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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 你是我的

  他並沒有留,她有點惆悵,有些許的失落。


  好像今晚分開了,就再也見不到他了一樣,心裏壓抑的很。


  杜明凱一看,她已經推開門出去了,他這才著急,心像被忽然掏空了一樣。


  他接受不了她走,他不許她離開,他要追上她,讓她留下。他想,如果有可能他要留她一輩子,讓她永遠不準離開自己身邊半步。


  他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但至少今晚,可以和她共度,可以告訴她,他愛她!

  “等一下!”他追出了門,叫住她。


  何曉初停下腳步,掩飾著自己微微的悸動回身。


  “還有事嗎?”


  “有,我送你!”他說。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回去!”她還以為他要留自己,原來隻是要送她回家而已。


  “我不能讓你一個人回去,我答應過何素新的,必須把你送回去。”他執拗地說著,已經來拉她的手。


  何曉初躲開了他的碰觸,她始終是怕他的,怕自己泄露對他的感情。


  “我又不會告訴他你沒送我,何況我哪天上下班不是自己一個人來一個人去的呢?沒事的,你明天還有大事要辦,趕快回去吧。早點睡,養足精神……幹什麽?!”她說著說著,已被他忽然擁抱進懷裏。


  “噓,什麽也別說,讓我再抱你一次!”他閉上眼,感受她在懷裏的充實。


  可惜那充實隻維持了幾秒鍾,她卻已經靈巧地閃身鑽了出去。


  “不行!你以後再不可以這樣!這樣很過分,我很討厭。”她言不由衷地說。


  “真討厭嗎?”他借著酒吧外暗暗的路燈光又一次定定地看她,問她,而她也回看著他。


  街上沒有什麽人在來往,此時已經將近夜裏十一點了,很安靜。


  春天來了以後空氣濕潤氣候宜人,他們站在心曠神怡的大街互相凝視了很久。


  何曉初幾乎要認為他是喜歡自己的了,可是也隻是幾乎,她還清醒著。


  一個眼神說明不了什麽,他這樣看著自己也不是一次兩次。便是兩個人親熱了,他也照樣拍拍屁股走人,何況他這樣瞅著她,其實什麽也不能代表。


  何曉初,你還能再傻嗎?你一個三十歲的女人就這樣被一個二十四歲的小男人攥在手心裏,耍弄。他說來就來,說喜歡就喜歡,說親你,說抱你,什麽時候爭取過你的同意?


  你不過是一個他引誘著,在空虛時候尋樂的一個女人罷了。別當真,別以為他對你是愛情。


  “真的很討厭!我們是親戚,所以你別讓我厭惡你。我該走了,真的不要你送,自己找的到回家的路。”


  她說完,轉過身去,自己都覺得落寞。


  自從和肖勝春徹底決裂以後,她心中就住進了杜明凱啊,他是她情感的寄托。無論她願意還是不願意,他已經走近了她,趕不走。她也想忘記,卻是那麽難。


  明天,他是別人的新郎,似乎以後想起他來都是一種罪惡吧。


  她的背影很嬌小,在他眼中無比瘦弱,肩膀一聳一聳,讓他產生了她在哭的錯覺。


  “曉初!”他低喚了一聲,大步奔向她,再次從背後摟住她。


  “曉初!初寶貝兒!我想你!”他低沉地說,有滾熱的氣息繚繞上何曉初的脖頸,有點麻癢,更多的卻是震顫。、


  “你……放開我!”半晌,她才找到了自己的聲音。


  “不放,我永遠不放!”他低吼著,任性地吼叫,明知這是不可能,卻還是想傾訴。


  “為什麽?”永遠兩個字刺痛了何曉初,她終是哭了。


  “為什麽上一次也說了永遠,還是走了?你到底想要騙我到什麽時候?明天你都要結婚了,卻還要對我這樣,你不覺得可笑嗎?到底把我當成什麽了?我是你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女人嗎?杜明凱,你真是過分!你太過分了。”思念崩塌了,控製不了了。


