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笑話的前因
“啊?”趙尋被這個黑人警察弄的一愣。
“小克裏斯?”
“我是克裏斯?”
“叮叮怪,叮叮怪,我怎麽還沒被傳送回去。”趙尋在心裏呼喚係統,他對現在的情況很是頭痛。
“叮,遊戲已完成,解鎖宿主被封印記憶。”
“叮,因特殊物品——雙子的靈魂,相聚超過199米,引發磁場暴走。”
“叮,組合磁場——恐怖笑話,由於雙子分離發生不可知事情,引發多個特殊物品磁場波動加大,處於暴走中,請宿主堅持片刻。”
“叮,祝您好運(反正也死不了。)”
趙尋愣了一下,終於回想起了之前與那個黑色和服女子相遇的場景,隨後就開啟了什麽遊戲,他與那個小偷就被拉入了這個特殊磁場裏麵來。
“原來是大天狗死了啊。”趙尋這才想明白剛才的彈幕是怎麽回事。
“大天狗怎麽能死呢,應該是那個叫陽湖晴子的女人付出了生命,還有一段樹枝一樣的物品。”趙尋心裏還是很亂隨後瞥了一眼彈幕,發現彈幕裏還在討論邀請函的事情,沒有一點幫助。
“遊戲的規則就是每一次童謠響起,場景便會被重置,我與狗子的情緒的陰暗麵便會被放大,若不是狗子作死還不忘了救人,估計她會一直藏著,呃,不對,記憶都被封鎖了,她是怎麽推斷出自己的身份的。”趙尋心中越想越亂,忽然看見了係統給的最後一句消息。
“媽噠,這個括號的內的死不了是什麽鬼,叮叮怪。”趙尋看到最後一句直接炸了,差點沒開口罵出來。
還在趙尋愣神的時候,車上的黑人警察對著趙尋說道:“你們學校不是春遊去了麽,你自己怎麽又回來了。”
“我。”趙尋麵對著這個黑人警察不知道說什麽的時候。黑人警察卻是聽見了車內對講機傳來的聲音。
趙尋湊過耳朵聽見對講機裏說道:“老約翰,小鎮前的隧道坍塌了,趕緊過來支援。”
“嘿,小克裏斯,趕緊回家吧,你的哥哥還以為你去春遊了,天快就黑了,別讓你哥哥擔心。”那個黑人警察對著趙尋說完就急衝衝的開車走了。
老約翰打開了車載電台,裏麵傳來一個激昂慷慨的演講,老約翰邊開車邊嘟囔著:“異教徒啊,為什麽不信仰偉大的聖殿呢。”
“叮,磁場部分信息已發放。”
“叮,宿主當前身份,克裏斯偵探的弟弟,十個春遊孩子其中之一。”
趙尋接受完係統發放的信息後,知道了自己的身份,開始向觀眾介紹了起來。
“大家想必已經知道了我和那個黑衣女人的賭約,啊哈,看來是我贏了。”觀眾突然發現趙尋的聲音也變成了稚嫩的童聲,不過一個外國小孩子,說著一嘴流利的普通話,總是讓人感覺有些出戲。
“全世界都說普通話。”
“老趙快填坑,填完抽邀請函。”
“跪求一去啊。”
“我室友得了癌症,臨死前想去一趟劇組看看。”
趙尋看著直播間的彈幕,很顯然是估計錯了邀請函的威力。
“我們劇組正在商量給多少個名額,大家來劇組也不是參觀,是像我跟狗子一樣,親身體驗靈異事件,最後會播放出來,像直播這樣。”趙尋問過叮叮怪到底給多少個名額,係統卻回答任務結束後才能給出確切消息。
“新澤西州是美國中部大西洋沿岸的一州,這裏是最後一個廢除奴隸製的,所以我們看這個小鎮多數的人種以白人,印第安人,黑人為主,這個小鎮處於新澤西的高山區,所以建築風格還停留在農場主時代為主,每家都有小院子以及一塊小農場。趙尋邊介紹著邊按著係統給的提示前往克裏斯的家,不一會趙尋站在了一處白色二層的木房子前,用小手從兜裏掏出了鑰匙,開門走了進去。
直播鏡頭也隨之切換進屋內,克斯裏的哥哥應該是還沒回來,門口的地上還放著一份報紙,趙尋撿起來看了看,發現沒什麽有用的東西就扔在了一旁,隨後來到了二樓自己的房間。
趙尋發現小克裏斯的房間很簡單,桌上有一本日記,趙尋好奇的翻開看了看,裏麵隻有寥寥幾筆,寫出的卻是觸目驚心。
“他們總是在學校欺負我。”
“今天哥哥跟我說,等他攢夠了錢我們就離開這個該死的地方,搬到城裏去住。”
“他們說春遊不讓我這個沒爸爸媽媽的孩子去,我打了小維恩一下,小維恩的叔叔還把我帶進了廁所裏教育我了一番。”
看到這裏,趙尋能隱約猜到那個“教育”是什麽,不禁想象到一個弱小的孩子,在校園裏承受到怎樣的欺淩。
“哥哥今天看到了我的傷口,問我是怎麽回事,我怕哥哥不讓我去春遊,就說是自己碰的。”
“明天就去春遊了,真的好開心,我想爸爸了。”
“叮,係統處理磁場暴走完畢。”
“嗯?”趙尋以為自己馬上可以回去,也沒什嘛危險麽,對於自己這個金手指百分百信任的趙尋,以後卻被坑了個慘。
“叮,請宿主自行探索此組合磁場本源,探索程度越高,結局CG播放越完整。(挖坑不填,關注必掉。)”
趙尋看見了係統的提示,他自己也是有好多地方搞不明白,趕緊放下了小克裏斯的日記本前往了隔壁克裏斯哥哥的房間,趙尋剛離開房間後,直播間的鏡頭卻沒切換,對著桌上的筆記本越來越近,一陣晚風吹過,將筆記本翻開了幾頁,一句句血紅的歌謠,出現在了筆記本上的同時,也想起了詭異的BGM,帶著稚嫩的童聲與一個醇厚的聲音唱了起來。
“十個小孩去春遊,一個小孩不見啦。”
“九個小孩慌張張,十個隻剩九個啦。”
“九個小孩下車走,一個小孩肚子疼。”
“八個小孩順山走,九個隻剩八個啦。”
“八個小孩進山洞,兩個小孩被拖走。”
“八個隻剩五個啦,五個小孩想調頭。”
“五個小孩掉頭走,兩個小孩凍得慌。”
“兩個小孩原地等,還有一個出現了。”
“一個小孩坐上車,一個小孩揮揮手。”
“八個已經倒下了,我們永遠在一起。”
歌謠每唱一句,就看見筆記本上用血紅的字體出現一句,下麵有簡單的連環畫在紙上畫了出來,一個小孩子拿著車上的消防斧,將正在開校車的司機給劈死,隨後失控的校車撞在了路邊的圍欄上。歌謠突然戛然而止,畫麵中傳來一聲稚嫩的聲音。
“這個玩笑開的有點大了,這還真是個笑話。”
鏡頭隨著聲音切換回了克裏斯哥哥的臥室,觀眾看見趙尋扮演的小克裏斯從衣櫃裏抻出一具小孩屍體還打著薄薄的馬賽克,小孩的屍體還帶著黑色的鬥篷,兜裏還有一份染著鮮血的紙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