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的起源
又是一個冬天的晚上,雪飄到宇文箐的頭發上,他想,已經記不清從什麽時候開始就是孤身一人,了無牽掛。 “多活一天算一天吧…”今天宇文箐依然這麽想著:“平凡地度過人生……也挺不錯的。” 他低頭走著,街上全是跪倒在路邊的窮人,想幫助他們,自己卻自身難保,宇文箐不願意一生都作為一個普普通通的人——至少當一個可以幫助別人的人。 “你這種人,是沒有未來的。”他耳邊響起了一句低吟。 宇文箐急忙轉身,掏出懷裏的短刀,那人卻以手相擋,短刀在他的手上居然擦出了火花,這隻手分明是森森的白骨!還尚未看到他的臉,就被打飛了出去。“好……好難受……”說著,竟被他一掌打出內傷,臉頰兩邊流著冷汗,往下直滴:“喂,喂,你不會就隻有這種雕蟲小技吧。”他不能示弱,便直接啐出一口黑血。 “我怎麽可以死在這裏啊!” 那人又是一掌,宇文箐任由他的拳掌打在身上,順勢向前撲去,把短刀插進了他的肋骨之間:“我可是遇到什麽困難,都可以逢凶化吉的啊!” 在貼近他的一瞬間,短刀映出的寒光照到了他的臉上,他的眼睛……不,應該說是眼眶,裏麵什麽都沒有,整個人竟然都是一副骨架! “你的壽命已經終結了!” 那人歇斯底裏地吼道,周圍的人居然一點都聽不見。 “你……是鬼使!”宇文箐叫到:“我已經死了嗎?”。 “馬上了…”他依然是以這種空洞的聲音回答宇文箐。 鬼使隨即拔出了劍,刺進宇文箐的胸膛。 “這種程度……怎麽會讓我死啊!”宇文箐竭盡全力嘶吼,用力向前走,任由劍越刺越深,他抬起手中的短刀,刺進了鬼使的眉骨之間。 “小子,你勇氣可嘉啊。”鬼使說道:“既然這樣,那我就保留你的肉身吧。” 宇文箐知道,要在地府保留肉身,是一件很難的事情,首先要獲得鬼使的認可,就更是難上加難,這種困難的抉擇,讓一向冷靜的宇文箐很為難。 “從古至今,都隻有有做為的人才配保留肉身,無功不受祿,我還是算了。”宇文箐說。 “你的意思是,你想要放棄永遠的生命嗎?”鬼使問道:“還是說,你想要一直怎麽庸庸碌碌地過一生?” 這句話戳到了宇文箐的痛處:“如果我答應你,可能一輩子都見不到陽光了吧?” “沒準呢?”鬼使笑到:“我就當作你答應了。” 讓宇文箐想不到的是,鬼使下一秒就把刀從他身體裏抽了出來,他登時暈了過去…… “醒了嗎?”宇文箐聽到一個溫柔的聲音,就坐了起來。 “你……是誰?”宇文箐驚訝地發現麵前的那個人竟然有兩隻動物的耳朵。 “嘻嘻,我是狐狸,你好啊!” “這裏……這裏是地府嗎?”宇文箐問道:“我……死了嗎?”。 宇文箐被自己的話嚇到了,流了一身冷汗。 “唔……不知道誒。”狐狸說:“不過,歡迎來到地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