  她哭著,控訴他所有的罪行。她連這哭也是壓抑的,沉悶的,隻是低聲地啜泣,哭的杜明凱的心都快碎了。


  “曉初,寶貝兒,初寶貝兒!對不起,都是我的錯!對不起!”一邊說著,一邊搬過她的頭。


  他想安慰她,想讓她別哭別難受。


  他哆嗦著嘴唇吻上了她,他們的唇一貼在一起就產生了無窮的電波,把兩人緊緊黏在一起。


  幾乎是互相啃咬,吸允著,拚盡全力。


  吻了很久很久,直到何曉初覺得都快缺氧了,頭眩暈的厲害,他才依依不舍地放開她。


  她垂順的長發已經被他揉的淩亂,有微風吹來飄起幾縷發絲,讓她看起來像妖精一樣迷人。


  他們各自平息著自己的呼吸,自己異常的心跳,看著對方。


  “這回我可以走了嗎?”她又一次清醒,又一次惱恨自己沒有掙脫他的情網。


  他可真是個厲害角色,她都夠矜持,夠沉穩了,都逃不開他的引誘。他到底是怎麽做到讓一個女人想要發瘋似的跟他在一起的?


  他不允許她再躲避這份感情,哪怕明天就要毀滅,他今天也要燃燒。


  “不可以,今晚你哪裏也不準去,陪我到天亮!”他霸道地宣布。


  “妄想!”她惡狠狠地從牙縫擠出這兩個字,就不再看他。


  她恨他那份篤定,他憑什麽認為自己會跟他在一起?

  陪一個晚上,意味著什麽?她怎麽可以再和他糾纏,然後再用一大段時間來忘記他嗎?

  再不要那樣,再不要半夜的時候想一個也許根本就想不起你來的人。


  路邊有輛的士經過,何曉初招了招手,師傅很精準地把車停在她麵前。


  “再見!”何曉初說著,伸手去拉車門。


  杜明凱卻先她一步拉開了車門:“師傅,謝謝你,我們不走!”


  “誰說我不走!”何曉初皺了皺眉,想上車,卻被杜明凱拉開了。


  “神經!”的士司機嘟囔了一句,一腳踩了油門,車箭一般開走了。


  何曉初氣憤地看著杜明凱,吼了他一句,幾乎是有生以來發的最大的脾氣了。


  “你到底要幹什麽?你簡直就是個混蛋!流氓!”


  她的氣卻讓杜明凱笑了,笑完以後又開始誘惑她。


  “沒錯啊,我就是流氓,今天我就要對你做流氓才能做的事。你說,是讓我在這裏做,還是讓我把你帶到某間房子裏做?”


  “做夢!”她剛剛叫了那一句以後,心裏好受了一點,又罵了他一句,她繼續等待下一輛的士。


  杜明凱不給她再攔的士的機會了,他已經上來攔腰把她抱離地麵,還順手把她扔在他肩膀上了。


  “放我下來!放我下來!”他扛著她大步走,她卻不依不撓地捶打他。


  杜明凱無視她的小拳頭,他照走不誤。他要找個地方好好和她談談,告訴她,他的無奈。


  沒走都遠,就到了他車前,他才把她放下來,開車門。


  何曉初卻已經倔強地掙脫他的手跑開了,她怕,她不想再淪落。


  可惜杜明凱不打算再放過了,他又把她抓回來,打開車門,硬把她塞進副駕駛。


  “你老實一點,要不然我就在這裏把你給……”


