偽裝的香茹
“香茹姐,我剛才在院子了看見孟姑娘在跪著,好像一直在哭。”
“是嗎?
孟離心自然不知道在門外的就是香茹,第二天,當如曲去伺候香茹梳洗的時候,發現孟離心居然在院子裏跪著,而且身上的衣服都濕了,想必是跪了一夜,被露水打濕的,她的肩膀不停的抽搐著,想必是在哭,如曲沒敢多事,急忙去稟報給了香茹。
“是啊!香茹姐,你快去看看吧!”
“不用,讓她跪著吧!”
“可是——”如曲本來想問為什麽的,可當她看見香茹的眼睛時,什麽話也說不出來了,“香茹姐,你怎麽了?眼睛怎麽這麽紅?而且還腫了,你哭了嗎?”
香茹結果如曲手上的毛巾,擦了擦臉,說“昨天夜裏沒睡好,去給我找一些冰塊來,我這個樣子出去會嚇到人的。”
“哦!”如曲疑惑不解,香茹姐的眼睛又紅又腫,明明哭過,可她為什麽不承認呢?
當如曲出來的時候,孟離心以為是香茹,頭抬也不抬的就哭著喊道“姐姐…離心,離心好難過…”許久,都沒聽見回應,再一看,出來的是如曲,而且,她已經走遠了。
不一會,如曲就拿著冰塊回來了,孟離心抬頭,哭著說“曲姑娘,離心要見姐姐,離心…離心不想活了——”
如曲不知該如何是好,香茹姐都發話了,讓你跪著,那就是代表現在不想見你,她一個小小的丫頭,又做不了什麽。
孟離心看著如曲一句話都沒說,就走了進去,然後又把門關上了,孟離心的眼中閃過一絲恨意,不就是一個奴才嗎!居然不理她!等她做了王妃,看她怎麽收拾你!
“香茹姐,你躺著,讓如曲來給你敷吧!”如曲乖巧的把冰塊放在錦帕裏包好,然後在如音的眼睛周圍來回的滾動。
“她還在跪著嗎?”如音問
“是,還在跪著,香茹姐,孟姑娘到底怎麽了?可她這樣一直跪在這院子裏,讓人看見了怕是不好。”
“她…”香茹的嘴角慢慢的抽動了起來,原來,孟離心接近自己,是早有預謀的,怪不得她求自己要留在王府,原來她等的就是這一天,現在,她贏了。
“好了,去把她叫進來,聽聽她說什麽。”接到香茹的命令,如曲立即打開門,對這孟離心歡喜地說“孟姑娘,王妃起來了,你快別跪著了,進來說話吧!”
“姐姐…”孟離心跪在香茹的腳邊,話還沒說,就先哭了起來,敷了好一會,眼睛也消腫了,香茹從臥榻上起來,立即扶起孟離心,驚訝地說“離心這是怎麽?剛才如曲說你在外麵跪著哭,我還不信,昨天白天不都還好好的嗎?怎麽一晚上就成了一個淚人了?”
當孟離心看到香茹臉上擔憂的表情時,暗自心笑,這個女人不但笨,而且還很蠢,這樣的女人,怎麽配得上雲逸?
“姐姐,離心——離心不想活了。”說完又哭了起來,這下香茹臉上的表情更擔憂了,“好妹妹,快別哭了,告訴姐姐,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姐姐給你做主!”
“姐姐,昨天晚上,王爺,王爺他——,離心——離心沒臉見人了。”
香茹急的直跺腳,道“真是急死我了!這到底是怎麽了?王爺,這事和王爺又有什麽關係?”
孟離心抬起臉,梨花帶雨的望著香茹,一字一字地說“離心是王爺的人了。”
“什麽?這怎麽可能呢!”香茹哭笑不得的看著孟離心,說“妹妹一定是在逗姐姐開心,王爺不是那種人。”
“姐姐,王爺想要誰,那還不是一句話嗎?籽閆還不是被親王帶了回去嗎?”
“不可能——不可能——”香茹驚慌失措地癱坐在了臥榻上,看到香茹慘白的臉色,孟離心知道她的目的就要達到了。
“姐姐,姐姐——,離心不敢有非分之想,隻是離心日後也無臉在見世人——”孟離心往香茹腳下的臥榻板子看了看,然後哭著說,“離心,離心來生再來伺候姐姐——”說完就一頭朝板子上撞了去——
香茹和如曲嚇了一跳,趕忙去把她扶起來,孟離心的頭上都流血了,香茹無奈,隻得對如曲說“快去請大夫!”
香茹冷冷地看著床上昏迷的孟離心,好一個有心計有城府的孟離心,可是,她以為她贏了嗎?論心計,論城府,試問有誰比的上後宮之人?那些爾虞我詐,她見識的多了去了,以為爬上雲逸的床,就能抓住他的心嗎?她真是太天真了,以她對雲逸的了解,雲逸一定會狠狠的折磨她——
“白大夫,她怎麽樣了?”香茹麵無表親地問
“回王妃,這位姑娘沒什麽大事,就是太疲憊,至於頭上的傷也沒什麽大事,隻是擦破了一點皮,血已經止住了,王妃不用太過於擔心。”
香茹瞥了一眼還未醒來的孟離心,說“如曲,帶這白大夫去結賬。”
“是,白大夫這邊請。”
“等一下,白某還有話要說。”
香茹點點頭,意識他說“王妃娘娘,白某看見王妃的氣色不太好,這不利於胎兒的成長,王妃要注意飲食,還有就是不要動氣,我在給王妃開一季安胎藥。”說著就大筆一揮,刷刷的寫下了一張紙,裏麵無非是那些名貴的藥材。
當時香茹覺得身體不對勁,就是這個白大夫替她把的脈,現在看來他倒是有一些醫術的,不然怎能看的出她動過氣?
“有勞白大夫。”香茹遞給如曲一個眼色,如曲立即會意,上前到“白大夫,這邊請。”
香茹有吩咐了一些事後,就走出了偏院。
早已經醒來的孟離心在聽到大夫說王妃有孕的時候驚呆了,她真笨,如果王妃拿肚子裏麵的孩子威脅雲逸不要娶她,那雲逸會怎麽辦?不行,她一定不能讓王妃壞了她的事,如果她肚子裏沒有了孩子?那麽她就不能威脅到自己了,想到這,一抹冷笑從她的嘴角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