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襄陽之戰：首戰不利
“二哥關羽、三哥張飛連同張遼、趙雲的十餘萬人馬在襄陽北麵安置營地，準備在這裏發動對城池的進攻，安子豪這小子自告奮勇要去襄陽的另外三個方向偵查軍情看看是否有隙可乘，不過後來聽他說襄陽東西兩麵的山雖然不高，但是比較險峻，河流則是襄水的一個支流，水不深，但是當時正值初冬，加之南方氣候較北方更加溫暖，根本沒有任何結冰的跡象，最主要的是這條支流那惱人的水深，泅渡會淹死人，但是船隻隻要下河一定會直接觸底擱淺，故而隻能使用木筏，這給他們的進攻帶來了不小的麻煩，不過後來他們還是順利的攻下了襄陽”襄陽戰後，李悅內心獨白。
話說州牧府中，蔡氏夫人（蔡瑁的二姐）正在與其弟商議事情。“阿姐言之有理，隻是我等敵不過李悅，莫非要開城投降麽”蔡瑁聽了其姐的話，心中遊移不定，但是投降的想法卻在其心中紮下根來，隻是不知會否發芽。“自然不可輕易投降，如今州牧身染疾病，前路未卜，正是軍心動蕩之時，你當好生守城，切不可給他人留下把柄；此外還需時時盯防劉琦、劉磐這兩人，劉琦雖無主見，卻是州牧長子；劉磐雖為州牧從子，卻為人剛猛果敢，一旦州牧有事，難保這兄弟二人不會聯起手來對我不利”蔡夫人說道。
“阿姐多慮了，城中兵馬大部由我節製，怎容劉琦生事”蔡瑁很自信的說道。“糊塗，一旦蒯氏兄弟倒向劉琦，必會帶走些許兵馬，屆時孰勝孰負也未可知，身家性命怎容你如此玩忽懈怠”蔡氏訓斥著弟弟。“是，是，阿姐所言極是”蔡瑁隻得連連點頭應聲。“好了，你下去吧，好生守城，絕不可玩忽職守，不然我等性命休矣”蔡氏下了逐客令。“是，小弟告退，阿姐安歇”蔡瑁站起來躬身於二姐辭別。
北城門外，漢軍大營綿延不絕，最近處距離襄陽北城門僅有不足一裏，此地為漢軍前衛大營，由關羽的三千兵馬駐紮，負責密切注視城上的動向。隻因張遼帶來的兵馬全是荊州本地招募的新軍，戰力較差；隻有沙摩柯的五千蠻兵可堪一用，故而關羽將蠻兵調入自己軍中使用將其也安置在了前衛大營，對此張遼無有不允，臨行前李悅吩咐他一切聽從關羽調度。“城上荊州鼠輩們聽了，吾乃關將軍麾下前鋒陳羽，識相的速速獻出城池，不然我軍攻進城中，雞犬不留”一將奉命逼至城下叫陣。“嗖”一支箭矢飛上城頭擊中了城樓的一根柱子，原來是陳羽一邊叫罵一邊放箭挑釁。“罵，給我罵”陳羽放箭過後，令部下兵士放聲大罵。
“荊州鼠輩，快快投降。。”上千的兵士一齊大罵。“欺人太甚，將軍，末將請命出城擊敵”不多時，一員荊州小將拍了城垛一下，遂對上城查看敵情的文聘說道。“時機未到，不可出戰”文聘當即拒絕這員小將的請戰。“嘿呀。。”無奈，這小將隻得再次自顧焦急。約莫一個時辰後，城下漢軍罵的口幹舌燥，也不見城中守軍出來，便自顧退去了。晚上，文聘部署夜襲敵營。“鄧校尉，今夜你與文長引二千兵馬出城突襲敵營，不求殺敵，隻要燒毀敵軍糧草，切記小心從事”文聘叫來二位年輕小將。“是”鄧餘、魏延領命。
夜半，北門悄然打開，鄧、魏二人引兩千軍馬出城，一路躡手躡腳不敢高聲喧嘩。“唏律律”即將接近漢軍前衛大營寨門，忽然一匹戰馬受驚發出嘶吼聲。“不好，隨我殺進營中，殺啊”魏延看不遠處的軍營人頭攢動，便欲趁亂衝擊大營。“殺。。”二千荊州兵順勢攻打寨門。“迎戰，迎戰，不要亂”突遭襲擊，漢軍營地大亂。“噗啊。。”“啊呀。。”“我的手啊”慘叫聲連綿不絕。魏延持刀縱馬在營中來回衝殺搜尋糧草所在。“將軍，那邊，似有糧草”有兵士大喊。“衝，燒毀糧草”鄧餘聽到呼聲便帶人衝擊。
“額？發生何事？”沙摩柯聽到帳外的喊殺聲，猛然醒來。“大王，不好了，城裏有人殺出已經攻進營地了”一個小蠻兵慌慌張張跑來稟報。“隨我殺敵”說罷，沙摩柯抄起狼牙棒便衝出帳篷。“大王，火，是大火”混亂中，蠻兵們指著北麵的火光大喊者。這是鄧餘點燃了糧草堆。荊州軍得手，鄧餘當即著人聯絡魏延，遂下令撤退。“救火，快救火啊”劉羽也沒有攔截撤退的荊州軍，趕忙招呼部下救火。經過一夜的搶救，糧草保住小半。營中劉羽的三千人馬死傷八百多人，沙摩柯的五千蠻兵因為投入戰鬥較晚，且荊州軍此番不為殺敵隻是放火燒糧，故隻有十多人死傷。
關羽接到戰報，當即大怒，命令劉羽收攏兵馬開始攻城。隨著雲梯等攻城軍械陸續運抵前衛大營，劉羽便點齊全部兵馬發起進攻。他以沙摩柯的蠻兵為先鋒自己的部隊壓陣，此舉引起沙摩柯的些許不滿，怎奈軍令實在難違，且實力不濟也隻得硬著頭皮攻城。城中守軍見蠻兵攻城，當即予以迎頭痛擊，沙摩柯死傷一千多人後敗退。又一日，劉羽領兵攻城，也未能破城反而賠進千餘人馬。連續攻城不可，使得漢軍前鋒答應士氣低落，劉羽隻得下令暫停攻城以待時機。
“不想荊州鼠輩如此難鬥，這八千兵馬死傷近半，竟不能攀越城牆”營中，劉羽和沙摩柯喝酒，談及前日攻城之事。“早晚必破城池”沙摩柯起初對劉羽的安排不滿，後來沒想到劉羽自己帶著人上了，這讓他感到有些誤會對方了，故些許不滿之意登時消散。“待破城，我定要取那賊將的首級”劉羽酒後放大話。他哪是文聘的對手，且文聘在北城的部隊有三萬人，他劉羽僅有八千人，能破城才是怪事。關羽得知前衛大營連連攻城失利，便命王甫、趙累引一萬五千兵馬前往助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