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二章我要做食神15
“而且母親變成植物人我是到今天才知道,你從來沒提前跟我說過,何故說我一直不管你們?”
“是她不要我們的,你們別聽她瞎說,那小工是她手下當然會向著她說話!”
朱強還在狡辯著,而剛開始還同情他的人臉上帶著鄙夷。
“我獨自一人在外,為了給家裏人省出費用住在200塊錢的地下室裏,長期潮濕,你也有手有腳為什麽不出去工作還要讓我養著你?你給女朋友買的鑽戒15萬啊,你有沒有想過你的姐姐過著什麽日子?”
女人的眼淚永遠是武器,在李純唱念俱佳的哭訴中,王蘭和朱強可惡的嘴臉一點點被揭開。
“你胡說,我給女朋友買鑽戒的錢是我自己攢的!”
還敢大言不慚的說自己賺錢?
“你從畢業後就一直沒有工作,你怎麽有那麽多錢?還有,我問你,我走的時候媽媽明明很健康為什麽她會變成植物人,你對她究竟做了什麽?!”
一切隻不過是李純的猜測,以朱強自私自利的性格如果是別人害了王蘭他早就賴上了。
朱強心虛的眼珠子亂轉。
“媽媽年紀大了有點毛病很正常吧!”
人群中斯斯文文的醫生走出,“我是醫生,我可以看看。”
他走到王蘭身邊想觀察下王蘭病情,卻被朱強攔住。
“朱圓圓給了你多少錢?你幫她說話,你們這些有錢人就是這麽糟蹋我們窮人嗎?你別碰我媽!”
朱強的表現證實了李純的猜想。
“你為什麽不敢讓醫生檢查?你到底隱藏了什麽事實?你不說我就去找你店裏的員工問個究竟!”
麵對李純的步步緊逼,朱強害怕了。
“媽媽是因為你變成了植物人?你到底想幹什麽,為什麽要害她!”李純又問,朱強明顯慌了,目光變得躲閃。
“天呢,還有這種人?”
“不配叫做人,畜生不如。”
那位身居高位的老者看到綠本子,為冤枉李純感到羞愧,他立刻打電話派人去查王蘭成為植物人的原因,如果如李純所言他要讓朱強付出代價。
“死肥豬,你想讓我死我也不會讓你好過!死老婆子是你親媽就算斷了關係也改不了她生下你的事實,你現在有能力了,你養她吧。”
撂下狠話朱強想跑。
被老者的保鏢攔住,保鏢抓著他的雙手,踹翻了他,膝蓋頂在他的後背,朱強掙脫不出。
“朱圓圓,你要幹什麽。”
老者走到朱強麵前,“是我留住你,你母親的病因還沒有得到證實你不能走。”
“關你他媽的什麽事,多管閑事你是看上那個肥豬了吧,合起夥來欺負我,那死肥豬真有本事,老麽喀嚓眼的老瓢子也能勾引,呸!”
老者當了一輩子高官從來沒有人敢這麽侮辱他,再有教養也不禁怒發衝冠。
不等他下命令保鏢扇的他口吐血沫。
朱強被保鏢打乖了,靜靜的趴在地上。
李純看向手推車上的王蘭,本來就消瘦的身體因為疾病剩的隻有皮包骨頭。
朱圓圓的情緒不忍心。
哎,李純給原主唱一首聖母頌。
“媽媽我會管,盡管她生前不認我這個女兒,可如今…我希望你能好自為之。”
老者聽到李純的話對她的舉動大加褒獎。
沒出半個小時王蘭母親的病因找到,廚師已經將拷貝的視頻交給老者派去的人手中。
這下老者憤怒了,不僅侮辱他還把自己的母親害成植物人。
“你還是不是人啊?你母親好歹生你養你一場你就這麽對她的?!”
“你這種人就該槍斃!”
看到原聲帶的群眾義憤填膺,一人一口吐沫都能把他淹死。
“慘慘柴門風雪夜,此時有子不如無!”老者冷哼一聲轉頭走出人群,他身後的保安壓著朱強把他送進了警察局。
沒個十年八載朱強別想出來,老者身份貴重,隻吩咐了幾句,朱強的獄中生活分外精彩,不過這是後話。
送走了朱強,李純也將王蘭送進醫院聯係好護工,留下她的卡號,每個月定期給她打一次錢。
可她永遠不會去看她,這是她最後的母女情分。
解決了一家子人,李純專心的減肥,幾個月的不懈努力下,被肥肉擠的無處安放的眼睛終於神采奕奕。
體重也下降到150斤,雖然還是比較圓潤,可朱圓圓的情緒高興極了。
她從來沒有瘦過,看著鏡子裏的自己恨不得親兩口。
李純走到小包廂裏,她剛來服務生就跟她說一位自稱她老朋友的人在等她。
對麵的男人陰鷙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你變樣了,很漂良。”
他的口氣涼薄,微寒拂麵。
“震雲耀光?”這不是周醫生的任務對象嗎,他怎麽從精神病院跑出來了?
“別慌,我是正常辦理出院手續的。”
李純坐到他對麵,他夾了一筷子的錫紙鱸魚。
閉著眼睛享受食物散發的味道,像在甜蜜的浪海中揚帆起航。
“說出來你不信,我從來不吃低級食物,可在精神病院呆久了,這樣的食物也覺得美味。”
那是當然,別的地方可吃不到用仙液喂養的鱸魚。
“你知道周醫生針對我的原因嗎?嗬,他是我爸的私生子,覬覦我爸的家產害了我們一家人,還把我關進精神病院,他的存在本就是個錯誤,這個錯誤卻成為我們周家的催命符。”
女孩子心軟聽到帥氣男人的坎坷命運多少都會同情,可李純心硬如鐵,臉上的表情沒有絲毫變化,甚至說有一點不耐煩。
“抱歉我對你的故事不感興趣,你還有什麽事情嗎?”
周醫生是任務者,他之所以毀了周家一定是因為上一世他們一家人做的過分,讓原主不惜以靈魂為代價也要報複。
在李純看來,實屬活該。
“還真是一樣的冷血呢。”他笑,像極了地獄罌粟。
“記得買單。”
李純站起身,他豁然起身瘦弱的身板搖搖欲墜,蒼白的臉色沒有一點血色。
他掏出匕首抵在李純的脖子上。
“我一直覺得他像沒有感情的工具,可他唯獨對你不同,跟蹤他的幾天我發現了他的軟肋,你說我殺了你,他會不會心痛?”
“哈哈,你想殺我?你是不是在精神病院呆久了腦袋也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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