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整裝待發
季長生迷迷糊糊的聽見有人在說話,揉了揉朦朧的眼睛說道:“啊,蒙影你出來了啊,記憶傳承的還順利嗎?”
然後挨個拍醒了王常舞跟蒙閻。
蒙影笑道:“出了實力沒多大提升之外,其他的都還好。而且我知道了影族的很多事情,影族在禁法時代的時候可是威風的很,嘿嘿。”
季長生還是第一次見蒙影笑出聲來,隻不過那一口白牙與全身的黑色產生了鮮明的對比,刺的季長生眼睛有點疼呢。
蒙閻隨即問道:“小影,如何,聽大祭司說這種濃影草都是世間罕見,你可千萬別浪費掉了。”
蒙影上前伸出右手,舉起食指,噗的一聲一株全身青綠色的植物出現在指尖之上:“喏,這就是那株濃影草。我這次煉化而隻是吸收了它的汁液,等那些汁液完全被我體內的血液吸收之後,再開始第二次煉化濃影草。”
“或許我境界的不提升,就跟這有關聯吧。”
王常舞打量著蒙影指尖上的濃影草:“火影那會丟給你濃影草的時候,我看著不是這種顏色啊?”
蒙影笑道:“要不然怎麽說這個濃影草,是影族必須的東西呢。”
“濃影草本身生長在,終日不見陽光的地方,而且,那個地方必須有十分充足的靈氣,濕氣還不能太重。一株成熟的濃影草,至少要經過三十年的緩慢成長,這種草沒成熟之前跟尋找的野草幾乎是一摸一樣,而且對食草類的妖獸來說,簡直就是饕餮盛宴般的食物。”
“終日不見陽光的地方,人們本就很少涉足,再加上妖獸的啃食,濃影草幾乎再天鏡大陸已經滅絕了。大祭司說難得也是情有可原得。”
“我這次可真是承了影狼族的大人情!”
蒙閻開心的看著蒙影,似乎煉化了濃影草之後,蒙影變得話更多了,情緒的展現也豐富了起來,這是蒙閻在蒙府裏麵根本看不見的情形。
蒙閻張開雙臂想擁抱一下蒙影,結果整個人穿過了蒙影的身體:“真替你高興啊,小影。你在蒙府這麽多年,怕是沒有剛才一會說的話多。可惜我現在是心神狀態,要不然就結結實實的抱你一回,恭喜恭喜呀~”
季長生也是驚呆了:“蒙老頭你還真說對了,你是不知道,我被方叔訓練的時候,這家夥就在我影子裏麵,半天憋不出個屁來,我可無聊了。”
季長生走到蒙影身前,用右拳錘了蒙影的胸口一下:“現在好了,蒙影你就應該多說話,多笑一笑。走我們去找來火影跟大祭司好好感謝一下他們!”
片刻之後影狼的會客大廳中,蒙影向大祭司道謝,整個人身體戰的挺直挺直的,然後左右握拳擊打著自己的右胸,單膝跪地,低著頭說道:“多謝大祭司的濃影草,影狼一族的恩情,我蒙影銘記在心!”
大祭司示意火影上前去將蒙影扶起身來,笑嗬嗬的說道:“蒙影啊,你就別跟我客氣了,這是我影狼族應該做的,你既然已經吸收了濃影草,想必也從傳承的記憶中知道了我們兩族的關係。”
“咱們兩族算是患難與共的生死兄弟,泥中有我,我中有你,無需這麽客氣。”
火影扶著蒙影從地上起身,接著大祭司的話說道:“蒙兄,你老感謝就沒意思啊。若不是你救下狼春沐少主,這後果可是不堪設想的。”
季長生在一旁是真看不下去了:“行了行了,打住,打住。還沒完沒了了!”
王常舞跟蒙閻笑嗬嗬的看著眼前的一切。
火影扶起蒙影之後,回到了大祭司的身後。大祭司看向季長生問道:“既然蒙影已經成功傳承了種族的記憶,你們打算什麽時候動身前往妙法洲呢?”
季長生說道:“我們現在過來,就是向您告別的,多謝這幾日的盛情款待,等我從妙法洲回到,就邀請你們來飄香藥鋪玩玩,裏麵的丹藥看上的隨便你們拿!”
蒙閻麵帶微笑的看著季長生,王常舞給了季長生一巴掌:“你少在這裏誇海口,蝶掌櫃知道了,怕是要把你打死!”
“春兒姐才不會.……”
大祭司哈哈大笑:“好!那就這麽說定了,老朽就等你們平安歸來。”
“火影,送他們出峽穀吧。”
火影帶著季長生幾人出了峽穀,身後跟著一個穿著黑色鬥篷的矮小男子,這個男子便是大祭司之前所說的妙法洲向導。男子牽著兩匹月心馬,默不作聲的低著頭看著地麵。
火影一把將男子拉到身邊來,然後將男子頭上的鬥篷帽子,摘了下來介紹到:“這位就是大祭司給你們的妙法洲向導,他可是影狼族裏麵身法最為敏捷的人,而且天生就幾路,再複雜的小路,他隻要走過一遍就會永遠的,記在腦子裏麵。”
“來,跑跑,跟大家打個招呼。”
狼泡泡極不情願的,抬起左手搖了搖:“你們好,我是狼跑跑……”
季長生目不轉睛的盯著,狼跑跑搖晃著的左手,原來狼跑跑的左手還是狼爪的模樣……腦袋上麵兩隻狼耳無精打采的搭再頭發上麵。
“你確定……他能給我們帶路??”
火影笑了笑:“季兄弟你別看不起跑跑,他可是從瀚海境大能下麵逃出來的人~雖然他的境界低了一點點,但是不影響你們趕路呀。”
狼跑跑不滿的看了季長生一眼,嘀咕道:“誰想給你們帶路啊,剛出完任務回來,累得半死,還沒休息多久,就又被安排去妙法洲……還不給我路上的晶石!”
“火影真沒狼性!”。
王常舞走到狼跑跑的麵前,從他的手中拿過月心馬的韁繩,說道:“季兄說的話,你別往心裏去,他就是那種性子。大祭司把你安排給我們,肯定是因為你有過人之處的,我相信你可以讓我們減少很多彎路的!”
王常舞一邊說著,一邊摸了摸狼跑跑的頭頂。狼跑跑一把扯下了王常舞的手臂:“我不喜歡別人摸我的頭。”說完將鬥篷上的帽子重新戴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