭,微眯著眼睛審視著男人,“你還想跟我可是什麽?”
傅司墨知道顧瑾都知道了,他心中因此很緊張,一向清明的腦子裏幾根神經因為害怕緊崩在一起擰成了麻花,他現在好害怕,他害怕顧瑾還會介意他們之前發生過的那些不愉快的事情。
從到大,從來沒有什麽事情是讓傅司墨感到如此害怕的,十幾歲時他第一次接手龐大的傅低集團,十幾歲時他第一次在生意場上算計對手做成十個億的生意。
他麵對人生之中所有高難度的挑戰時,他都從來沒有害怕過。
唯獨眼前這個女人顧瑾,從他第一次知道她瘋狂時他時他心中就感覺害怕過,他怕他沒有辦法把她保護的很好,那個時候一味追求完美的他好像隻是害怕他沒有辦法保護好他需要去保護的人。
現在想想,傅司墨真鄙視那個太年經的自己,他活得太敏感了,唯獨對感情一事很遲鈍。
傅司墨走過去,來到顧瑾身邊,他十分鄭重的跟女人了一聲對不起。
顧瑾抬起眼皮看著男人,她覺得男人跟她過的對不起已經夠多了,他再就快要變得廉價了。
顧瑾兀自笑了笑,“很客觀的你確實沒什麽對不起我的,那個時候你想保護我你也確實把我保護的很好,我沒有受到來自K的報複。”
“要怪就怪我自己能力不夠吧。”話音一落,顧瑾突然扭轉話溫柔的語氣,連眼神都變得犀利起來,她眼睛盯著傅司墨道,“傅司墨你要是膽敢再辜負我一次,我一定會有能力讓你的所作所為會出最嚴重的代價。”
傅司墨臉上微微笑著,“你再把我囚禁在你身邊當你的白臉?”
顧瑾冷哼一聲,“你想的美!我會把我想得到卻得不到的東西直接毀掉,不計後果。”
麵對顧瑾的霸道,傅司墨心中也是喜歡的。
傅司墨,“顧瑾,我第一次做對不起你的事情是因為我不知道我喜歡你,我還要告訴自己我要保護你就不能跟你有任何感情牽扯,讓那個K有機會對付你。”
“第二次做對不起你的事情,是我不該騙你,我不應該當縮頭烏龜,隻敢在我們兩個饒離婚協議書上做手腳。”
顧瑾愣愣的看著在她麵前虔誠懺悔的男人。
仔細想想的話,他的確隻做了那兩件最混蛋的事情。
想到這個世界上還有讓傅司墨想做卻不敢做的事情,還就是在他們剛分開不久,顧瑾心中覺得挺解氣的。
顧瑾心中終於覺得更加的痛快了,並送給男人一記鄙夷的眼神,很輕的了句,“窩囊廢!”
傅司墨聽到了。
身為一個男人,是怎麽也不能忍受一個女人罵自己窩囊廢,更何況對方還是自己最喜歡的女人。
這就更讓人生氣了。
“顧瑾你在什麽!”傅司墨狹長的墨眸微微眯起,從一條很細的眼縫裏射出一道很冷的光芒。
顧瑾還真是一點都不怕男人這副很凶的樣子,因為她有自信她能讓他一秒鍾就在她麵前變成狼狗。
顧瑾伸長脖子,故意往傅司墨一張盛怒的俊臉旁邊湊,紅唇張合,她得意的告訴男人,“因為你連喜歡我都不敢認,所以我就是要罵你窩囊廢!你想如何?”
當年他要是及時追到國外找她,也許他們兩個人也能早一點時間合好。
但也不一定,那個時候的顧瑾是很倔很倔的,而且是刻進骨子裏的。
如果在那個時候傅司墨把她強行擄回國,他們兩個人都是年經氣盛血氣方剛,還不知道要把對方折騰成什麽樣才算甘心。
傅司墨臉上微微一笑,瞬間就在顧瑾麵前變成了一隻乖乖認錯的奶狗。
“瑾兒的話罵得對,我那個時的確很窩囊,連自己喜歡的女人都不敢去追,甚至連自己有多喜歡都不知道。”
顧瑾不滿的嘟起嘴,“如果我不回國,你是不是就打算窩窩囊囊的過一輩子,哪被你母親催婚沒辦法了,你隨他拉個千金大姐幫你生個兒子交差便是?”
要是傅司墨真窩囊成那樣了,顧瑾覺得她現在就要把男人打一頓了。
傅司墨,“當然不是,你離開之後的五年時間過去,我發現我越來越沒有辦法忍受身邊沒有一個女饒存在,我那個時候一直在計劃著要怎麽親自去紐約把你抓回國。”
顧瑾嗬了一聲,“霸道!”這果然很傅司墨。
傅司墨,“抱歉,我直到三十歲了才有把握對抗外界所有針對我身邊軟脅的危險,你那個時候喜歡的傅司墨還真沒有外麵人所傳的那麽厲害。”
知道這個男人嘴巴變得很油嘴滑舌了,突然這麽一下,顧瑾還是沒忍住心中的悸動。
顧瑾扭頭,傾身讓自己靠在傅司墨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