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小蒙看著窗外,雪停了一天,卻在這時流下了眼淚,淅瀝淅瀝的,比春雨更加唯美。
小蒙站在窗台處慢慢的思考著什麽,不知從何時起,已忘了奔跑的自己,慢慢在歲月的顛簸中,悄悄的變得無聲無息,也許回憶是一種美麗,美麗的的讓人從內心深處感到窒息,好可怕的你,可怕的讓一切都混亂在了一起。
喜歡夜幕來臨時,那冷冰的寂靜,喜歡冷冰的寂靜裏,獨自嚐試混亂的靜謐,無味的靜謐。
這天快要下雨了吧,淅瀝淅瀝,淅瀝淅瀝,忘記,忘記自己;忘記淅瀝淅瀝,那是唯一,唯一老天沙沙的哭了一地,猶豫,每一個線,每一根弦。
怕嗎,怕了,怕時間的流逝,一句句好像電影裏的台詞。
陽光是美麗的,美麗的耀人的眼,特別是雨後剛生的陽,柔柔的,暖暖的,肌膚每一寸每一寸,每一寸觸摸著幻想的夢境,破了,破了。一個巴掌才讓一切破了,破的那麽徹底,破的那麽的碎離我睜大了眼睛,卻又迷失了夢。我該改變,還是我該無賴,賴在這好像不屬於自己的世界賴在這迷失了以往的空曠。
沉靜,一切都陷入沉靜,沉靜的有些碎零。
第一次,
揮揮手,第一次的記憶,第一次仿佛都那麽美麗,美麗的讓心冷冷的,冷的讓我看見了在下雨的時候,一切都那麽的入夢。
時間仿佛直接從冬天跳到了夏天,可能這個夜來的比較晚,或許它還可以殘留幾分春的氣息,也許我不是喜歡黑暗,隻是喜歡黑暗裏柔柔的月光,當我走在路上,街燈映照著現代少女的側臉,淡淡的光暈下,肌膚顯得唯美,偶有幾個賣弄風騷的,也或是調皮的,扭著頭歪著腰撅著屁股的,高科技的霓虹下,朦朧的讓人有些衝動的錯覺,路邊悠揚的放著低音炮,黃黃的泥土淺淺的有些顏色,顯得有些裸露,汽車轟動著,呼嘯著穿梭在這個還不算擁擠的街道。
星星眨著眼,突然喜歡上頭上的這片天,此時有些靜,有些淨,當思索著,眼前飄來一個幻影,可能是頭發長了的原因,差些撞到人了,透過發隙看別人,有一種莫名的奇妙感,然後急急讓開,心裏卻是有一些新鮮。
來回,我都不知道我自己是誰。
當我們把時間寫成了留念,當歲月慢慢蒼老著我們的容顏,當寂寞畫成傷,漸漸彌漫我們的心田,是否有一種緣,滿了我們的圓,當春風滋潤了陽,溫疲的臉,消失了開心的環,思戀,是一種無可救藥的甜,像陳窖的酒,慢慢的散發著醉人的弦;彈,撥弄一池水漣。
幻想著一片月光,幻想著漫天星星,慘慘的落在半空。時間走過了的,仿佛夢裏的香,恍惚望著窗,淺淺的幾顆星卻沒了月亮,深邃的夜,閃著的眸黑的更清澈,心裏羈絆著些什麽,總有些莫名的傷,不時爬上胸膛,靜靜的思索著,妄圖尋些什麽,卻被一個一個突來的思緒纏的不能解放;我愛思想,愛亂想,愛在迷失的時候丟一把鑰匙,當我夢醒時,不會忘了來時的路;當我摸索著,摸索著,摸索著心裏想的東西,希望在無人的時候我不會慌,不會絕望的踉蹌,會像下雨天那樣,散著發看無助的空曠,低迷了,低迷了,這些日子低迷了,整日不知做些什麽,常常沉浸在無聊的放蕩,放蕩如撒歡的野馬,吃完了慌,慌完了傷,漸漸地不知自己都做了些什麽,在沒有意義的泥潭裏活著,活的比那圈裏的畜牲都盲,沒有了思想,沒有了希望,沒有了往日有的,沒有了激情,和沒有了僅僅存在心中的那一抹傷,一抹憂鬱,一抹思量,一抹來自遙遠的回憶的香。
不想幹什麽,懶得幹什麽,不想因為懶得,懶得因為不想,又來了一個冬季,記得去年冬季我是那麽的傻,我渴望著一切我奢望的,我一個人畫畫,我一個人吃飯,我一個人做我一個人愛做的事情,往往過的那麽簡單,簡單的沒有一點遐想,連風都不質疑我,這個冬季來的這麽倉促,倉促的讓人沒了些準備,也許時間能蒼老一個人的心,蒼老到連他自己都認不出來,有時照鏡子時還懷疑現實是否丟失了自我,還質問自我是否膩倦了現實,或者這一切的一切,暗暗在心中發酵,窖藏了無數的歲月,歲月的清香,和著遺失的滄桑,久久在心中回蕩,蕩著心扉,起著波瀾,卷著紋漂向遠方。
天邊沒有星星卷卷,沒有月兒潺潺,隻有我心裏那一抹美麗的夢,夢在淅瀝的小雨中,慢慢化成泡影,我誠惶誠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