  “你敢!我不會報警嗎?”她冷著臉說。


  “要試試我敢不敢嗎?”他說著,已經擠進來,把副駕駛的座位倏然打下去,人就壓上了她的身。


  “報警就現在報,手機給你!”他一邊壓著她,卻不親她,而是從口袋裏掏出手機來放在她手上。


  “你……”何曉初氣結了,她算敗給了他。


  “不舍得?”他彎起唇笑著問。


  “我隻是怕被當成神經病,這又沒發生什麽,警察才不會吃飽了撐的管這個呢。”她轉開臉,小聲說。


  “明白了,你的意思是得做出一點什麽來,他才管?那我得成全你!”他一邊說,這回不客氣地親吻她了。


  他的吻沾上她露出來的脖子,在上麵流連良久,而後,他的手也開始不耐地揉搓她。


  他壓在她身上,車門沒關,他的腳還有大半截在門外。


  她怕了,這樣像話嗎?要是有人經過,還不羞死。


  “你起來!起來!”她急了,嬌吼著。


  杜明凱本來隻是想嚇唬嚇唬她,讓她就範,也沒想真在車裏把她怎麽著。


  誰知這樣一親她,他就有些情難自控了。


  “我們來嚐試一下車震也不錯啊!”他假意嬉笑著,卻起了身,狼狽的何曉初忙整理被他剛剛剝開的外套。


  “你老實點,我隻是想和你聊聊,跟我走吧。”他說,又幫她把座位打起來,讓她坐好,還幫她綁上安全帶。


  他到了駕駛室這邊,上車,發動。


  何曉初後來想那時自己一定是被他給下了藥,什麽都聽他的。她不該跟他走的,明知會發生什麽,還是不能控製自己,還是沒有反對,讓他帶領。


  也許是給自己這段情一個交代吧,她想知道他還有什麽好說的。


  杜明凱開著車,後麵沒再說什麽就是一路狂飆著,帶她往他那間城郊住宅行駛。


  何曉初打下車窗,讓春風吹著,發絲飄動,他覺得她美極了。


  走了一段路,她終於認出來了,知道他要去哪裏。


  如果她猜的沒錯,那裏該是他的婚房吧。


  “為什麽帶我去那裏?那間房子肯定不是你朋友的,就是你的,對嗎?”她問。


  “恩!”他輕哼了一聲。


  “你不是想要帶我去你的婚房吧?那樣不好,對你太太太不尊重了。”她說。


  “隻是帶朋友去坐坐聊聊天,怎麽就不尊重了?除非,你想做點別的。”他輕笑,說的她臉通紅的。


  何曉初就差點咬掉自己的舌頭了,這不是自己暗示人家有所期待嗎?

  難怪他要笑話自己了,真是太不自重了。


  “停車,我要回家,誰說了要和你一起去了。”她惱羞成怒了。


  “想做點什麽讓你局促不安嗎?我比你還想,所以你不用不好意思。我每天都想著和你這樣做,每晚都想,做夢都夢見過,我不覺得這有什麽不好意思的。”他心情極好地說,不僅沒停車,還開的更快了。


  “你……你是你,我是我。你無恥是你的事,我可不能和你一樣。”她越說,越覺得自己有點矯情了。


  算了算了,什麽也不說了。


  既然來了,就做好了做些什麽的思想準備了。


  對她來說,這也算是一個完美的完結吧。她現在也無需為誰守身,肖勝春在她心中早已經是離了婚的前夫了。


  “曉初,你喜歡我怎樣稱呼你?”他忽然問。


  何曉初這才想到,他已經在沒經過她的同意下就叫了她了。


  “曉初”他總是這樣叫,還有時叫“初寶貝兒”。沒有人這樣叫她的,連家人也都叫她曉初或者是曉初。


  每次一聽他這樣叫,她心中總會有種親切有種暖意,還有會心動。


  “我喜歡你叫我何經理,或者叫我曉初姐。”她淡淡地,言不由衷地回答。


  杜明凱卻笑了,他喜歡她躲避的樣子,很是可愛,帶著幾分的嬌羞。


  “上次那個吊墜,你沒扔掉啊,就知道你舍不得。”他得意地說,想起這件事,他心裏就高興。


  “我……我隻是覺得五十塊錢一個買的,要是扔了可惜了。所以我就想把那個還給你,剛好你愛人喜歡,所以我就想送給她,你幹嘛攔著?”何曉初這樣說,終於扳回了一句。


  “她還不是我愛人!”杜明凱也不知道是怎麽想的,雖然陳瑤也提了,他媽媽也說了讓他們早點去領證。可一到真要去領,他就不願意。


  “何況,那東西本身就不是送給她的,為什麽要給她。”他有點生氣了,說話悶聲悶氣的。


  他生氣時說的話卻讓她心裏甜絲絲的。


  無論怎樣,她都希望在他心裏,自己是特別的。誰會願意自己是別人的玩物呢?哪個女人不希望情人對自己無法自拔,真心相愛的呢?


