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純粹是想撿個漏
駕駛位置上的安全氣囊彈出來,顧瑾被困在椅子上,她這樣子像極了她那晚出車禍時的時候。
傅司墨聽顧瑾又出車禍,接到電話時的他嚇得腿都軟了,匆忙趕去醫院,強行將昏迷中的顧瑾轉院送去他名下的私人醫院。
顧瑾醒來,嗅到鼻尖有淡淡醫藥消毒水的味道,莫名覺得安心,似乎有點熟悉這個味道。
但是很快,她還來不及思考,唇瓣上微涼的觸感,鼻尖觸碰到男人身上更讓她覺得安心熟悉的味道。
顧瑾感覺自己就像是迷失在一片森林裏,隻得往回走來到男人身邊。
放棄抵抗,睜開眼睛。
果然是傅司墨。
傅司墨臉上堆滿驚喜之色,彎腰抱起顧瑾半隻身子好好的摟在懷中,用力緊擁著顧瑾肩膀,下巴抵在顧瑾發心溫柔道,“你終於醒了。”
顧瑾怏怏的,“我到底怎麽了?”
傅司墨低頭看著她,“你的車子跟別饒發生追尾了你不記得了?”
看著男饒臉,顧瑾稍稍猶豫了一下,聲音有些虛弱的道,“我好像不記得了。”
傅司墨目光先是在顧瑾臉上凝視片刻,他臉上瞬間出現燦爛的笑容,“沒事,我問過給你做檢查的醫生了,他你這次沒事,可能是因為你心裏有陰影,害怕了,所以……”
因為心中陰影,害怕了,所以。
她也是因為這樣不願記得那些事情了嗎?
傅司墨發現顧瑾臉上的表情微微凝固,他心中默默生起防備。
傅司墨低頭親昵的吻了吻顧瑾額頭,柔聲的在她麵前蠱惑道,“沒事了,都是些不重要的事情。”
話落,傅司墨單手扶著顧瑾虛弱的半張臉,手指溫柔的摩挲著耳朵尖尖上的細肉,低頭想要去吻她。
顧瑾輕輕閉上眼睛,也挺想配合他。
這時砰的一聲,病房的門被人一腳踢開,外麵有人闖進來。
顧瑾和傅司墨雖然唇瓣分開,但是兩人還是抱在一起,傅司墨對她十分保護,兩人看起來十分親密。
楚清寒穿著一套醫生的白大褂闖進來,看到眼前一幕,從他嘴裏突然噴出一口血。
顧瑾嚇得瞠目結舌。
有這麽誇張?
但很快,又一根棍子從外麵客廳裏飛過來剛好砸在楚清寒背上,才知道他是被人敲悶棍打吐血。
這也太暴力了。
顧瑾眉心蹙著,手指攥緊傅司墨肩頭上的衣料。
傅司墨低頭偷偷觀察了一下顧瑾臉上的神色,顧瑾的表現讓他稍稍放心。
楚清寒嘴裏含著血道,“傅司墨你好大的膽子,你還敢讓你的人打死我不成,你敢謀殺!”
傅司墨臉色變得陰鶩,從容道,“難道不是因為楚先生你自己太瘋狂,已經在我麵前失了分寸了嗎?”
顧瑾扭頭望著傅司墨,激動的道,“你們兩個人認識?”
她一直以為楚清寒有可能是顧嫣單方麵放出來的一條狗。
傅司墨看著顧瑾充滿疑惑的麵容,毫不猶豫的謊,“他很喜歡你,所以我不能再允許他出現在你的麵前,這也是我不想你去市醫院的原因。”
竟然是這樣?!
顧瑾和楚清寒臉上同時寫上兩個大大的驚歎號!
傅司墨又繼續從容的向顧瑾解釋道,“不過你放心,你跟他之間沒有那麽重要的關係,他是一直暗中迷戀你,剛好那晚上他也得知了你車禍失憶的事情,所以這個家夥純粹是想撿個漏。”
顧瑾和楚清寒皆震驚的合不攏嘴。
楚清寒怒指著傅司墨大罵道,“傅司墨你他媽怎麽不是一個寫網絡的編劇!”
傅司墨一門心思都在顧瑾身上,目光凝視著顧瑾,希望得到她的認可。
顧瑾呆呆的望著傅司墨,看到男人臉上眼睛裏都是溫柔的笑,她嘴角突然忍不住抽了一下。
關鍵時刻還是顧瑾反應快,眼角餘光掃到楚清寒快的像一道閃電撲過來,他手裏不知道握著一個不知道的什麽東西,直直的狠狠的朝著傅司墨的脖子指過來。
危險靠近,看到傅司墨毫不知情的樣子,顧瑾急得大罵他個呆貨。
顧瑾出手時,楚清寒人已經撲過來了,她一腳踢過去剛好踢中男人下腋下麵的肋骨。
聽到骨折的聲音,還有楚清寒手中的武器掉落到地上。
顧瑾鬆了一口氣,收回腿,楚清寒估計疼暈了過去,軟身倒在從外麵衝進來的保鏢懷裏。
“瑾兒。”
傅司墨溫柔的嗓音響起,他在顧瑾身後伸手將顧瑾攬入懷中,手臂收緊。
太肉麻了,顧瑾覺得這是她第一次,打完架就被男人溫柔以對,她的骨頭都快酥掉了。
當著眼前保鏢的麵,顧瑾不好意思的很,低頭看到傅司墨緊帖在她腹上的大掌,她趕緊去拍男饒手,聲嗔怪道,“你當心肚子裏的孩子。”
傅司墨鬆手,將顧瑾身體扳過去麵對著他。
這時楚清寒突然回光返照的醒了一下,看到顧瑾和傅司墨親密如斯,他估計又被氣暈過去,“顧瑾我盡力了。”
聞言,顧瑾扭頭看了一眼慘兮兮的男人,她的視線卻被地上那把銀光閃閃的手術刀吸引。
腦海裏突然出現一個男人對她的話。
“這把刀能救人也能殺人。”
還是很模糊的感覺,她不知道跟她話的男人是誰。
顧瑾心中卻黯然,她似乎不太想知道有關刀的事情。
傅司墨的聲音響起,“把這個人給我拖下去,報警處理。”
保鏢們自然是按照傅司墨的吩咐去做,還拿走了楚清寒行凶的證據。
傅司墨手指抬起顧瑾的下巴,一臉寵溺的道,“傻瓜,有危險我不想讓你擋在我的前麵。”
顧瑾隨口一,“誰讓我喜歡你。”
傅司墨沒有把這句話聽進去,顧瑾心中失望是有的,但她也更不想去再討論當年對傅司墨救命之恩的事情了。
她本來就不屑靠威脅男人來喜歡她。
顧瑾閉上眼睛,抬起手摸著自己的肚子,“有點累,想休息一下。”
傅司墨緊張想道,“是動著胎氣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