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套房之後,洪濤還是沒醉倒,還特意把沙發挪到了陽台上,然後和貝利維一起躺在上麵,一邊喝著美酒、一邊吃著小點心、一邊吹著海風欣賞維多利亞海灣裏的美景。很快,一瓶香檳酒又喝光了,洪濤依舊是那個要倒不倒、要醉不醉的摸樣,好像再有一杯酒下去,他就得趴下了。而貝利維此時也差不多了,光想著灌洪濤喝酒,她其實比洪濤喝得還多,在洪濤這個老酒痞子麵前,如何自己少喝讓對方多喝的技術,她還差得遠呢。
??“我真的不能再喝了,現在我看你都已經是兩個腦袋啦,嘿嘿嘿嘿……”就在貝利維猶豫要不要再把另一瓶威士忌打開的時候,洪濤開始坐在沙發上打晃了。受到鼓舞之後,貝利維還是把那瓶酒打開了,她覺得自己勝利在望,隻要再來一兩杯,這個可惡的大老鼠就是自己的俘虜啦!這時候半途而廢,不光這些時間白花了,那些便宜也讓他白占了,太虧!
??可惜的是,越想回本的賭徒,輸得就越幹淨,這是一條亙古不變的真理。因為此時你的心智已經亂了,滿眼全是成本、虧損、盈利,根本顧不上去看風險,眼前就是一個大坑,你也總覺得自己能蹦上來,而別人不能。貝利維也是在這種心態下,又和洪濤把這瓶威士忌喝下去了大半兒,如果她還有腦子去洪濤這邊看一看地毯的話,就會發現,厚厚的羊毛地毯上已經濕了一大片。自打進屋之後,洪濤的酒就基本就都便宜給了地毯、衣袖和沙發,真正喝到他嘴裏去的,十不存一。
??“來吧,今天真是太高興了,我們在陽台上共舞一曲,然後就開始迎接嶄新的明天。”這時洪濤開始主動了起來,而貝利維已經變成了他剛才的摸樣,兩隻眼也睜不開了,嘴上還老帶著傻笑,對外界的反應總是慢上那麽一兩秒鍾。洪濤並不是想和她跳舞,而是想讓她再活動活動,如果純用酒把她灌醉,那整個晚上她都將和個死人一樣,這不符合洪濤的理念。他要讓她神智清醒,但失去大部分反抗的力氣,隻有在這種狀態下,才能讓她明白隨便招惹自己的嚴重後果。而活動活動身體,加快血液流動速度,加快酒精的吸收速度,就可以達到和繼續喝酒同樣的效果。
??“我好熱啊,這裏一直都是這麽熱的天氣嗎?你的衣服好光滑,你很喜歡穿絲綢嗎?”陽台上的舞蹈隻進行了不到十分鍾,貝利維就開始進入迷幻狀態,其實洪濤一直都在旁邊拉著她的手讓她轉圈飛舞,那也根本不是什麽絲綢衣服,而是洪濤的皮膚,他已經把上衣脫掉了。
??“哦,熱了是嗎……那我們就回屋好了,屋裏有空調,你會感覺舒服一些的。來,把手給我,對,舉起來,別動、別動……現在好點了嗎?”洪濤帶著貝利維回到了套房裏,把雙層的陽台門關緊,扶著她走進了臥室,把她的雙臂都舉到了頭頂上。
??得,晚禮服已經卷成一圈了,很像繩索,牢牢的套在貝利維的肩膀上,死死的捆住了她的雙臂。由於有頭和脖子擋著,衣服卡在肩膀後脖子後麵,既無法向前落下,也不能向後分開,因為那是反關節。這是柔道裏的一個入門小招數,根本不算技巧,隻是對付外行用的,可以利用上衣、裙子之類的服裝,把敵人暫時捆住,讓他失去大部分反抗能力。
??“嗯……你做什麽!你、你放開我,我要喊了……”貝利維還沒有完全失去意識,隻是大腦計算身體反饋信息和發布指令的能力下降了很多。雙臂都已經被捆死了,她還得晃一晃才反應了過來,此時洪濤已經和她肌膚相親了。
??“我就喜歡不順從、努力掙紮的,你快叫吧,說不定美國海軍還會來再救你一次。現在我要品嚐我的獵物了,她看上去還是很美味的。”洪濤獰笑著低下頭。
??“啊……救命……救命啊……魔鬼!流氓!……不、不、不要……呃……不要啊……”很快,貝利維就給洪濤表演了一段花腔女高音,可惜頂層的大套房全是隔音的,每個套房和左右鄰居之間都不是共用一堵牆,中間還有空隙,就算在房間裏開槍,周圍也不會有人能聽見。
??身體受製、反應遲鈍的貝利維所能做的努力極其有限,但卻還能有限度的反抗,這就是洪濤希望的結果,他今天要霸王硬上弓一次,這也算是一種嚐試。當然了,把貝利維選為目標,他是經過仔細衡量的,既不會讓自己太有罪惡感,還不會讓她太難為情。
??“喂……是的,我在頂層,還有貝利維船長,哦,在海洋公園好好玩吧,晚餐的時候我再下去。嗯,很好,聯係貨運公司,把配件先送往中華造船廠,如果沒什麽意外的話,我們2、3天之後就出發。”不知道睡到了幾點,洪濤被電話聲吵醒了,是辛格。她正帶著孩子們在海洋公園裏玩呢,至於洪濤的行蹤她早就清楚,他在幹什麽她也清楚,一般這種時候她是不會打擾洪濤的。隻是因為中華造船廠那邊有了最終答複,可以幫老鼠超人號大修,辛格才不得不把電話打到了洪濤本人的手機上。
??“啊,都下午2點多了!喂,我的貴族女奴,該起床吃飯了,如果不保持好體力,晚上你怎麽給我跪著唱征服?你要好好學學中文了,早上你那個發音真是太差了。”掛斷了電話,洪濤歪頭看了看躺在身邊的貝利維,她的睫毛出賣了她。
??“你就不能尊重一下我嗎?哪怕一點點!不要把晚上發生的事情當做我的全部,那、那隻是……好吧,算我輸了,但是能不能不要這樣對待我,這樣以後我還怎麽去指揮船員!”和昨天晚上相比,貝利維已經不敢再用眼角去夾洪濤了,更不敢再給洪濤看鼻孔,這次不是她當貓來戲耍洪濤,而是被洪濤給征服了,不過她殘存的氣勢還是很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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