  兩人就這樣一會兒嚴肅,一會兒又甜蜜無比地鬥著嘴,時間卻過的特別快,一會兒就到了他的住處。


  杜明凱把車停好,何曉初又有點後悔了,覺得自己這樣還真是太不矜持了。


  “我想,我真的應該回家,否則我媽媽該擔心了。”她又說。


  就在今晚之前,她每次想起杜明凱,都決定永遠都不理他。甚至手都不可以被他碰一下,誰知道今晚不僅被他拉了手,還親了,抱了,更誇張的是,還跟他回家了。


  “要是真怕她擔心,就打電話回去告訴她你回家。我不會放你回去的,今晚你是我的。”他依然霸道地說。


  何曉初投降了,撥了母親的電話。


  要在平時她也不會這麽晚打電話回去,她母親平時睡的早。這晚則不同,明天是他弟弟結婚,依照她對母親的了解,她一個晚上都睡不著的。


  “媽,勝春等一下來接我,我回家去睡,您也早點睡啊。”她說。


  “啊,好,明天早點過來!”


  “恩!”何曉初答應著掛了電話。


  “媽,是我姐?”何素新問。


  “是啊,她說肖勝春去接她,她回家去住了。”


  “是嗎?”何素新說著,心裏卻很納悶。她竟然和杜明凱談到這麽晚?杜明凱說了要送她的,怎麽又說肖勝春來接呢?


  怎麽想怎麽覺得不對,又說不上哪裏不對。


  “走吧!”這邊,杜明凱彎身抱起了何曉初。


  “放我下來!”她還想反抗,還想著能不能逃跑啊,他卻不放開了。


  “不放,放了你會跑,今晚你是我的!”他又強調了一遍,抱她進大門,進電梯,一直抱著,直到到了房門口。


  都到了這裏了,再也不可能走,何曉初也不矯情了,等著他開門。


  趁他開門的時間,她看了看,門上並沒有喜字,有點奇怪。


  門開了,他彎腰去鞋櫃裏取了兩雙拖鞋,自己和她都換上。


  她再看了看整間房,都沒有任何要做新房的跡象,原來這裏不是他要結婚的地方。


  “這裏不是新房?你結婚住哪裏?”她問。


  “今晚別提結婚的事!”他悶悶地說。


  “我們今晚好好喝一杯,一醉方休!”


  上次他買的紅酒是為了治療她被背叛的創傷的,還沒用上呢。


  他取出酒,洗了兩個杯子,拉著她的手去天台,點亮了上麵所有的燈。


  “又喝?你都成了酒鬼了!”她笑著說,卻也想著醉一醉。


  或許醉了就會忘記這個男人要結婚的事。也隻有醉了,她才能放開自己自私地占他一個晚上,而不用有愧疚。


  她現在覺得自己簡直就像那個破壞她家庭的蘇晴晴一樣可惡,也許比她還可惡,還無恥。


  很奇怪,她並不恨那個女人。始終她覺得錯在肖勝春,就是人家女孩子再怎麽引誘,他要是沒感覺,也不會發生那些事的。


  趁她發呆之際,杜明凱已經倒好了酒,塞到她手上。


  “喝!幹什麽不喝?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幹!”他豪爽地說。


  “幹!”她也豪情萬丈,碰了一下杯,一飲而盡。


  “你看,今晚的星星多亮,這是特意為我們兩個人在亮的。”他輕聲說。


  “你喝多了!”她笑他。


  “喝多了嗎?我覺得沒多,我還可以跳舞呢,不信你看!”他說著,就輕輕哼著曲子轉動腳步。


  他那哪裏是跳舞,姿勢很滑稽,逗的何曉初不由得開懷大笑。


  “來,我們一起跳!”杜明凱說著,伸手來拉何曉初。


  “我才不跟你一起瘋呢!”她笑著,卻甩開他的手。


  “瘋,幹嘛不瘋!過來!”她被他拉進了懷抱裏,摟住,然後他開始很認真地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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