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為傅司墨擋雷
這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綁架犯?
基本上可以確定的是,應該不是蕭怡和顧嫣能找來的普通綁架犯。
難道是?
男人伴隨著音樂聲的節奏突然壓低脖子,顧瑾看到了他戴的鴨舌帽帽子頂端的圖案。
好熟悉,顧瑾一下子想了起來,也印證了她的猜測。
該死,她又莫名其妙為傅司墨擋了一次雷。
看起來顧嫣四年前沒有說謊,這個男人又報複性的找上門來了。
顧瑾覺得疑惑,所有人都認為顧嫣才是十二年前阻礙這個男人好事的幫凶,這個男人四年前回來報複也是找到了顧嫣,可為什麽他這次卻綁了她。
難道他知道十二年前的那個小女孩是她,可他為什麽四年前找的人又是顧嫣?
四年前因為他報複的人是顧嫣,害的她都絕望了。
十二年前到底是誰救了傅司墨的小女孩再也不會有爭議,她都再也不敢在傅司墨麵前提起那件事情。
好不容易遇到這個男人,顧瑾不甘心,她好想跑出去找男人問清楚,為什麽四年前他找的人是顧嫣?
趁著男人仰頭愜意喝酒的空當,顧瑾屏住呼吸,卯足了一股勁兒跑過去,飛起一腿目標是朝著男人的腦袋上踢過去。
顧瑾預想中的的是,她偷襲男人成功,然後再用腿鉗製住男人的脖子,逼他交出手銬鑰匙,放她離開這裏。
然而男人竟然是佯裝沒有防備被她攻擊,他在跟她玩遊戲,她被他耍了。
顧瑾腳腕被人雙手一折,直接脫臼,她的身體笨重的落在地上,疼的她幾根肋骨都要斷了。
男人不喝酒了,轉過身來看著顧瑾的時候順手戴上了黑色的全臉口罩,隻暴露出他冷血危險的眼睛。
顧瑾望著男人陰沉沉戾氣重重的眼睛,她嚇得渾身一抖,蜷縮著身子貼著地板不斷後退。
男人輕蔑的笑,“我還以為顧大小姐有多能耐呢,這就害怕了?”
顧瑾一下子明白過來,“你分的清我們兩個人,你是故意的!”
顧瑾,“為什麽這次是我?”
男人得意的笑,“對,我這次的目標就是你,給傅司墨製造車禍都是因為能更順利的抓你。”
他成功了。
傅司墨自以為是調查他很多年,一群人的智商還不是敗在了他的手裏。
這種感覺感覺真刺激。
顧瑾,“四年前為什麽是顧嫣,你明明知道八年前的那個小女孩不是她。”
看到顧瑾那麽在乎一個答案,男人更加得意的笑了,“事實證明我四年前的選擇是對的不是嗎,顧大小姐你永遠都不能證明你自己了,這種感覺很痛苦吧?”
顧瑾禁了聲,原來是這樣。
顧瑾不懂,“你為什麽非要跟傅司墨過不去?”
傅司墨那個男人解決問題是從來不吝嗇錢的,這個男人跟傅司墨為敵這麽多年,他肯定就是傅司墨用金錢都解決不掉的麻煩。
男人笑的高深莫測,“你好好愛著你喜歡的那個男人到最後不就知道答案了。”
這個世界上讓人最痛苦的事情就是自相殘殺,兩個相愛的人對彼此失望甚至是放棄。
他挑撥顧瑾顧嫣兩姐妹之間的關係成功了,讓這兩姐妹為了利益互相算計自相殘殺。
他現在就等著後者情況發生在顧瑾和傅司墨身上。
他最討厭的還是眼前這個女人,十二年前要不是因為她的出現,他說不定就完成了任務,也不至於導致這些年嚴重強迫症的他心中鬱結多年。
顧瑾聽不懂男人的話,她問道,“你這次選的人為什麽是我?”
“因為你四年前逼死了顧嫣肚子裏的那個孩子。”
顧瑾聽完,望著男人仔細瞧了好幾眼,她最後笑出聲,“我才不相信四年前你對那個女人見色起意還強女幹了她,你要真是個管不住自己下半身的普通男人,傅司墨應該早就把你抓住了。”
男人搖頭,“你不相信我沒有辦法。”
顧瑾,“我四年前就猜到了,那個孩子絕對不是你的,所以才敢逼她打掉肚子裏的孩子。”
顧瑾的言下之意就是她怎麽敢挑釁他,他是不敢冒犯他的。
男人似是酒癮犯了,轉過身去,背對著顧瑾摘下口罩喝酒。
這男人是個高智商罪犯,顧瑾不敢再偷襲他,她規規矩矩的,連小動作都不敢了。
現在唯一能自救的隻能是跟男人大膽的鬥智鬥勇。
顧瑾對著男人提議道,“喂,你看看看在我邏輯分析能力還不錯的份上,你就賞臉跟我玩一個遊洗,我輸了你心裏不爽你再收拾我。”
男人道,“我輸了你心裏也不會有多爽。”
顧瑾無語,“那你抓我的目的?”
男人不說話了。
顧瑾想到四年前顧嫣的遭遇,她嚇得渾身發抖,她該不會也要被?
不行,絕對不行。
顧瑾閉上眼睛努力想辦法,四年前顧嫣被人玷汙好歹她還博得了傅司墨的憐憫,她這次又算什麽,倒黴而已,一點好處都撈不到,氣死她。
突然,音樂聲停止,從音響裏發出報警器的鳴叫聲。
顧瑾抬起頭看著緊張的男人,她自己也害怕,可能是外麵要救她的人被發現了。
怎麽辦,她好倒黴啊。
男人走過去關了報警器的聲音,又在旁邊的電腦前鼓搗了一會兒。
解決了危機,男人危險的視線投向顧瑾。
顧瑾一副苦大仇深倒黴兮兮的模樣裝著可憐,“不是我啊,真的不關我的事啊,就算是我的朋友想要救我那也不是我的本意啊。”
“那顧小姐是不想自己被救了?”
顧瑾一臉土色,“我當然是想自己被救出去,可是我也想是在不得罪先生您的前提下自己被救出去。”
“顧小姐怎麽突然變得識時務多了?”
迎著男人審視的目光,顧瑾努力把自己說的可憐,“我,我跟傅司墨已經離婚了,在我不是傅太太後,我的生活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我現在哪裏還有什麽優越感啊。”
“連傅司墨都不是你的對手,我哪裏還敢跟你作對,小的時候都怪自己誤打誤撞,希望先生您大人有大量能原諒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