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我媽咪她怎麽了
“如果讓外界的人知道顧氏公司已經由顧瑾一手掌控,圈子裏的人就會懷疑你和你的母親已經跟顧氏公司毫無關係了。”
傅司墨幫助分析利弊,警告顧嫣。
顧嫣凝眸看著男人,“司墨哥哥你真是一個很好的男人呢,你一點都不渣,你對所有人都是一視同仁,這應該是你第一次為了一個女人如此偏心吧?”
傅司墨眼神淡淡瞧著顧嫣歇斯底裏的樣子。
顧嫣一臉痛苦難過的搖頭,“你看我太了解司墨哥哥了,身為女饒本能我也不可能放得下像司墨你這麽好的男人啊。”
*
顧嫣酗酒了,微醉的她渾渾噩噩回到顧家。
快要到年底了,顧氏公司今年一年的效益都不好,顧承業作為公司董事長,現在又有了顧瑾這麽厲害的競爭對手,他的壓力很大,基本上一宿一宿的都在外麵跟人應酬。
顧嫣突然回到顧家,發現家裏的傭人很少,她心中稍稍疑惑了一下,坐在沙發上嚷嚷著讓傭人給她準備一杯醒酒的果汁。
然而她沒有等來家裏的傭人,看到自己的母親有些衣衫不整的從樓上走下來。
緊接著蕭怡身後還跟著一個男人,仔細一看,顧嫣也認識,這位不就是顧承業身邊的那位助理嗎。
酒精導致腦子裏的意識總是不容易集中,顧嫣抬起手指指著蕭權本來是想他怎麽在家裏,可話一出口卻變成了,“蕭叔叔你是來這裏幫我爸取資料的嗎?”
蕭怡和蕭權對視一眼,兩人稍微放下心中的緊張的防備。
蕭權道,“我確實是過來幫顧董事長取資料的,二姐還是少喝一點酒對您身體不好。”
蕭怡道,“你別管她,你先去送資料,我來管教她就好。”
兩個人了這一番話,蕭權便走了。
蕭怡走到顧嫣麵前,踢了一下沙發腿。
“你也不看看現在是什麽時候你又是什麽身份,你還敢跑去外麵喝酒,你不怕被那些狗仔拍到?”
顧嫣雙眼通紅,從沙發上縮到地毯上坐著,雙手抱著雙腿,像一隻無助的可憐蟲。
“媽,我等不到傅司墨喜歡我了。”
蕭怡聽聞,再仔細看看顧嫣這副狼狽的鬼樣子,她瞬間感覺腦仁抽的一下就疼了。
“媽,從到在你就教我,喜歡男人要喜歡像傅司墨那樣的男人,可是顧瑾也喜歡他,顧瑾什麽都願意為他做,我都了搶了顧瑾對他的救命之恩,可為什麽他還是不喜歡我?”
蕭怡嚇得趕忙彎腰下去堵住顧嫣的嘴,“我的祖宗哎,你真的喝醉了。”
好不容易把顧嫣弄回她自己的房間,但她並沒有打算消停。
蕭怡拿喝醉酒管不住自己嘴的人沒有辦法,讓人端來一杯冰水,朝著顧嫣臉上使勁潑上去。
胡亂的顧嫣終於冷靜下來。
蕭怡抬起手指著她厲聲教訓道,“你隻記得我教你喜歡傅司墨那樣的男人,那麽我現在再教你,你既然動了真感情,那你也要把你的癡情把你的失望痛苦擺給那個男人看到,你把自己關起來耍酒瘋一點屁用沒有!”
顧嫣冷靜過後,淡淡的道,“他要把我指嫁給別人了。”
蕭怡也有點懵。
顧嫣抬起頭,眼睛裏充滿仇恨,“就因為他喜歡上了顧瑾,他想強行還了我對他的那點恩情。”
蕭怡慢慢道,“這樣也挺好的,找個合適的日子,你好好感謝他一下。”
“媽!”
蕭怡沒再話,但她的眼神已經讓顧嫣明白她的意思了。
*
美國。
楚清寒下飛機後直接來到一家實驗研究所,這個研究所的主人正是他和顧瑾敬重的導師,顧瑾回國,也是他安排他跟著一起回國希望能幫助顧瑾。
“師傅,顧瑾的身體好像出大事了,她不記得……”
傅延鈺轉身對著楚清寒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但還是晚了。
“我媽咪她怎麽了?”
一道清脆的童音響起。
傅延鈺看著楚清寒目露責備,楚清寒也表示很無辜。
一個才三歲多點的家夥竟然也喜歡泡在實驗室這種枯燥無趣的地方。
顧瑾回國後,孩子平時就跟傅延鈺呆的時間多,傅延鈺一摸他的腦袋他都會變得溫和很多。
“楚叔叔,你我媽咪她到底怎麽了?”
顧旭雖然是個男孩,但他的眼睛非常漂亮,又黑又亮,奶聲奶氣跟你話的時候像個需要被安撫的女孩子一樣,他的可愛攻勢讓人招架不住。
見過傅司墨後,楚清寒發現顧旭這個家夥跟傅司墨那張臉長得太像了,難怪顧瑾回國不敢把這個寶貝帶在身邊。
楚清寒看著眼前的孩,兩人大眼瞪眼,令他十分無措。
傅延鈺抬起手輕輕揉了揉家夥的腦袋,“讓我來跟你楚叔叔會兒話,到時候我肯定把話傳達給你好嗎?”
顧旭抬起頭,兩隻黑亮的眼睛巴巴的望著傅延鈺,“傅叔叔要話算話。”
傅延鈺點頭,“嗯,一定一言為定。”
楚清寒驚歎,“師傅你是怎麽收服這個才的,他之前不是隻聽他媽媽的話嗎?”
傅延鈺微微一笑,“大概是因為他現在隻能依賴我。”
顧旭聽聞,站住了腳,扭過頭來,對著身後的兩個男人一人一個白眼。
楚清寒差點要被可愛的孩逗笑翻。
“難怪顧瑾一直擔心他早熟。”
傅延鈺走過來拉了楚清寒手臂,“行了,你要是喜歡你也可以自己生一個,正好也圓了你家族對你的期盼。”
楚清寒順口道,“也對,生一個家夥出來我自己就可以解放了。”
聞言,顧旭家夥的白皙可愛的臉蛋一下子陰沉下來。
這些大人生孩難道都隻是為了解放自己的私欲嗎?
顧旭心中突然燃起一團暴躁鬱火,差點湮滅他的理智,直到他的胖手指被衝出燒瓶的火焰灼傷,劇痛使他冷靜下來。
低頭看著被燒紅的手指,他想起顧瑾總是苦口婆心教育他的話,他應該凡事冷靜,孩子不可以思考太多,從多思長大會不長腦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