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漸漸過去了,這是一點左右,誌雄推開被子,慢慢坐起來走到洗臉盆旁邊,擰開水龍頭,提起開水瓶向盆子裏到了些熱水,又擰了下開關。兩手輕輕伸到盆子裏,捧了一捧水,慢慢的拂到臉上。兩眼一閉,睡在臉上輕輕地滑著,他深深的喘了口氣,有撩了幾下水往臉上輕輕地撫去。
洗完之後,他轉身走到自己床前,邊上的掛毛巾的地方,取下毛巾擦去臉上的水珠,臉上的毛孔頓時張得好大,有一種舒爽的感覺,當一切洗漱完畢,他又轉身拿出了下午要上的書,“走去上課去吧”。
“唉,我不想去”,還坐在對麵桌子旁的小蒙不知在摳著些什麽,一個像小孩子的倔強的身影,好像是犯了錯一樣的語氣。
“哦,那我走了”,說著他轉身拿起書向門口走去,輕輕地按了一下門扭,拉開了門走了出去,然後消失在門關閉的那一刻。
寢室裏小蒙不知在想些什麽,還一動不動的坐在那裏,或許有種失落感,或許是對大學有些失望感,當年不知自己是怎麽用功且勉強的考上自己理想中的大學,現在看來那是的想法卻是有些可笑,那是的刻苦也有些可笑,現在不一樣和當初在自己眼裏是壞學生的人一樣,經常逃課,而且好像還蠻不在乎,又好像有些一點兒也不在乎。
不知何時,窗外漸漸的又開始飄起了雪,開出是一粒一粒,細細的,像針一樣,小蒙走到窗口處看著窗外的世界,整個世界都沉浸在這雪花裏,簌簌的下著,彌漫著整個世界,路上匆匆的腳步,留下一長串淺淺的腳印,卻瞬間被雪花又覆蓋了。
對麵的寢室樓,隔著雪花顯得有些朦朧,仿佛一個柔弱的女子,披著濕潤的秀發,迷離著雙眸,在雪花的海洋裏,楚楚的有些可憐。
遠處的小山,接著冰碴兒的樹枝上迅速掛滿白色的雪,厚厚的,有些可愛,有些像老頭在垂憐它一般,給他蓋上一潔白的雪棉,卻不曾想,這棉裏透著的不是暖,而是無盡的寒。
窗外的一切仿佛是一個夢,這個夢來的有些不真實,滿山的枯草還露著些昏黃的色澤,或許此時正有一直野兔在裏麵亂竄,也或許此時會有野雞漫步在那片天,但一切都顯得那麽的迷茫。
突然,心裏好像有一種莫名的刺痛,痛的有些刻骨,莫名的有些奇妙,雪花慢慢飄大了,竟一朵一朵的,就像棉花團一樣了,有的竟兩三團纏在一起,顯得就更大了,嘩嘩,嘩嘩,一直不停的下著,裏麵漸漸堆起了厚厚的一層,把原來的全部覆蓋了,這個世界徹底的白了,白的如此的純淨,就好像是新的一樣,卻不是這樣。
也許時間還是不停的流著,心慢慢在這種無聊的有些煎熬的世界裏碎掉,碎的那麽徹底,就像一個無助的小孩被遺忘在無人的角落,也許有一種傷悲叫無味,就像一個人的時候,什麽都是無味的,思念是無味的,痛楚是無味的,愛戀是無味的,無味的讓人有些張晃,無味的讓人有些迷茫。
當寂寞碎了一地,就算在美得景又有何用,同樣拂不去莫名的傷悲,也許某些事是悔,也許某種情是淚,當碎了的心,遇上碎了的淚,碎了一地的寂寞,按奈不住碎了的傷悲,讓思緒在這無盡的風雪裏,獨自苦苦的回味。
不知站了多久,小蒙慢慢轉身回到電腦旁,兀自坐下來,坐在一個沒有感覺的世界了,胡亂的翻著些什麽,隻見網頁一個一個的換著,或許是換的有些平凡,竟有些卡了,卡的心裏也有些飄雪的感覺,也許此時隻適合獨自一人整理一下心緒,在沒人的時候不需要掩飾什麽,煩躁和無奈。
或許孤單也是一種美,美的讓人有些對什麽都無所謂,也許掩飾心中的傷悲,不是每個人都善於的累,但他卻不說後悔。
他翻開一個電影,打開,隻見一個絢麗的開場之後便開始了進入了正片,一個逃亡的士兵滿身的血跡穿越在熱帶雨林裏,好像後麵有一堆人追著似的,場麵一開始便將人吸引進了一個緊張的畫麵,讓人的每根神經都蹦了起來······
無聊的時候看電影也是一種好的走法,在我的印象中好像也的確是個不錯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