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七章 任豐羽的悲慘
在與任豐羽確定關係後沒有多久,他就開始向林小玉求婚。
“這也太快了吧?”林小玉搖了搖頭,對任豐羽道:“我覺得你應該要好好的想一想,訂婚是一件大事,萬一你以後要是後悔了呢?”
任豐羽失落的道:“我是不會後悔的,除非你不願意嫁給我。”
他的目光看向林小玉,像是將她內心深處的所想的都看透了一樣,讓林小玉不由得有些慌亂。
林小玉轉過頭,喃喃道:“給我一點時間吧,這實在是突然了,我需要一點時間好好想想。”
聽到她的話,任豐羽的眼裏閃過一絲焦急,他深吸一口氣,道:“好,我給你時間,那麽三天夠不夠?”
林小玉震驚的看向他,不明白他怎麽突然之間這麽著急,好像有什麽在催促他一樣。
“任豐羽,三天的時間不可能的!我們才確認關係沒有多久,你就這樣著急訂婚,你究竟是在想些什麽?更何況我現在在法律上還不是單身狀態。”林小玉不解的問道。
在她的印象中,他不是那樣的人啊!
任豐羽看到林小玉臉上露出的不悅的神情,也意識到自己這次的舉動的確是有些操之過急了,他握了握手。
“對不起,小玉。”任豐羽誠懇的看向她道:“我實在是太害怕了,我聽說言琛已經到A國了,我害怕你會再回到他的身邊去,所以我才想要確定好我們之間的關係。”
“言琛來了?”林小玉詫異道。
任豐羽苦笑著點了點頭,說道:“所以你應該知道我現在為什麽要這樣做了吧。”
看到他因為言琛而惶惶,林小玉的內心也是不好受的。
她走上前,握住了任豐羽的手,道:“你不用擔心我和言琛之間的問題,我既然已經決定和你在一起了,無論言琛說什麽,隻要你不放棄,我就不會離開你。”
任豐羽定定的看著林小玉的眼睛,確認道:“你說的是真的?”
“當然!”林小玉肯定道。
得到了林小玉確切的回答,任豐羽笑著離開了。
當他回到自己的房間的時候,有人悄悄的進來了。
“少爺,你讓我們監視的那三個人,我們已經得到確切的消息,他們在找人幫忙想要聯係林小姐,我們要不要打斷他們的計劃?”
任豐羽勾起自己的嘴角,露出一個看好戲的眼神,道:“不要!他就算是見到林小玉又能怎麽樣?林小玉是不會相信他的。”
“這件事情不用管,他們想要做就去做吧,另外……”任豐羽眼神犀利的看向他:“那個女人抓來了嗎?”
“少爺放心,那個女人已經被安置在了一個任何人也找不到的地方。”
聽到他的話,任豐羽的臉上露出又哭又笑的神情,瘋狂的道:“太好了!母親,我會讓那個女人在你的墳前跪著向你道歉的。”
在不遠處的房間裏,林小玉也正在和人說話。
“安琪,你在這裏已經工作多久了?”林小玉好奇的問道。
“已經差不多二十五年了。”安琪笑著說道。
林小玉一下子瞪大了眼睛:“二十五年?你不是在開玩笑吧?你看著不像是很大的樣子。”
安琪笑道:“林小姐你真是說笑了,我今年已經四十三了,我從十八歲就在這裏工作了,已經結婚生子了。”
聽到她的話,林小玉繞著她轉了一圈,不可思議的看了看她。
“天啊!那你豈不是在任豐羽小的時候就在照顧他了?”林小玉震驚道。
安琪點了點頭,道;“是的!我來的時候剛好是少爺出生的時候,說起來,我還帶過他一段時間呢。”
“那你一定非常了解任豐羽吧?他母親也是在他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嗎?”林小玉忐忑的問道。
安琪看了一眼林小玉,沉思了一下,像是在思考究竟能不能說?
在林小玉尷尬了一會兒之後,她終於開口了。
“你未來也是少爺的妻子了,所以這些事情告訴你也無妨,少爺的母親是難產去世的。”
“啊!”林小玉連忙捂住了自己的嘴,不好意思的看向安琪:“那他豈不是從小就……”
“是的!”安琪的臉上露出一絲傷感,道:“少爺他很苦的,他一出生,小姐就不在了,家主把所有的錯都推到了他一個嬰兒的身上,認為若不是為了生他,小姐根本不會出事,所以一開始的時候,隻隨便找了一些人照顧少爺。”
回憶起以前的事情,安琪難過的擦了擦自己的眼角,歎道:“少爺剛出生的時候,身體也很不好,就沒有人精心伺候著,那時候都是我在照顧少爺,有一天少爺發了燒,實在是沒辦法了,我咬咬牙就撥打了家主的電話……”
說到這裏的時候,安琪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
“少爺畢竟是家主唯一的親人了,自那之後,家主就開始重視少爺了,不僅派來了精心照顧少爺,還會時不時的來見他,教他東西。”
安琪抓住林小玉的手,目光懇切道:“所以,林小姐,請你一定要好好的對少爺,這麽多年我看的出來,隻有你走進了他的心裏,所以請你一定不要傷害他,少爺已經很苦了。”
說著,她的眼淚又落了下來。
看到她這個樣子,林小玉上前為她輕輕擦拭了一下眼角的淚水,向她保證道:“你放心,任豐羽他對我情深義重,我絕對不會做讓他傷心的事情。”
“謝謝你!林小姐。”安琪緊緊的握住林小玉的手,感動的說道。
等到她走了之後,林小玉坐在床上,心裏不禁為任豐羽的經曆感到難過。
看他的樣子,還以為他是生活在一個美滿的家庭,卻沒有想到原來他也不容易。
雖然安琪說了後來任豐羽的外公接受了他,但是想想也能夠明白怎麽可能那麽容易呢?自己的女兒因為他死了,有的人會對孩子更加憐惜,但是有的人卻會將所有的恨移交到孩子的身上。
而從安琪的話中可以看出,任豐羽的外公應該就是後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