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笑開口說話了
懷裏的天笑左顧右盼,黑漆漆的兩隻大眼睛,不停的轉動,那粉嘟嘟的可愛模樣,淩月兒一刻都不願意鬆開,這一次,再也沒有人可以將他們母子分開了,天笑就住在淩月兒的靈月宮,淩月兒不願替天笑找一個奶媽,那樣淩月兒不放心,所以就自己帶孩子,以免又讓沒安好心的人有可乘之機。
“天笑,你要快快的學會走路,要快快的學會叫媽媽,媽媽好愛你哦!”淩月兒把天笑放在地上,扶著他在地上有一步沒一步的走著,經過她的鍛煉,天笑的肉嘟嘟的小腿也漸漸的硬了起來,不再是一把他放在地上,他就因為腿軟站不住一屁股坐在地上了。
長長的頭發因為淩月兒彎著腰而散落在肩膀的一側,已經來靈月宮好一會的雲寂不忍心打斷這溫馨的一刻,一直在外麵靜靜的看著,那裏麵,一個是他的妻子,一個是他的孩子,雲寂望著眼前其樂融融的景像,心裏的那種意念更加的強烈了,一定要找一個機會去和十三王爺好好的談一談。
“寶寶,你什麽時候才會叫媽媽呢?再過幾天你就過生日了,好想你能開口叫我媽媽哦!”淩月兒一把抱起天笑,走了這麽久,他也累了。
也許是淩月兒的誠信感動了上天,就在淩月兒抱起天笑的那一刻,天笑居然真的開口了,他先是咯咯的直笑,然後就用那他稚嫩的聲音,在淩月兒的肩膀上說“媽媽…媽媽——”
淩月兒錯愕不已,她剛剛好像聽見她的孩子在說話,好像在叫她——媽媽。
淩月兒感動的都要哭了,抱著天笑,在他的臉上親了又親,說“寶寶,你剛才叫我媽媽是嗎?在叫一遍給媽媽聽聽好不好?媽媽剛才沒聽清楚——”
“媽-媽,媽-媽…”
他叫了,他叫了——
“如音雪歌你們聽沒到有?他叫我媽媽了!他叫我媽媽了——”淩月兒興奮的大叫著,不隻是哭還是笑,如音和雪歌感動都哭了,“月兒姐,我們聽到了,我們聽到了。”
“小姐,小皇子會說話了,他真的會說話了。”如音也興奮的大叫
一旁的小凳子的小桌子激動的說不出話來,而雲寂,他激動,又感動,站在那裏不知該做什麽,可是臉上喜悅的表情是無弄如何都掩蓋不住的,他的兒子會說話了,他的兒子真的會說話了!
“嗬嗬——嗬嗬——”淩月兒開心的大笑著,抱著天笑轉起了圈圈,天笑似乎也很高心,不停的咯咯直笑。
突然,手裏一空,再一看,她的寶貝已經在雲寂的手裏了,隻見雲寂激動的看著天笑,說“兒子,快叫父皇,快叫啊!”
淩月兒一愣,然後把天笑又從雲寂的手裏奪了回來,對這天笑說“寶寶,叫爸爸,父皇難聽死了。”
天笑就好像和淩越餓有心靈感應似的,淩月兒話音剛落,天笑就對著雲寂伸出胳膊,叫道“爸-爸,爸-爸——”
雲寂抱過天笑,一臉得意,“聽見沒,他叫我了,他叫我了——”可是,下一秒,雲寂就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不解地問“爸爸?爸爸是什麽?”
“爸爸就是爹,懂否?”淩月兒解釋道,原以為雲寂又該不停的追問下去,沒想到,雲寂居然笑嗬嗬地說“管它呢!爸爸就爸爸吧!我愛聽。”
“媽-媽,爸-爸,媽-媽,爸-爸——”
這個小家夥還真是愛撒嬌,不停的叫爸爸媽媽,淩月兒抱著的時候就對雲寂伸手叫爸爸,雲寂抱的時候就對淩月兒伸手叫媽媽,弄得大家都笑的直不起腰。
自從天笑會叫爸爸媽媽了,淩月兒更是舍不得鬆手了,整天整天的抱著,若不是怕擠著孩子,而且雲寂極力反對,恐怕就連睡覺都要和淩月兒睡在一起。
雲寂除了上朝的時間,幾乎一刻也沒離開過淩月兒,至於其她妃子,那都是擺設用的,沒有實際的用途。
做了皇後就是不一樣,以前欲除她而後快的靜妃,現在居然也沒在給她臉色看了,不過,淩月兒自己的解釋是,她以前做了那麽多對不起她的事,害怕她秋後算帳,所以就變得安分了,至於靜妃心裏是怎樣想的,那她就不知道了。
這天早上,淩月兒趁雲寂早朝去了,就帶著如音雪歌,小桌子小凳子,懷裏抱著睡著了的天笑在宮裏散步,淩月兒被貶為宮女的時候曾答應雪歌,若有朝一日她發達了,就帶著雪歌去找她的姐姐,現在該是她兌現她的諾言的時候了。
“雪歌,你可記得我曾答應你,隻要我發達了,我就帶著你去找你的姐姐?”淩月兒邊走邊說
雪歌錯愕,她以為月兒姐隻是隨便說說的,沒想到——“雪歌記得。”
“那你還記不記得,葉辰風的妻子?”
雪歌一怔,她當然記得,不知為何,她第一眼看見葉辰風的妻子時,就有一種很奇妙的感覺,那種感覺很微妙,她也說不上來,“記得,月兒姐怎麽會提起這件事?難道葉辰風他回去了?”
“葉辰風不是已經死了嗎?怎麽又回去了?”如音大叫,身後的小凳子一把捂住了她的嘴,迅速的往周圍看了看,還好沒人,“我說小姑奶奶,你能不能小聲點啊!要是讓別人聽見,那是要死人的!”
如音不知道發生什麽事了,看看淩月兒的臉色,再看看其他幾人的表情,如音一陣後悔,淩月兒歎了一口氣,說“放開她吧!”
“小姐,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啊?”如音不死心的問道
“你真的想知道?”淩月兒反問
如音點點頭,誰叫她的好奇心那麽強呢?
“葉-辰-風-沒-死。”淩月兒一字一字的說道
如音眼睛睜得老大,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可是那天菜市口砍的又是誰?難道是小姐偷梁換柱?使得金蟬脫殼之計?
“雪歌,其實我一直沒有告訴你,葉辰風的妻子就是雪媛,那一次,雪媛的情緒不穩定,所以我也就沒有說,你不會怪我現在才告訴你吧?”
雪歌眼角含淚,淩月兒記得雪歌從來都是不哭的,“月兒姐,謝謝你,謝謝你告訴我這些,怪不得我對她有一種很微妙的感覺,原來她就是我的姐姐,我好開心啊!”